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現在能安安穩穩地站在這兒,就說明銀礦的事還在他的掌握之中。也只有定王膽子小,才會這麼著急忙慌地離開。
二皇子開口的作滯了一下,道:“只有華昭生下嫡子,定王爺才肯把銀礦給我。”
蘭懷瞇著眼笑了笑:“嫡子?”
“若你繼承大統,從你正妃肚子里爬出來的都是嫡子,又不一定是他定王府的人。”蘭懷眼底閃過一冷意。
“表哥的意思是……”二皇子微愣,沒有想到他們打的居然是這個主意。
蘭懷不置可否:“蘭氏有一位麒麟兒,聰穎敏慧,可堪為正妃。等定王府沒了用,便廢了華昭,改立我蘭氏兒吧。”
二皇子僵住了,一雙眼睛直直地看向他。
蘭懷卻本沒發現他的異狀,自己把這件事敲定了,問道:“轉移銀礦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十之七八。”
“好。”蘭懷自顧自地把自己放在決策者的位置上,吩咐道,“留下一的銀子在原來的位置,我要用來引蛇出,其余的都盡快搬走,別讓定王發現了。”
二皇子低下頭,掩飾自己臉上的怒意:“程定康如今沒有職在,咱們真的有必要這麼忌憚他?”
幾個月前蘭懷第一次同他說這件事的時候,他就派人守在銀礦附近,雖然沒能殺了程定康,但也讓他付出了許多代價。如此看來,程定康也算不上什麼。
蘭懷用看傻子的目瞥了他一眼:“程定康已經窮途末路,不足為懼。但你別忘了,他的徒弟可是在朝中混的風生水起,深陛下的仰賴。”
說起江有朝的時候,蘭懷的臉稍微變了一下,只是作極快,沒有讓面前的二皇子發現。
二皇子沉默片刻,最終下定決心般開口:“銀礦其中三送去了邕州,送往燕州的那兩,如今也已經到了關外,不日就能到達完手中。剩下的三里,除過要留下的,其余兩我也會送到邕州。”
京城由軍統轄,江有朝自不必說,掌管林北軍的曹威也是個骨頭。即便與江有朝不睦,但在面對他派去的人時,居然和江有朝站到了同一條線上。
此時將銀子送進京城,風險太大。唯有千里之外的邕州,有蘭將軍幫忙,才能天無地瞞過去。
想到這兒,二皇子的臉有些鐵青。這樣的話,豈不是一整座銀礦,有半數都進了蘭家的口袋?
他努力讓自己忽視這一點,可半數的銀子總在他腦子里晃悠,讓他的臉更加難看,黑得仿佛都涂了一層墨似的。
蘭懷勾笑了笑,顯然對他的話十分滿意,他拍了一下二皇子的肩頭,安道:“程定康的事給我來理,同完的謀劃,也有我父親坐鎮,你只需要安安心心當你的皇子就好。”
二皇子點了點頭,沒說話。
直到蘭懷背著手離開了,他才猛地將桌上的東西揮落,瓷碎裂,發出清脆的聲響。屋等候吩咐的暗衛心中一凜,立馬跪倒在地。
二皇子咬著牙,向來文雅的臉猙獰無比:“我才是要繼承皇位的人,他算什麼東西,也敢命令于我。”
蘭貴妃是他的生母沒錯,可蘭家不過是皇室的一條狗。蘭懷算個什麼東西,在他面前不俯首稱臣,反而把他當三歲小兒一樣糊弄。
他氣極反笑,看著地上的狼藉好半天沒出聲。
良久,他才轉了轉脖子,目直直地看向跪在地上的暗衛:“傳信給宣國公,他的要求,我答應了。”
舅舅是昏了頭了,居然想和完那幫言而無信的賊子合謀帝位。他們無所謂,可他卻不能也一頭扎進這個漩渦里,得想個其他退路才行。
丫鬟輕手輕腳地進來,將地上的碎片收攏拾撿干凈,又換了一套嶄新的茶,書房又恢復了平常的模樣,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桌上裊裊的熏香,被窗外的微風輕輕吹散。
*
令國公府。
蓮坐在床榻邊,從丫鬟手中接過藥碗,遞給靠坐在床上的施芮:“嫂嫂快把安胎藥喝了吧。”
施芮悶悶接過,端起碗一飲而盡,又飛快地往里塞了五六個餞,直到苦的藥味被下去,才自責地開口道:“是我不好,非要拉著你踢毽子,現下反倒累得你在這兒照顧我。”
蓮彎了彎眉眼,渾不在意地開口:“我倒是無妨,只是嫂嫂以后可不能再這樣枝大葉了,連自己懷了孕都不知道。”
方才兩人正踢毽子,施芮側去接,不小心在青石上跌了一跤。府醫來看了之后,扭到的腳腕沒什麼大問題,只是腹中的胎兒有些驚。
們這才知道,施芮已經有了兩個月的孕。
“我已經長風通知大哥哥了。”蓮溫聲安道,“嬸嬸去了莊子查賬,大約明日才能回來,府里沒個主事的人怎麼能行。”
最近江有朝也忙得很,沒時間照顧江老夫人,總不能留在這兒照顧施芮,把祖母一個人丟在府里不管。
施芮瀟灑擺手,示意有事先走:“其實我一個人也能行,懷孩子而已,又不是百病纏起不來床了。”
蓮忍俊不地搖了搖頭:“我先在這兒陪你一會兒,等大哥哥回來了我再走。”
徐春慧去莊子上的事倒是提醒了。這段時間事太多,都忘了查賬這件事,也多虧了馮管家忠實能干,沒讓過什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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