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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程舒諾送兩人回去的，安好母親和余齊，又被母親拉著念叨了好一會，直到快十點才從程母家離開。

下樓的時候，看到林宴倚在車門前，站在無邊夜里，趕小跑著過去，站在他一步外，“你怎麼來了？怎麼找到這邊的？”

明明幾個人，在醫院門口就分開了，也讓林宴先回家了，程母這邊程舒諾自己都很過來，也不知道林宴怎麼知道地址的。

林宴抬眸，看著程舒諾很輕地解釋，“我開車一直跟在你后面。”

他手去抱，圈住程舒諾的腰，略帶自嘲地說：“小諾，你媽媽也好，弟弟也罷，都不喜歡我。”

程舒諾想到早些時候的場景，林宴自己一堆的事兒，跑來這邊，結果程母還不待見，程舒諾覺得抱歉，也攬住他的腰，“沒關系的，我喜歡你就好了。”

林宴往程舒諾懷里靠，“我是不是一點都不好，所以才會沒人喜歡。”

程舒諾踮起腳，親了他一下，“瞎說什麼呢，你忘了啊，我外婆以前就很喜歡你，老人家老是說我任，每次見到你，我一點存在都沒有。”

林宴表緩和了點，暈黃的路燈洋洋灑灑的落下來，他靜默了小會，“我媽要是還在，肯定也很喜歡你。”

“真的？”

“嗯。”

得到肯定答案，程舒諾沖他笑得眉眼彎彎，林宴心思微松，也忍不住低頭吻，程舒諾大大方方地摟上他的脖子，隨了心，什麼都愿意配合他。

林宴倒是很快放開，捧著程舒諾的面頰，“小諾，我還要回趟警局，晚上應該不回來了。”

程舒諾微愣，“事還沒解決？到底出什麼事了？嚴重嗎？”

林宴不瞞，“確實棘手的。”

程舒諾把自己知道的在腦海中過了遍，問：“和林隊因公犧牲的案子有關？還是和孫遇父親的案子有關？是不是和黃啟平也有關系？中間還牽扯了衡遠集團？”

“嗯，都有關。”

他沒否認。

林宴沒解釋其中原委，程舒諾卻瞬間會到了林宴的境有多麼艱難，這麼多事繞在一起，他還跑來擔心自己，程舒諾是當真心疼了，“你還好嗎？”

林宴想說自己還好，確實在說不出口。

兩人站在夜幕的小區街道上，夜晚的風很冷，吹在臉上像麻麻的刀子。

林宴想起白天的種種，眼眸深邃而沉，他頭重重地滾了一圈，好一會，才艱地開口。

他說：“我好像不配做一個律師，我背棄了我的信仰，更玷污了我所從事的事業，傅延說我是我爸的恥辱，我以前不以為然，我爸眼里只有他的事業，他眼里沒有我，沒有我媽，所以我從來都看不上他，可我有什麼資格看不上他，我比他更混賬，他不是一個好父親，也不是一個好丈夫，可他是個好警察，而我什麼都不是。”

程舒諾第一次聽他講了這麼長的一段，林宴多麼驕傲的人啊，可眼前這番自我否定的話，每個字每個音調混著沉重的夜狠狠在心上。

聽得心臟，林宴的聲音也越來越低。

“我沒你想的那麼好，和韓辰遇這麼一個救死扶傷的醫生比起來，我更是不堪，小諾，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韓辰遇確實比我更適合你……”

“你什麼意思？”程舒諾沒讓他把話說完，察覺不對，收回搭在林宴脖頸上的手臂，神經高度繃了起來，“林宴，你到底想說什麼？”

林宴神更為復雜，“我的意思是——”

他話語一頓，有點難以啟齒，沉默半響，他收回搭在程舒諾肩上的手臂。

“我們分開的那幾年，你都和韓辰遇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是不是說明你也不是非我不可呢？小諾，是我想要你，但是你可以有更好的選擇，比如韓辰遇，他還喜歡你，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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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你晚了25分鐘更新，我是狗了，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對我？后媽都比你好！！！”

某六：“親親是這樣的呢，本來下章給您安排了車震，但您說我們這邊是后媽，那就幫你取消車震，換分手套餐了哦。”

林宴：“...............”

放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