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四個字。

“新婚快樂。”

林宴沒回頭，眉目卻和了些許。

“謝謝。”

***

程舒諾和林栩吃飯完，兩人就剛開始收拾房間，客廳的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還剩臥室的兩個大行李箱，裝的都是的服。

時間不早了，程舒諾便打發了林栩回去，自己蹲在臥室慢慢整理。

昨天幾乎沒怎麼休息，才理了半個柜子，就有些困了，林宴沒回來，程舒諾便換了睡躺到床上打算睡一會。

可能這幾天真的累壞了，這一瞇就是兩個小時，程舒諾翻了個，迷迷糊糊間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睡眼惺忪睜開眼便看到林宴坐在地上，低著頭，正在替收拾行李箱里。

程舒諾困意去了大半，很輕地坐起來，看了眼時間，十點多了。

林宴沒發現醒了，依舊垂頭坐著，把的小件整齊地疊好，再有序地放進收納盒里。

他依舊穿著昨天那藏青的睡，應該是已經洗過澡，頭發有些，沒怎麼干凈，發尾捎著水珠，燈下閃閃發亮，襯得頭發分外烏黑。

程舒諾有點驕傲，老公連背影都很帥啊。

程舒諾掀開被子，輕手輕腳地朝林宴走過去，想嚇嚇他，可誰知剛走到一半，幾步外的男人已經輕飄飄地開口：“地上涼，把拖鞋穿上。”

程舒諾腳步頓了頓，為了靜小點確實腳踩在地上，程舒諾有點掃興，“你怎麼知道我醒了？”

林宴把收納盒放到柜的屜里，他眉目低垂，很輕地笑了下，沒說話。

程舒諾朝林宴走過去，蹲下，手臂從男人肩膀往下，從背后抱住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林宴抓住的手，把程舒諾往前拉，“有一會了。”

程舒諾借勢坐到他上，“怎麼不喊我？”

林宴低聲道：“看你睡得香，就不想吵醒你。”

程舒諾依偎在他肩膀，“吃晚飯了？”

林宴輕輕點頭，“吃了。”

程舒諾迎上他的目深深，“累不累？”

林宴展眉，摟懷里的人，“現在不累。”

程舒諾勾著他的脖子，接著問：“那想我嗎？”

林宴手掌順著人的鬢角下移，托起的臉，輕輕呼氣，夾雜著笑意：“想。”

程舒諾眸中帶了笑，摟著林宴的脖子他拉下來，再仰頭把湊過去，用力親了兩下，“獎勵你的。”

林宴眼底笑意席卷，他沒說話，把臉埋進程舒諾的脖子里，嗅著的香，靜默片刻，方才抬頭和對視，“把手給我。”

程舒諾乖乖把手遞到林宴跟前。

林宴角勾著笑，“換只手。”他看著懷里的人，單手進睡的兜里。

程舒諾乖乖地舉起右手，再無拆穿：“你是不是要給我戒指？”

話落，林宴手心已經多了個藍的天鵝絨盒子，男人平緩和淡的聲音輕輕漫進耳蝸，“下午想去買個新的戒指，挑來挑去還是覺得這個最好看。”

林宴把盒子打開，指尖捻起那枚小小的戒指，目深邃而沉，“買了三四年了，款式確實老了點，可我還是想給你戴這個。”

這些年他一直把這枚戒指帶在邊，很多時候只是一種念想，也曾一度以為永遠沒機會送出去了。

孩都喜歡新款吧，林宴有些不確定地看著懷里的人，“你覺得好看嗎？不喜歡的話，我明天去買新……”

程舒諾及時打斷他，“我也喜歡這個。”

林宴心下一松，“那我給你戴上？”

程舒諾忙不迭地點頭，了兩下手指，“快點，等不急啦。”

林宴微微失笑，把戒指套上的無名指，從指尖到底端，不大不小，尺寸剛好合適。

程舒諾看著手上的戒指，連睫都激的發，“真好看，老公眼真好。”

林宴聽這麼說，也開心，他捉住的手，垂下眼，輕輕吮著的無名指。

程舒諾抬眼看林宴，他向著亮，高的鼻梁被打上一點亮，微微低著頭，睫輕輕篩落，下顎線條繃的有些，帶著幾分，可眉宇間卻有藏不住的疲態。

程舒諾往他懷里近了幾分，“別坐地上了。”

林宴依，他摟程舒諾，把抱起來，往床邊走，把懷里的人放到床上，自己跟著掀開被子躺進去。

程舒諾迫不及待地滾進林宴懷里，“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抬頭，額頭抵住林宴額頭，“黃啟平真的死了？和你有關系？”

程舒諾其實不想問這些，都回家了，不愿林宴在為案子的事煩心，可看出林宴緒不對，便忍不住了。

林宴沒回答程舒諾的兩個問題，他手了下的臉蛋，而是低聲問：“白天吃藥了嗎？”

兩人其實很默契，林宴沒頭沒尾的一句，程舒諾也知道他指避孕藥。

程舒諾注意被轉移，“吃了。”

林宴點頭，“嗯。”

說完，兩人間陷一段長長的沉默，程舒諾抵不住困意，在林宴懷里漸漸睡去，林宴卻再次開口，在耳邊說：“還記得白天說的嗎？”

程舒諾迷迷糊糊的，“嗯？白天什麼？”

林宴把程舒諾摟在懷里，低頭湊到邊，“我們一定會白頭到來也會長命百歲。”

程舒諾低低地咕噥，“記得呢，我還要給你生寶寶。”

林宴目很深，懷里的人睡意朦朧，林宴清晰地往下說：“如果有萬一，我是說萬一，小諾，不要等我，找個對你好的。”

程舒諾輕輕了下跟前人的膛，強打神，“屁話！我程舒諾這輩子只嫁一次，也只跟一個男人，只跟著你。”

實在困極，沒多想。

林宴聽了的話，卻再次陷沉默。

很久，程舒諾在他懷里漸漸沒了靜，呼吸清淺，林宴才順著側頭的姿勢，近的脖頸，眷地蹭了蹭，鼻端飄散著屬于程舒諾特有的香，鼻翼因為張煽，口起伏不定。

林宴聲音很低很低，“小諾，我真的好你。”

“你知道嗎，我是真的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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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六：“我是親媽！大家不用擔心，宴宴什麼都會！什麼都能搞定！”

林宴：“你閉！你去死！我什麼都不會，只會一夜七次郎。”

程舒諾：“唔，這個你真不會。”

林宴：“.....”

不出意外的話，正文還有三四章。

不知道為啥，我這章邊寫邊哭。

林宴：“你哭了？”

某六：“你關心我啊？”

林宴：“為了慶祝魔鬼流淚，這章我給大家發紅包。”

某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