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緩了些許相思之苦,謝宴寧大手包著的手,“哪裏都想,如果不想晚飯都吃不了,就不要來撥我。”
蘇綰晚臉紅了一下,說:“你有點定力不行嗎?”
謝宴寧笑了一下。這貌似有點強人所難。
兩人在外麵吃完飯,蘇綰晚問:“你住哪?說給你訂酒店,你又說不用。”
他今天過來已經有些晚了,不可能說今天就上蘇家去。
謝宴寧開車,“去我家。”
“你還在這裏有家?”蘇綰晚問。
“這有什麽奇怪的,”謝宴寧說:“之前剛人收拾好了,帶你看一下。”
來到的時候,蘇綰晚:“……”
還近。
離家隻有幾公裏。
在另一頭的別墅區。
“你又不過來,買這裏做什麽?”一年到頭不住兩天,買來給傭人住嗎?
“國外讀書的時候,國外有個朋友舉家搬遷,房子要賣,我就買過來了。”
“又不是賣不出去,你也沒必要啊。”
謝宴寧搬行李下來,笑了一下沒解釋。
當時為什麽會買下來,可能是想著好歹離蘇綰晚近一點吧。
隻是這點心思也沒必要說出來了。
蘇綰晚歎謝宴寧人傻錢多。
傭人早把這裏收拾好了。
主臥在二樓。
蘇綰晚想幫忙,被謝宴寧製止了,“你別累著。”
“……”這有什麽好累的。
蘇綰晚在後頭看著謝宴寧掛服。
他的外套已經下來,裏麵穿著是保暖的羊絨,彎腰的時候,腰更為明顯。
謝教授的真的很頂。
蘇綰晚蠱般上前抱著他的腰,謝宴寧掛服的手一頓。
轉過來,眸變得暗沉。
距離他們上一次親熱,已經是差不多一個月前了。
他再自持,也是個正常男人。
蘇綰晚挲他的腰,裏輕輕喊著:“謝教授,我好想你啊。”
謝宴寧再也忍不住,把人拉進懷裏,重重地親了下去,在上不斷研磨。
蘇綰晚的外套一件一件掉落在地下。
謝宴寧上的也不遑多讓,蘇綰晚第一次覺得自己也是急切的,的手從他的純裏進去,從腰到後背。
蘇綰晚的手有些涼,但卻隻是讓謝宴寧更為熱切。
兩人都很急切,很快服就得所剩無幾了。
謝宴寧抱著人進浴室。
熱水打開。
水霧彌漫中,重新吻住蘇綰晚。
蘇綰晚心跳得很快,謝宴寧吻得太重,不得不輕輕推著他的膛,以換取一些氧氣。
水汽打了謝安寧的發梢,滴落下來,眉眼深邃,裏麵像是一汪深潭。
謝宴寧著氣低頭看,不過歇了一瞬,就轉戰到其他地方。
到了脖子裏,謝宴寧作就放得很輕。
蘇綰被逗得不了,哼出聲。
這回到謝宴寧在肩頭輕輕咬了一個牙印,蘇綰晚差點哭出來,攀著謝宴寧不撒手。
很快又被謝宴寧堵住了。
手當然是沒閑著的。
蘇綰晚也想謝宴寧。
在被他的手到私地方的時候,忍不住又嗚咽出聲,聲音很輕很輕,聽在謝宴寧耳裏,卻像是催化劑一般。
就在一切差點剎不住車的時候,謝宴寧才堪堪放開。
浴室不是一個好地方。
蘇綰晚眼尾有些紅,有些茫然地看著他,像個世間最純真的妖一般,引人沉淪墮落。
“別這樣看著我,真的忍不住的。”
“那為什麽要忍?”蘇綰晚下意識問。
謝宴寧腦子裏理智的弦斷了。
拉著人以最快的方式衝洗了一下,用巾幹,就把人抱到了床上。
房間是謝宴寧一向的風格,以黑白調為主。
曬得鬆的被子是黑的,蘇綰晚整個人陷在裏麵。
蘇綰晚不是那種瘦皮包骨那種,該有的地方都有,本就白的皮更是襯得瑩潤非常。
謝宴寧眼熱得想在上麵弄上些痕跡。
被這麽毫不掩飾的目看著,蘇綰晚有些害,忍不住翻,頭埋在被子當中。
這一作,曲線畢現。
久別重逢。
蘇綰晚喊得嗓音都啞了,淚意翻湧,脖頸往後仰,“不行了,你停一下好不好。”
聲音輕輕的,勸告的效果沒有,反倒讓人更為激。
謝宴寧埋在的前,仍未停歇。
或許是想讓他停下,又或許是其他原因,蘇綰晚輕輕捶著他的背,間或是幾條抓痕。
蘇綰晚抓著他的頭發,想讓他移開,被謝宴寧抓住手,在了兩邊。
過了許久,一室旖旎才停了下來。
開始時,天仍是大亮,到如今已是黑。
蘇綰晚什麽力氣都沒了。
謝宴寧把人摟在懷裏,在肩頸遊移。
“。”蘇綰晚想躲開,卻無可逃。
“你不是說我鞭長莫及嗎,現在及了嗎,蘇醫生?”
“……”
這可太及了。
“這難道就是你像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理由嗎?”蘇綰晚氣惱。
謝宴寧低笑出聲,“諒一下,我真的太想你了,還是你覺不好?”太想眼前這個人,就想把人融自己的骨當中。
“……”
“嗯,怎麽不說話?這種事還是要通的。”
“……”蘇綰晚恨不得他閉。
“撥我的時候膽子那麽大,說這些就害?”謝宴寧覺得雙方要多通,最好達到雙方的平衡最好。
即便兩人已經流多次,但看著眼前的人,蘇綰晚仍舊會心跳加速。
真的很喜歡很喜歡眼前這個人。
攀上他的脖子,把人向自己。
兩人以一種鴛鴦頸的姿勢摟在一起。
蘇綰晚說:“喜歡,你對我做什麽都喜歡。”
雖然平時蘇綰晚總說謝宴寧是禽,可卻是很和謝宴寧在一起,想他親,想和這個人融在一起,彼此的呼吸。
“那如果更過份呢?”謝宴寧略直起,手指輕輕著的角,“更過分的可以嗎?”
“當然損傷就不必了。”對那麽刺激的沒什麽興趣。
謝宴寧把的頭發撥到一邊,“不會,我舍不得。”
“那、那可以。”蘇綰晚輕聲說道。
謝宴寧忍不住又吻住蘇綰晚。
怎麽那麽聽話那麽乖,那麽惹人心疼。
已經胡來了很久,天都黑,謝宴寧沒再折騰人,解了相思之苦就給抱起來去浴室收拾。
而謝宴寧則是床單扔進了洗機。
看到蘇綰晚不自在的神,“又害?”
“沒有!”
反正又不全是的。
梳洗後,謝宴寧帶人去吃飯。
這回是由蘇綰晚帶路了。
“我才是地頭蛇!”
謝宴寧盡職地當個司機,由蘇綰晚指哪去哪。
港島不大,卻匯聚了不食。
蘇綰晚帶人去一家新開的餐廳,專門做藥膳,但卻做得非常好吃,據說是家學淵源。
中醫世家出的老板,不當中醫,唯當廚子,跟家裏抗爭的結果是兩者結合。
侍應生將餐牌給他們。
蘇綰晚坐到謝宴寧旁邊跟他一起挑,勾了幾個給他看,“這幾個都不錯的。”
謝宴寧不研究中醫,但他媽媽好歹是植學教授,跟中醫之間也算有一點點的關係,耳濡目染之下也有一些了解。
“這幾樣補的。”各方麵的補,謝宴寧覺得蘇綰晚意有所指。
蘇綰晚說:“我覺得以你今天的消耗,是要補一下。”
“你還真是直白。”謝宴寧失笑。
“做人不能諱疾忌醫。”蘇綰晚說:“那我們點這幾個?”
“可以。”
兩人都不是太過挑的人。
點了以後,蘇綰晚想坐回到對麵去,被謝宴寧拉著不準走。
“給我牽一下。”謝宴寧說。
蘇綰晚本就白的手,在這段時間的休養之下,更為,謝宴寧輕輕著的指尖。
蘇綰晚想了想,幹脆用另一隻手掏出手機,“你明天就去我家了,再給你悉悉,免得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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