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陸王妃取出來的國號和年號,北疆王十分滿意。
大昭國,福元年就這樣定了下來。
第二天,北疆王把這兩個名號直接公布出來,底下的大臣和將領們也沒有意見。
畢竟在國號和年號這種事上,主要還是看帝王的喜好,除非出現特別寒磣的字眼,大臣們才會反對,否則一切還是按照帝王的意思來。
新朝建立,新皇登基,立后大典,哪一件都是大事。
朝廷的所有部門都聯起來,全力趕在二月份的吉日之前,把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做好。
為了給新帝新后趕制登基大典和立后大典所穿的冕服,宮里的繡娘沒日沒夜趕工也來不及,最后急從宮外臨時征調三百名繡娘進宮,一起加慶典冕袍的趕制任務當中。
就這,都還多虧了薛雙雙在北疆王之前,就已經參考前世的漢服冕服,把大典吉服的樣式先設計出來,先給陸王妃過目,再等北疆王回京之后,直接就定了下來。
如此一來節省了大量時間。
不然是冕服的設計,時間上就來不及,搞不好為了節約時間,就只能沿用舊朝款式,在小細節上做變。
北疆王和陸王妃兩人都對薛雙雙設計出來的冕服十分滿意。
端莊大氣雍容肅穆。
穿在上,自有一威嚴。
慶典上可不是帝后二人的冕服需要準備,還包括姜湛和薛雙雙兩人太子、太子妃的冕服,以及百的朝服。
百的朝服由禮部找專人設計,務必在登基大典吉日之前,全都趕制出來。
實際上,這個工作,在北疆王還沒回京之前,姜湛就已經開始讓人做了,不然也是來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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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太子和太子妃的冕服,無論是姜湛還是薛雙雙,都沒有提前讓人準備。
姜湛既然連自己登基稱帝的機會都拒絕了,更不會落人口舌,讓人說他覬覦太子之位。
但是在立太子這件事上,北疆王做得特別實在。
哪怕他在外面有人了,人已經懷孩子了,北疆王也沒有準備把太子之位留給人的孩子,甚至一點懸念都沒留。
在國號和年號定下的時候,就直接宣布:姜湛為大昭國太子,薛雙雙是大昭國的太子妃。
讓姜湛和薛雙雙兩人,到時候穿著太子和太子妃的冕服,參加登基大典和立后大典。
而太子和太子妃的冕服樣式,由薛雙雙這個太子妃自己設計。
對薛雙雙來說,太子和太子妃的冕服款式,依然可以從前世漢服冕服上借鑒過來,沒什麼難度,更不存在什麼力。
抓時間把款式設計出來,由宮里,趕安排繡娘制。
北疆王終于找到理由,讓陸王妃跟他一起每天進皇宮,直面大臣,理政務。
陸王妃一開始是不想去的,后來不知想到什麼,忽然就改變了主意,變得比北疆王還要積極。
北疆王看到陸王妃的改變,微微一笑,心里既高興又難過。
高興的是,他和陸王妃之間的相時間,眼看著增加了。
陸王妃這
個人心,只要他端正態度,多說幾句好話,總不會一直拒他于千里之外。
而難過的是,北疆王大約能猜到,陸王妃會忽然改變主意,變得這麼積極的原因是什麼。
無非是因為想到如今他在外面有了人,人又懷了孩子,陸王妃擔心有一天人出現,會對和姜湛造威脅。
所以才會想要趁著現在,人還沒有出現的時候,先發制人,把權力牢牢抓在手中。
男人靠不住的時候,金錢和權利,就了最可靠的東西。
其實北疆王很想對陸王妃說,讓大可不必如此。
這萬里山河,星辰日月,是他的,也都是陸王妃的,包括他自己也是。
誰也搶不走。
可是北疆王心里也清楚,他如今在陸王妃面前信譽全無。
不管他說什麼,都無法取得陸王妃的信任,只會加深陸王妃對他的戒備。
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誰讓他自己有錯在先,弄了個這麼不清不楚的人出來,也就不怪陸王妃心里猜忌他。
而且陸王妃心里肯定比他更加煎熬,防備他也是理所當然的。
北疆王知道這個道理,只是心里有些難過。
不過他這人一向得住心事。
既然已經哄住陸王妃跟他同進同出,北疆王心里其他想法也就暫時先了下來。
北疆王告訴自己,不能之過急,所謂日久見人心,時間長了,陸王妃總能明白他的心思。
既然陸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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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抓手里的權利,才是最大的保障,才能讓有安全,那麼北疆王就愿意,把他所有一切權利跟陸王妃共。
只要我有,只要你要,都拿走!
陸王妃第一次隨著北疆王進皇宮面見眾臣的時候,心比想象中更加平靜。
可能是因為在北疆已經有過類似經歷,所以當和北疆王一起,并肩坐上高位的時候,竟然,也沒到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
反而是見到這種況的文武百,大吃一驚。
這這這……人怎麼可以直接坐到金鑾殿上參與軍國大事?
就算是登基大典和立后大典放在一起舉行,明確了皇后的地位和權利,那也并不表示,皇后可以明正大的坐在金鑾殿,指點江山,面見朝臣。
當即就有人對這件事提出了反對。
北疆的文臣武將們,見識過陸王妃當年,在北疆接手建設兵團時的雷厲風行。
于是暫時沒出聲,靜觀其變。
提出反對的是之前大順朝的舊臣,想借著這件事,拉近和北疆一派文臣武將的關系。
理由不外乎是那一套,歷朝歷代以來,后宮不得干政,人無權上朝!
引經據典,又是前朝歷史,又是歷代教訓,總之,人跟男人一樣執掌權柄,簡直十惡不赦。
人掌權這種事,簡直是了所有男人的利益,這位舊朝的員覺得,有這種想法的肯定不止他一個人,基本上所有男人都會反對。
與其讓別人占了先,還不如他來出頭,說不定還能因此謀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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