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曾經在這裏嗎?」
「我不知道。」
「那,祂的下落?」
「我還是不知道呢,祭祀月讀命大人在我們這裏是很自然的事,從來沒有人說起過,也從來沒人問過為什麼。連我以前都沒想過這個。果然,你奇怪的念頭比我還多。抱歉,我真的回答不上來你的這些問題。」
「沒什麼好道歉的。」
「哦,還有,你說竹橋后,我會很快離開,盡量不給你再添麻煩的。」
「沒有那回事。反倒不如說,我那裏會很歡迎你。」
「這樣嗎?」清冷而疏離的小神姬稍稍展開笑,「果然嘛,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其實我一直也覺得呢,覺得有這種事,不像我的族人們說的那麼不堪。見到你以後,我好像更加確信一些了。和你聊天覺很開心,你是下界的人,但也完全不像我的族人說的那麼壞。」
……
同輝夜姬談一陣子,神谷川心裏其實還有不困。
就比如輝夜姬,明明是神明,上也有神該有的那聖潔和威嚴。
但相對來說,顯得有些過於單純和懵懂了。
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還有,神谷此行拜訪月宮的目的沒有取得任何進展。
他依舊沒有搞清楚為什麼月宮出現在天上,會使得原本信仰月宮的貍貓和狐貍們反常發狂。
這太不合理了。
月宮這純粹又聖潔的表面之下,也不知道是不是還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
「輝夜姬,你說我不應該靠近那座月城,對吧?」
「嗯,我的族人大概會把你當是污染。所以,我覺得最多最多你就只能走到這裏,和我待在一起。」
「那麼我待在這裏,能見到那些月之民嗎?我有一些事必須要搞清楚。」
「是為了你那些因為月宮而發狂的族人嗎?」
「嗯,我的族人……算是吧,還有我的領地,都存在月宮帶來的不良影響之中,我有義務讓一切恢復正常。」神谷說得言之鑿鑿。
輝夜姬這下子看起來有點犯難了,遲疑了一陣子,才猶豫著重新開口:「或許,我可以把大祐們找過來。」
「大祐?」
「嗯,大祐管理著月宮,族人們都要聽他們的話。」
看來,輝夜姬所說的「大祐」並非是名字,而是職位名稱,大概就是現在月宮的管理層。
而且也並非單指一人,而是數個人。
話音落下,面前的神姬從紺青的袖口裏翻出一枚散發微的寶螺,外形細長、極澤。
將那枚寶螺在手裏,輕輕晃了晃。
下一秒,兩隻像是玉雕般剔的靈燕,從寶螺之中靈巧飛出。
「呃……」
神谷看著那兩隻玉燕啾啾啼著,用極快地速度飛向遠的月城。
還真有「燕子的子安貝」這種東西啊?
報是真的。
但這太古怪了,不是嗎?
輝夜姬……是真的沒有去過下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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