寧溪沒說話,眸停在那張喻承南和慕羲音的死亡現場照片上,想起來當時也是喻承南把推開……眼神不由得閃過一抹複雜。
“先讓警方調查吧!我現在沒有心思理這些……”寧溪語氣含著疲憊,放下了報道。
南寒川也隻是通知一聲,便沒有再說話。
寧溪醒來後做了幾個檢查,承不住,再度沉沉睡去。
等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半夜,惦記著厲薄諶,悄悄看了一眼睡的蘇喬,給掖好被角,便抱著安安去探視厲薄諶。
深夜三點鍾,醫院寂靜得可怕,隻有儀發出的規律的滴滴聲。
寧溪坐在厲薄諶的病床邊,著厲薄諶隻出的眼睛,眸閃過心疼。
“厲薄諶……快點好起來好不好?我和安安都在等著你。”
絮絮叨叨地和厲薄諶說話,說到最後也累了,枕在床邊漸漸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
寧溪到靜,迷糊地睜開眼,卻一眼見到厲薄諶正溫地著的臉頰。
“厲薄諶!”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眼眶瞬間紅了,“你終於醒了,我不是在做夢嗎?”
男人被的話逗笑,彎了彎角,發出沙啞的聲音,“我沒事。”
實際上,上沒有一是不痛的,但厲薄諶不想讓寧溪擔心。
他著的臉頰,頭一回生出劫後餘生的形,慶幸寧溪還這樣好好地活著……
“哪可能沒事!”寧溪也貪男人大掌的溫暖,可更多的還是擔心。
吸了吸鼻子,站起發酸的,按下護士鈴,“顧燁給你的手,讓他先給你做檢查吧!”
厲薄諶開著玩笑逗,“這段時間我們可把顧燁給忙壞了,等之後我們結婚,請他們吃飯吧。”
寧溪撲哧一笑,著他的手臂,“等你好起來再說吧!還結婚呢,你拖著這一繃帶和我結婚呀?”
兩人相視一笑,寧溪的心裏仍然止不住地泛起甜……
這次的事結束,他們就好好在一起吧!一家三口,再也不分開……
沒多久,顧燁過來給厲薄諶做了個全檢查,萬幸手沒有什麽後癥,一切正常。
“老厲你這隻能養著了啊,沒幾個月你別想著下地了,哎不對,小姐你也是病人啊!你站在這裏幹嘛,去病床上躺著啊!!”
顧燁真是要暴走了,這一個兩個的,怎麽就不聽醫囑呢!!
“我想在這裏陪他,給我多加一張床吧!”寧溪道。
顧燁一臉無語,“你倆要不拿膠水黏在一起得了!”
這麽多年,還當新婚熱呢!吃狗糧的人是他啊,還有沒有人權了!
無奈,隻能聽從寧溪的要求,不僅多了一張病床,小安安的搖籃床也帶過來了。
蘇喬嘰嘰喳喳,“溪溪,你怎麽一聲不吭跑過來了啊!你是個病人,要靜養!”
寧溪笑笑,“我沒事的,你們就是太張了……”
病房聊得正熱鬧,病房外,從厲薄諶搶救,就得到消息過來的厲老爺子,看著這一幕,想了想,還是對側的陳銘道,“補品代保鏢每天讓老四吃下,我們回去吧!”
“您不看下四了嗎?”陳銘問。
厲老爺子擺擺手,“打擾年輕人興致!”
經曆了中毒和厲薄諶的生死一線,厲老爺子看上去蒼老了許多,脊背也越來越佝僂。
他想到慕羲音,又想到寧溪,到底是沒有多說什麽。
罷了,他這把老骨頭,已經經不起折騰!他也扛不住失去兒子的痛苦,還是由著他們的心願吧……
……
轉眼三個月過去。
厲薄諶的好轉,功出院。
喻承南救安安的事,厲薄諶也如實和寧溪說了,他雖然看不上喻承南以前的所作所為,但他也沒必要瞞。
寧溪知道後沉默了許久,最後什麽也沒說。
想起以前剛認識時的喻承南,他還沒有這樣偏執,還是善良溫的年……
隨著喻承南和慕羲音的死,這場糾纏也終於塵埃落定……
厲薄諶的一天天好起來,某天,趁著寧溪不在,包廂聚會裏,南寒川、蘇喬、顧燁、秦非凡真是一應俱全。
“老厲,不對勁啊,把我們人都過來,什麽事?”南寒川瞇著一雙漂亮的桃花眼調笑問道。
厲薄諶角輕勾,放出了一個炸消息,“我想和寧溪求婚,你們過來出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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