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額娘,您幫兒子瞧瞧,這幾個年號哪個好?”弘晝最近心極好,這一下了早朝,便捧著幾個新擬的年號給舒錦瞧。
舒錦饒有興味地觀著這幾個字眼兒,倒是沒有“乾隆”,反倒是有個“乾和”,還有“泰和”“昌和”。
舒錦角了,這是非得用這個“和”字嗎?
“乾和更大氣些。”舒錦如是品評,其實這幾個字眼哪裡看得出什麼優劣?不過就是想著“康乾盛世”的名號好聽的,所以才中意這個“幹”字。
弘晝皺眉道:“雖然大氣,但卻是南漢中宗劉晟的年號,殘山剩水,半壁江山,不大吉利。”
舒錦無語了幾秒鐘,便吐槽道:“人家永樂帝的年號,還被宋朝造反頭子方臘用過呢!”人家也沒嫌棄啊!
弘晝嘟囔道:“我還是更喜歡泰和些,天下太平、和睦安穩。”——哪怕是做了皇帝,母子私底下,弘晝也從未稱“朕”。
舒錦無語:“那你還來問我幹啥?”
弘晝仔細瞧了瞧自己額孃的面,倒是不見怒,只是有些不耐煩的樣子,“皇額娘,您生氣了?”
“那倒是沒有。”就是覺得你閒得蛋疼!
此時此刻,死鬼雍正陛下就杵在二人面前,死人般的臉沉沉的。死鬼陛下很不高興,這個弘晝!吃穿嚼用多孝順些就罷了,怎麼這種朝堂大事也來請示耿氏?!後宮不得干政!太后也不行!
“罷了罷了!”舒錦擺了擺手,“你喜歡泰和就用這個吧,畢竟這是要使喚一輩子的年號了,若是不合意,豈不是一輩子心裡不爽利?”
弘晝展笑了,“還是皇額娘最懂我。”
舒錦忍不住“噗嗤”笑了,“你呀,哪裡是來請示我的?分明是想在頒詔天下之前,先來跟我顯擺顯擺你的新稱號呢!”
這臭小子有幾斤花花腸子,老孃還不清楚?
弘晝嘿嘿笑了。
這一幕,死鬼雍正陛下瞬間就酸了,耿氏沒有干政之意,不但順著弘晝,還這麼懂弘晝……
再想想朕的親孃烏雅太后——死鬼陛下瞬間心梗了。
然後再也懶得欣賞著母慈子孝的一幕,轉頭便去軍機尋他十三弟找安了。
舒錦擡眼著前方,忍不住了下,方纔……
“皇額娘,您怎麼了?”弘晝疑地問。
“剛纔又覺得冷颼颼的。”舒錦皺著眉頭,很是費解。自打雍正駕崩後,好多次都冷不丁覺得門窗閉的殿涼涼的。
弘晝打量著那閉的萬福萬壽支摘窗,又瞅了瞅自己親孃那怪異的表,不由也覺得脊背發涼,“皇額娘,您別嚇我啊!”
舒錦擺了擺手,“沒事兒,突然又不冷了。大概是我老了吧!”
舒錦唏噓,要不然怎麼總是覺失靈?
弘晝低聲道:“您是不是最近累了?”
累?
舒錦無語,老孃最近天天睡到日上三竿!
“我最近是什麼作息,你難道不曉得嗎?”沒有人比我更憊懶閒適了。弘晝:說的也是,皇額娘清閒得令朕羨慕!
“放心吧,我子骨好著呢,倒是你,好好睡覺、好好吃飯,別太熬著了,否則——仔細哪天,我還得送走你!”舒錦數落起兒子來,依然毒舌。
被烏數落,弘晝反倒是撓著頭笑了,“兒子比起汗阿瑪當年,已經格外懶了。不過您放心,兒子這是新登基,難免勞碌些,兒子還年輕,一時半會不打。等過兩年,慢慢掌控了朝堂就好了。”
見弘晝沒有因爲當了皇帝就權表,舒錦也就放心了。
“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額娘比任何人都希你長命百歲。”雖然兒子長命百歲,對孫子似乎不大友好,但誰就這麼一個親兒子呢,總歸是要偏袒些的。
弘晝苦笑道:“長命百歲不敢奢,但兒子起碼能比汗阿瑪長壽。”
那是肯定的!舒錦笑得有些譏誚,“你汗阿瑪吃了那麼多仙丹靈藥,還能活到年僅花甲,已經是上天庇佑了。”
弘晝:您的還是一如既往地損。
弘晝忽的肅然道:“秀清村那邊,兒子已經清理乾淨了,待到明年去避暑,便又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了。”
想到這麼多年了,秀清村既不秀、也不清,那一個烏煙瘴氣。弘晝登基後,雍正骨未寒,他就立馬驅逐了所有方士、道士,一應硃砂丹汞也全都銷燬。秀清村也直接推到重建,因此需得明年才能重建完工。
“拾掇乾淨就好,用不著太奢華。你汗阿瑪在位二十多年,圓明園的工程就沒停過。”年年徵徭役,在園子修築勞作的民工常年維持著則數萬、多則十數萬的規模——當然了,以大清朝如今的國力和人口來看,這徭役並不算重。
“圓明園已經有大大小小二十多景緻,足夠大了。”舒錦不希再擴建下去了,一則勞民傷財,二則……封建帝國終究是要走向消亡的。偌大的園子,無數的珍寶,保不齊還會便宜了外寇賊人。
還不如就此打住,起碼能減輕百姓的負擔。
弘晝肅然頷首,“皇額娘所言甚是,兒子打算把暢春園那邊稍微拾掇一下,用來安置皇考的一些低階嬪妃。待到方壺勝境建完,便不再擴建了。”
舒錦微笑頷首,弘晝的業務能力或許不及雍正,但人品終歸還是能秒殺之的。
當然了,封建男人的渣病,這小子上是一點不落。
舒錦默默在心裡吐槽。
正在此時,前的竇懷忠快步進來,打千兒道:“皇上、太后娘娘,大公主不慎衝撞了順嬪娘娘,此刻被罰跪在啓祥宮門外呢!”
此時此刻,外頭撲簌簌下著雪,也就是說,拂珊還孩子正跪在冰天雪地裡。
舒錦的臉瞬間就不好看了。
弘晝更是瞬間就暴怒了,“算個什麼東西?!拂珊就算真有過錯,也不到來罰!!淑妃呢?人哪兒去了?竟由著旁人欺負拂珊?!”
竇懷忠忙道:“永壽宮的宮說,淑妃一早去給皇后請安了,還沒回來,永壽宮也已經派人去景仁宮稟報皇后娘娘和淑妃娘娘了,只是離得遠,所以才又派人來向太后娘娘求救。”
這會子並非晨昏定省的時辰,正好撞上弘晝也在,的確是意外。
景仁宮在東六宮那邊,而永壽宮和啓祥宮都是西六宮的宮苑,離著慈寧宮的確更近些。來這兒求救,的確是正常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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