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真的不是故意的,他開車從律所出來,路上出了場小追尾,腦袋磕了下,剛好胃病的老病也犯了,半昏迷的狀態被送到醫院,雖然沒什麼大事,可興許是這段時間沒休息好,借著藥勁兒昏昏睡了過去,等他醒的時候,已經七點多了,手機又被撞壞了,他只能跑到護士臺給程舒諾打電話。
林宴自認理虧,他左手去牽程舒諾手腕,卻被程舒諾毫不客氣地甩開,林宴抿了下角,“小諾,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騙你了。”
程舒諾冷哼:“你剛剛還說絕對不會騙我呢!”
林宴:“……”
他生平第一次有點想狡辯,“有嗎?你聽錯了吧。”
程舒諾震驚了,電話里他說的理直氣壯,現在居然倒打一耙,不想搭理,繞過林宴往前走,林宴卻借勢往程舒諾上靠過去,低嗓音說:“醫生說,我現在不能刺激。”
他略微停頓,“醫生還說,我有點輕微腦震,會胡言語,也有點站不穩,你扶我回去吧。”
程舒諾:“……”
程舒諾雖然生氣,可也是因為擔心林宴,兩種緒同樣高漲,這會林宴態度下來,氣惱稍微降了些,扶著林宴,上還是有點不樂意,“我煩死你了,什麼都不說就算了,還口口聲聲說什麼為我好,怕我擔心,你這種人就是自私……”
兩人往病床走,程舒諾一直教育他。
林宴不敢反駁,乖乖挨批,程舒諾得不到回應又覺得無趣,扶著林宴在病床坐下,埋怨說:“你什麼態度啊,不理我是什麼意思?”
林宴坐在床邊,程舒諾站在他跟前。
他抓住程舒諾手腕,把往邊拉,淡淡笑著討好:“媳婦說的是,我承認錯誤,保證下不為例。”
程舒諾想甩開他的手,發現他是用打著點滴的手牽著,便又不敢了,“誰是你媳婦?你這種人活該單一輩子!”
程舒諾是有點賭氣的分在的,林宴卻猛地心尖一,他陷沉默,足足好一會,才低眉斂目地開口:“我好像是活得失敗的,以前也是,現在也一樣。你呢,確實眼不太行,喜歡誰不行,偏偏喜歡我,能怎麼辦呢,我好不容易上個喜歡的,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林宴這幾句有點蠻不講理,程舒諾卻聽得心思微,沒再和他急,關心地問:“到底怎麼回事?你知不知道我剛剛有多害怕……”有點哽咽,“你嚇死我了!”
林宴放開程舒諾左手,雙手去抱的腰,他不敢瞞了,“開車了下,也沒多大的事兒,主要是胃病的病犯了。”
程舒諾由他抱著,好多擔心,也好多問題,“開車了下?你怎麼會這麼不小心?你的責任還是對方的責任?胃病?你什麼還有胃病了?”
被人關心總是開心的,程舒諾一堆的問題,林宴不知道先回答哪一個,可心底卻漫開淡淡欣喜。
他想起早些時候的畫面,如實道:“對方的責任吧。”
程舒諾往四周掃了圈,“只有你一個人傷嗎?你們直接和解了?”
林宴眸輕頓,程舒諾看著他的眼睛,他不敢撒謊,如實代:“嗯,不過不是和解,他撞了我直接開走了。”
程舒諾聽得蹙眉,表也有點不好看,林宴怕程舒諾擔心,不自覺的手臂收,箍著跟前人的腰。
“小心手啊,別了!”程舒諾見點滴被他的作晃得左右搖擺,忍不住訓他,想了想,又說:“他撞了你就走?這算肇事逃逸了吧,報警調道路監控。”
說著,抬手了下林宴面頰,“讓警察叔叔把壞人找出來,你不要怕,乖!”
林宴被程舒諾哄小孩一樣的語氣弄得愣了下,反應過來,又有些想笑,可到底是沒能笑出來。
靜了片刻,他說,“我知道是誰。”
到程舒諾怔住了,好半天才明白林宴說的是什麼意思,不解地問:“你認識的人?是誰?”
程舒諾目詫異,林宴卻突然不敢看,至不看在的注視下,流自己的暗,于是他腦袋往程舒諾懷里靠過去,枕在懷里,眼神卻突然變得凌厲了起來,“你應該不認識,正興科技的江賀。”
程舒諾聽到悉的名字,更深地蹙眉,可還來不及追問什麼,又發現一個更迫的事,程舒諾有點尷尬,手拍了下林宴腦袋,“那個……你到我的了……”
林宴:“……”
林宴也尷尬,他真的只是單純的抱一下,本沒想那麼多,誰知道程舒諾會這麼直白地說出來,他現在也不是,不也不是,主要是他之前本沒留意,程舒諾這麼一說,他想不留意都不行了。
好像真的到了——
煩。
林宴自認是個正人君子,正想放開程舒諾,后卻突然進一道聲音,敲碎了兩人間的小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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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想多一會。好。”
程舒諾:“你更。”
林宴:“.........................”
某六:“親親您是晉江第一個不行的男主哦~我們這邊的建議是給您做面錦旗呢~~”
等等!我什麼時候說五萬的了!你們不要冤枉我!我沒有!我還在上小學什麼都不懂!
五萬字啊到底是榨干我還是榨干我們的林大律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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