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再次證明,剛做完也是沒力氣洗澡的。
程舒諾趴在床上一點力氣也沒有,面頰埋在枕頭里,口還因為剛才的劇烈運起起伏伏。
上粘粘糊糊的難,想去洗澡,可又懶得。
男力懸殊,林宴這時候還壞的,他手肘撐在枕頭上,手掌托著腮,瞇著眼看著側面紅,眼角含含眉,被渲染越發彩奪目的人。
程舒諾看到他就煩,算是明白了,剛剛在電梯上高冷的模樣,就是這家伙估計裝出來,目的是為了讓放松警惕,最后把自己欺負的徹徹底底。
裹著被子轉,背對著他,上埋汰:“看什麼看!討厭死了!”
程舒諾拿后腦勺對著他,林宴角輕輕往上揚,他從后面上去,攬住的腰,把額上的發一點點撥開,在頭發上輕輕落下一個吻,“我抱你去洗澡?”
程舒諾拍了兩下腰間圈上來的手臂,林宴不肯放,程舒諾也懶得理了,“累死了,你離我遠點。”
林宴輕笑,下搭在肩上,無奈地嘆:“你怎麼睡完就不認人啊。”
程舒諾被他這句刺了下,翻,正面對著林宴,“你也舒服過了,去隔壁房間睡。”
林宴好整以暇地挑了下眉,語調帶著后特有的慵懶和散漫,“現在趕我是不是太晚了?”
他說著,更地摟住程舒諾,“我不走。”
程舒諾使勁推了他兩下,手臂搭在他腰側,手掌在他手背,原先還想啐他幾句,指腹卻到一凹凸不平,剛才親熱的時候,神魂顛倒沒留意,這會卻沒法忽視。
程舒諾手指在上面輕輕地了圈,“怎麼弄的?”
明知故問,那次林宴坐在家樓下煙,他提過幾句,在帝都他出車禍,差點丟了半條命。
林宴見問起,瞇著眼看兩秒,潦草地說:“半夜醉酒那次弄的。”
“你酒駕?”
語氣立馬嚴肅了起來。
“那段時間律所事多,各種事都不順心,狀態也差,飯局上喝了點酒,的代駕半天都沒來,就自己開著車走了。”
他盡力平靜地闡述,怕程舒諾擔心,又深刻檢討,“這事我有錯,也犯法,我付出了代價,不會再犯。”
林宴波瀾不驚,程舒諾卻聽得膽戰心驚,往林宴上靠過去,上男人溫熱的口,聽見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才勉強松了口氣。
一時無話,只好抱著他。
程舒諾最怕什麼呢,最怕的就是失去,而與林宴有關的記憶里,最痛苦的就是失去兩人的孩子。
程舒諾是和林宴分手后發現自己懷孕的,當時買了好多驗孕棒,一次又一次地試,不敢相信自己懷孕了。
太狗了。
和林宴在一起一年,從來沒鬧出過人命,林宴在這方面也很小心,安全措施會做的很好,極數幾次,出了意外,也會提醒吃避孕藥。
以至于程舒諾完全沒法相信,自己在和林宴分手的兩個禮拜后,發現自己懷孕了。
一個人跑去醫院檢查,醫生說已經一個多月了。
程舒諾那段時間過得太混,林宴出差在外,外婆去世,分乏,本沒留意自己姨媽來沒來。
坐在醫院長椅上看著化驗單發呆,一個多月,往前推就是林宴出差的那天早上,林宴趕飛機,無理取鬧,拉著他在床上胡鬧,不僅害林宴沒趕上飛機,自己也中獎了。
檢查結果出來,第一個想法是打掉,這孩子完全是意外,不可能留下來。
也不可能告訴林宴,那時候兩人分手,所有的聯系都刪干凈了,雖然記著他的號碼,真要聯系也簡單。
可說什麼呢?
告訴他自己懷孕了,兩人因為一個突然出現的孩子被迫捆綁在一起?
程舒諾很清楚,也相信他的人品,林宴不會不負責,可怎麼負責呢?
林宴不會娶啊。
曾經床第之間,問過,林宴沖搖頭,親口說了不會。
程舒諾再發現自己懷孕最開始的那段煎熬時里,因此從未想過告訴林宴。
林宴不會娶,也不要因為一個孩子讓他娶。
故事到最后,還是離不開俗套和狗,或者生活本就是俗套和狗織的某部連續劇,程舒諾想不通,只好盡量自我安。
當時有多不歡迎那個孩子,再失去他的時候,就有多痛苦。
“小諾?”
林宴終究是察覺了的異樣,程舒諾太沉默了,他莫名害怕這種沉默。
程舒諾從回憶里,看著跟前的林宴,心很復雜,卻又異常清楚某些東西,捋不清這些繁的思緒,可也無比確定,有多在乎眼前的人。
過去得都過去了,人總得向前看啊。
程舒諾手掌從林宴腰上的傷疤離開,上他的眼角眉梢,再沿著他高的鼻梁往下,劃過致的下頜線條,最后落在他淡抿的瓣上。
林宴啊林宴。
他總有一種魔力,讓難自矜,讓非他不可,程舒諾必須承認,眷林宴的吻,也迷他的和親熱,那種滾燙的糾纏,讓鬼迷心竅,也神魂顛倒。
被著,多好啊。
程舒諾被突然噴涌的意催使,于是不自地問他。
“再做一次吧。”
......
......
......
作者有話要說:林宴:“今天沒啥好說的,就兩個字,快樂。”
程舒諾:“呵呵,我看就一個字,快。”
林宴:“....................”
我今天回學校,這章前半部分還是在高鐵上寫的,碼完更新我還要去鋪床呢!我是二十四孝好母親!林宴居然一夜兩次!!!多棒啊!!!
省略號部分想看嘛?想看的話(WB@奚六)懂了嘛!暗號就222吧。
這幾天剛開學,忙著補報告,不能馬上寫好,大家別急哈,我要是寫好了一定第一時間回復大家,不想看就算了,我就懶不寫了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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