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不等於不滅,連太都有熄滅的一天,何況一個存在於特定歷史時期的政權。當它滿足不了自部各階層利益訴求的時候,自然也就走到了生命的盡頭。軍團是如此,阿布賽克時期的婆羅國也是如此……而到了這時候,它的強大非但於事無補,反而會為一個巨大無比的患。」
牆角老六撓了撓後腦勺,一臉呆相的說道。
「為什麼?」
他無法理解。
方長想了想說道。
「一噸黑火藥和一噸金屬氫,哪個炸威力更大?」
牆角老六哭笑不得道。
「那當然是金屬氫,可這……比喻不恰當吧?」
方長隨口說道。
「這正是最恰當的比喻,你稍微腦筋就想明白了。」
因為人聯是如此強大的,所以絕不可能跌倒。
當所有人都不約而同這麼想著的時候,往往正是繁榮紀元落幕的開始。
因為「絕不可能跌倒」的背後,往往潛藏著另一層喻——
那便是老子怎麼胡來都行。
這所謂的「胡來」,其實並不是指人聯某個高層的某個行為,而是整個社會不同階層自下而上又自上而下的分歧。
人聯的強大並不是飄在天上的空中樓閣,而是人聯部的各個階層都有著無與倫比的力量。
當各方的分歧達到了臨界點,而這無與倫比的力量不再被用於創造而是用於消除分歧的時候,屬於人聯的「明斯基時刻」就到了。
到了那時候,除非有一更強的力量從外部介,將這個炸的火藥桶強行按住,否則沒有人能阻止火藥桶的炸。
很顯然。
人聯的旁邊並不存在這種強大的存在。
在廢土上呼風喚雨的學院,放到人聯時期也只不過是一個鬆散的學組織罷了。
方長自己並不是歷史學家,很難分析人聯崩潰的原因,也很難斷言人聯的崩潰究竟發生於哪一個瞬間。
不過經據以往的工作經驗,他可以確信無疑的作出判斷,三年戰爭只是點燃矛盾的導火索,或者說垮駱駝的最後一稻草罷了。
「……連你都分析不出來,看來這部分註定只能是背景資料中的留白了。」
牆角老六放棄的嘆了口氣,臉上帶著幾分意猶未盡的憾。
其實想想也是。
如果人聯真是因為一場戰役的失敗,或者某一個人的錯誤決策而崩潰,那無論這個人是誰或者做了什麼都會顯得那份強大過於蒼白。
其實別說人聯。
就算是人口不過幾十萬的巨石城,也不是兩三句話就能概括的存在。
換人口數以億計的人聯,真要想將他崩潰解的原因完全說清道明,那恐怕得從繁榮紀元開始之前講起,講一整本書的容了。
而這本書的厚度,毫無疑問要遠比聯盟的歷史厚的多。
看著一臉憾的牆角老六,方長淡淡笑了笑,用輕描淡寫的聲音說道。
「鯨落之後萬生,沒什麼好可惜的。人聯留下的這些奇觀,已經超越古典紀元任何一個存在過的組織所創造過的奇跡了,而那已經遠去的一百年搞不好比這顆星球過去幾萬年時間的變遷加起來還要彩……」
「即便屬於他們的時代結束了,也改變不了他們曾經是巨人。」
「而且,我們也確實沒有辜負他們寄予的厚,從廢墟上重新站了起來。」
說罷,他拍了拍牆角老六的肩膀,笑著將目投向了下一船艙。
「該向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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