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的是VIP通道。
行李托運後過了沒多久,兩人就上了飛機。
航班是直飛,由於時差的關係,他們到了也是半夜。
頭等艙什麽都給客戶準備好了。
“要先睡嗎?”謝宴寧問蘇綰晚。
現在也已經是在大半夜了。
這兩天比較勞,蘇綰晚的確有些累,“嗯,我先睡一會。”
謝宴寧給把座椅調低,蓋上被子,蘇綰晚自己戴上眼罩,很快就睡了。
機艙非常安靜。
飛機落地的時候淩晨一點。
機場外,謝宴寧早就安排好車接他們去公寓。
公寓是謝宴寧當年為了工作方便購置的,後來回國比較住,就讓這邊的朋友偶爾看管一下。
這次來之前,也讓人裏裏外外打掃了一番。
公寓位於市中心,還能看到那條著名的河。
蘇綰晚不想了一下,究竟自己是富三代,還是謝宴寧是富三代。
的房產都沒他多。
“認路明天再說,我們先上去。”
飛機上,蘇綰晚睡得不,加上本來就習慣晨昏顛倒的生活,下了飛機倒是不困。
就是謝宴寧明顯看著有些累了。
為了節省時間,他直接把兩人都推進浴室洗澡。
飛機上即便有沐浴措施,但他們倆實在也是沒有那個閑在飛機上洗澡。
“我其實可以自己來。”
“兩個人快點。”
這回謝宴寧是半分綺念沒有,見蘇綰晚作慢悠悠地,直接上手抹沐浴。
“……”不知道還以為眼前的是澡工。
洗完以後,謝宴寧就拉著人躺下了。
蘇綰晚睡得多,是真不累。
但現在這邊也是大晚上,也不好半夜出去溜達,蘇綰晚隻得老老實實待在床上,不一會兒旁邊就傳來了很輕微的呼吸聲。
借著月,蘇綰晚能看到他邊有一圈青的胡渣。
上去也有些紮手。
也是,飛機上都看到謝宴寧一直在理事,問他就是公司有事,害蘇綰晚差點以為他公司都要破產了。
蘇綰晚靠近了一點,手過去摟著他的腰,聽著他的心跳。
算了,就心疼一下這個人吧。
這一次,謝宴寧一覺睡到了天亮都沒醒。
蘇綰晚醒得比他早,在他上輕輕啄了 一下,披上外套,就輕手輕腳到外麵洗漱。
到廚房,打開冰箱,裏麵已經塞滿了中式食材。
蘇綰晚好歹也是有廚藝的,看著食材腦子裏已經閃過幾種方式,順道下廚就做了一些。
很快香氣就飄了出來。
蘇綰晚正要掀起蓋子的時候,腰被人從後麵輕輕摟住,謝宴寧在臉上輕輕親了一下,說:“怎麽不喊我?”
早晨的聲音有些嘶啞。
通常謝宴寧這種聲音都是在某種時候發出來的,蘇綰晚沒由來地覺得有點熱,輕輕掙了一下,“你先放開我,還要不要吃了?”
“不想放。”謝宴寧撒說:“不過這樣可能會被老婆嫌棄。”說著,自己把工作接了過來。
真是什麽話都讓他說完了。
蘇綰晚做得不多,剛好夠兩個人吃。
吃完,是謝宴寧收拾。
蘇綰晚懶洋地坐在沙發上問他:“待會你要忙嗎?”
“今天是周末,周末不上班。”謝宴寧說。
蘇綰晚沒想到竟是這麽樸實無華的理由,自己幾乎全年無休,隻得碎銀幾兩。
“謝老板,你公司還招人嗎?”真誠地問道。
謝宴寧坐過去,把人摟進懷裏,認真想了一下說道:“那要看你會什麽?”
“我難道還不能走關係嗎?”蘇綰晚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不,任人唯親是大忌,”謝宴寧說得還認真,“即便是夫妻,也是要在商言商,如果公司其他崗位你不適合,那也沒辦法。”
嗬,還有原則。
就不信了。
公寓暖氣開得足,謝宴寧上隻套了睡袍,僅在腰上係了一條帶子,出大片的。
蘇綰晚又熱了起來。
忽然坐到他上,在他耳邊吹氣如蘭:“那這樣可以嗎,謝老板?”
“表現還不夠。”耳邊傳來些許溫熱,謝宴寧幾乎是一瞬間就燒了起來。
舌尖順著他的耳垂往下到鎖骨那裏,聲音魅如:“那現在呢?”
“你再試試。”謝宴寧聲音暗啞。
蘇綰晚順著往下,開他的睡袍,一路親了下去。
沙發上鋪著的地毯。
蘇綰晚著下去,跪在了地上,隔著服在某個地方親了一下。
然後抬起含著水汽的眼睛,繼續問:“可以嗎?”
可不可以謝宴寧不知道,隻知道他就快要炸了。
蘇綰晚是站在那,他就能對有衝,更不要說現在這樣。
“晚晚,”聲音嘶啞至極。
蘇綰晚看著他,然後利落地站起來,拍拍手說:“看來還是不行,我得另外想辦法。謝老板果然是非常有原則的人,貴公司有你真是福氣。”
謝宴寧頭一回傻眼。
“你不管了?”
“不可以打破你的原則。”蘇綰晚一臉正義,跟剛剛判若兩人。
“蘇綰晚!”謝宴寧咬牙道。
蘇綰晚見況不對,想拔就跑,兩步讓渡被謝宴寧抓住了,“想跑?”
“今天天氣那麽好,我想出去逛一下。”蘇綰晚可憐兮兮地說道。
“這裏不是國,這麽早本沒人。”謝宴寧說,然後把人摟進懷裏開始親,蘇綰晚很快了下來,被謝宴寧打橫抱起放倒在沙發上。
蘇綰晚:“……”
不是,要做點什麽,也不要在沙發啊!
“我們去房間。”
“晚了。”
謝宴寧本不給後悔的機會。
來到這裏的第一個早晨,兩人完了生命的大和諧。
顧念著兩人下午還得出去,謝宴寧沒太過份。
事後,蘇綰晚整個人靠在他懷裏。
氣息還有些紊。
“還好嗎?”謝宴寧在的背部輕輕的上下著。
蘇綰晚輕了一下。
“嗯。”
謝宴寧笑了起來,“這回不罵我禽了?”
蘇綰晚手在他膛打圈圈,沒說話。
他們倆誰是禽還說不定呢?
謝宴寧這人就慣會用來招人。
蘇綰晚發現在自己真的是越來越抵抗不住了。
在心裏默哀了一下。
以前明明非常清心寡的,都怪謝宴寧。
謝宴寧被的手得有點,“不想繼續就不要再了。”
蘇綰晚抬眼看他,然後直起來,低頭主吻住謝宴寧。
很快,又開始了一場和諧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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