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朝頷首。今日不是授課的日子,他只是順便來看一下五皇子,了解了他的進度,大致提點了幾句,就準備離開了。
五皇子面帶恭敬地把他送出去,看到他手里的紫檀木盒時愣了一下:“這是父皇賜給夫子的嗎?”
“是。”江有朝大大方方地同他解釋,“這是要送給子的禮。”
五皇子:“!”
他看著夫子冷淡的眉眼,實在想不到他是如何送禮給師母哄高興的,最終只拱了拱手:“夫子有心了。”
江有朝掃了他明顯不相信的臉一眼,沒多解釋,走了。
反倒是五皇子被他的眼神嚇得一激靈,趕問邊的小太監:“我方才可是表現出笑話夫子的意思了?怎麼夫子拿那種眼神看我?”
小太監臉笑得跟朵花似的,連忙答道:“怎麼會呢,您說話做事妥帖得很,定是江大人掛心妻子,才這樣說呢。”
他自然不敢說五皇子半句不好。
五皇子沉片刻,最終還是任由江有朝去了,想來夫子是不會介意他的無心之失的。
“對了,給大哥和二哥的賀禮可送去了?”五皇子突然問道。
“都送過去了。”小太監答道,“按著您的吩咐,大皇子府上只比二皇子早了一刻鐘,東西都是同樣的分量。”
五皇子點了點頭,毫不在意因為這個可能會引發的母后的震怒。
照母后的看法,即便他不偏幫著自己的親大哥,也該在兩者之中有所偏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努力平衡二者。
*
鎮北將軍府。
蓮前不久剛剛打消懷個孩子生出來玩的念頭,并不知道已經接連有兩個“兒子”不聽父母的管教了。
江有朝回來的時候,正坐在下面彈琴。桌旁擺了兩瓶好的花,放在旁邊,很有文人墨客的風雅氣質。
他站在門口,無聲制止了丫鬟們想通報的作,倚著門邊看屋人琴的景致。
素白的纖纖玉指在弦上輕輕過,帶起一片婉約輕快的琴聲,如黃鸝鳴春、鐘石擊音,人忍不住沉浸于春景的和明麗。
江有朝眉眼輕揚,等到一曲終了,輕輕為鼓掌。
蓮這才發現門口還站了個人,抬頭發現是他,一張小臉頓時泛起,略有些不好意思。
“早聽說夫人會琴,如今得見,才知京中傳聞從未夸大。”江有朝將擱在外頭的東珠拿進來,順勢放在面前。
蓮疑地抬眸,手將錦盒打開,出里頭一顆顆漂亮盈潤的東珠。
眼睛輕輕彎著,出一個驚喜的笑容來:“這是夫君要送給我的嗎?”
江有朝頷首。
蓮拿起其中一顆瞧了瞧,又放下,作很輕,顯然對這盒東珠頗為喜歡:“到時候不管是做首飾還是,肯定亮眼得很!”
一說到這些眼睛就晶亮亮的,興趣得很。
江有朝微微一笑,正要開口,就見蓮突然抬起頭,目灼灼地盯著他:“不對……夫君今日怎麼又是夸我、又是送禮的,莫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吧?!”
江有朝:“……”
他抿了抿,實在沒忍住,出手指在潔的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
第70章 ◇
◎“夫君不親親我嗎?”◎
“痛!”
蓮吃痛地捂住自己的額頭,抬起清亮盈潤的眼睛,一臉控訴地看著他。
江有朝看著自己的指節,十分確定自己方才只用了兩力,本不會打疼。可當蓮把手放下來,出一個淡淡的紅印的時候,他忍不住微微沉默了一下。
他心疼自責的神太容易看出來,蓮只瞥了一眼,就輕聲語地開口:“夫君怎麼用這麼大的力氣,我臉上是不是都破相了……”
故意坐在他上,將俏生生的小臉往他面前湊,手指還輕輕拉著江有朝的袖,仿佛真的在擔心似的。
江有朝呼吸窒了一下,胡看了幾眼,確定沒有說的那麼嚴重時才將臉別過去,地開口:“……沒有破相。”
他特意收著力氣的,不會傷。
可蓮哪是真的在擔心,分明就是找個由頭和他撒罷了,見他狼狽而退,心中逗弄意味更盛。
雙手摟著江有朝的脖頸,在他已經通紅的耳垂旁邊吐氣如蘭:“明明是我被敲了,怎麼卻是夫君的耳朵紅了?”
低頭親了一口他的耳垂。
江有朝扶在腰上的手了,結微滾,眼簾輕輕垂下,掩飾住沉沉黑眸中翻滾的,不聲地用手臂將人牢牢鎖在懷里。
蓮沒注意到他的小心思,只看見他的耳朵整個都紅起來,好像帶著幾分懊惱與無措。
輕輕哼笑了一聲,又又蠻,仿佛覺得自己占了上風似的,又不怕死地去捉弄他:“我之前就發現了……夫君每次害,耳朵都會紅。”
蓮眉眼彎兩個小月牙,角帶著得意的笑,看著江有朝冷白的面上染了紅,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臉,又“啪嗒”在他上親了一口。
“不過,我很喜歡。”聲音里都帶著甜。
江有朝仿佛被喂了一口糖,吃進里的時候,骨深里都傳來縷縷的甜香,一下一下地撥著心弦。
房燈火通明,下午剛換好的燭臺在桌上盡職盡責地發著和熱。江有朝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吃了顆甜糖,不然怎麼好端端地坐在這兒,就覺得口難耐,恨不得痛飲一壺涼茶去去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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