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夫人被他這話哄得眉開眼笑,一疊聲的催促他:“在我跟前油舌,有這個時間早點回屋去,讓們好好伺候你,也好早日給我們鎮國公府開枝散葉。”
“去吧!”
鎮國公世子當真就起告退:“那兒子就先回屋了。”
葉老夫人揮揮手:“去吧,去吧,別在這里耽誤時間。”
鎮國公府世子轉就走,從頭到尾,既沒有看姚氏一眼,也沒有跟姚氏說句話,直接把當作不存在,就這樣撂在葉老夫人面前。
姚氏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
這個時候,心里還存在癡心妄想,覺得鎮國公府世子這麼做,只是為了給葉老夫人面子,以免當面反駁不好。
可能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鎮國公府世子就會維護他這個嫡妻的臉面,控制著不那兩個通房丫頭。
姚氏心里忐忑,葉老夫人本沒有放過,只用對付通房丫頭的那一套,來對付。
折騰到天快亮,葉老夫人才把姚氏放回自己的院子,臨走的時候還囑咐,讓姚氏第二天早上早點過來,伺候起。
婆婆給媳婦立規矩天經地義,就好比給通房丫鬟立規矩一樣。
姚氏縱使咬碎了一口銀牙,也不敢反駁,只能低眉順眼地答應下來,然后深一腳淺一腳的回自己院子去了。
姚氏想回院子給自己尋找一點安,結果等回屋之后,沒想到還有更大的惡意在等著。
鎮國公府世子不但睡了通房丫鬟,還一口氣睡了兩個!
就是一晚上的時間,被葉老夫拘在正院侍候,的丈夫,鎮國公世子,就睡了兩個通房丫鬟。
而且,鎮國公世子睡了兩個通房丫鬟還不算,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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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是在他們親的大床上,睡的通房丫鬟!
這張床,是姚氏大婚時的陪嫁,是娘家花了很多時間特意給打的。
此時,姚氏被葉老夫人磨了一晚上,回到自己的屋子,看見自己的丈夫,鎮國公世子摟著兩個丫鬟,赤的躺在新婚的大床上,姚氏的心可想而知。
所有自欺欺人的想法,在看到眼前的事實時,全都不翼而飛。
那一刻,姚氏只覺得天塌地陷,頭腦發懵。
腦子里先是一片空白,跟著,各種緒紛杳而來,把姚氏沖擊得搖搖墜。
震驚,失,難過……還有怎麼也制不住的憤怒。
姚氏理智全失,沖上前去,一把拽著兩個通房丫頭的頭發,把人從床上拖下來。
兩個通房丫頭冷不防被從暖烘烘的被窩里拖出來,嚇得大聲尖!
姚氏氣得抬手甩了一人兩個耳,怒喝道:“賤婢!”
“讓你們勾引世子!”
“好好的世子就是讓你們這些賤婢給勾引壞了!”
姚氏打了兩人幾耳,完全不解恨,高聲喊人:“來人,把這兩個賤婢給本世子夫人拖出去!”
這個時候的姚氏,剛剛為世子夫人沒多久,手下還是有不得力的人手的。
門外的丫鬟婆子一擁而上,拽著赤
的兩個通房丫頭就往門外拖!
邊的大丫鬟倒還好些,特別是那些使婆子,簡直莫名興卻又惡意滿滿。
最討厭這些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就天什麼活也不用干,只需要穿著鮮去勾引爺們的丫鬟了。
本來嘛,大家都是一樣給人當奴才的,憑什麼這些小妖,就想高人一等,在們頭上?
若是被主子抬舉,真給了名份,做了主子房里的姑娘,或者是抬了姨娘,那們沒話可說,可現在,分明是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沒經過世子夫人的允許自己爬床。
現在世子夫人要治這兩個小賤人的罪,們心里當然高興,總覺得出了一口氣。
使婆子們戰力驚人,干慣活的手跟鉗子似的,一把掐在兩個通房丫頭上,直想把人掐掉一塊下來。
兩個通房丫頭又又急,又驚又怒,卻掙扎不開使婆子的鉗制。
那些使婆子故意把們的手腳拉得大開,讓們的就這樣赤呈現在大家面前。
兩個通房丫頭就連想用雙手捂住遮都做不到,尖聲不絕于耳。
沒有誰比們更清楚,一旦們被拖出這個房間,讓其他人看,那麼,什麼飛上枝頭變凰的想法都會落空。
堂堂鎮國公府世子,可不會再要被人看的人。
偌大的鎮國公府,貌丫鬟不知凡幾,鎮國公世子難道還會人侍候?
鎮國公府世子被兩個通房丫頭的尖聲驚醒,下意識開口道:“吵什麼?”
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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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頭像是抓著最后一救命稻草,沖著鎮國公府世子高喊:“世子救命!”
“世子,世子,救救奴婢!”
鎮國公世子昨晚才在兩個通房丫頭上得了趣,辛苦耕耘一晚上,事畢心滿意足,摟著兩個通房丫頭睡得可香,完全沒料到會在這種況下醒來。
順著聲音去,一眼就看到兩個赤的通房丫頭上青青紫紫的痕跡,都是他昨晚留下的,不由小腹一,又開始蠢蠢。
鎮國公世子當即喝道:“住手!”
幾個使婆子被喝得一愣,下意識就松了手,兩個通房丫頭覺得自己逃過一劫,連滾帶爬跑回鎮國公世子邊,一團,瑟瑟發抖!
鎮國公世子沖著世子夫人質問道:“姚氏,你干什麼?”
“們兩個昨晚服侍本世子辛苦,你為世子夫人,不說賞賜們,這是要干什麼?”
姚氏被他氣得發抖。
這件事沒發生之前,姚氏以為,鎮國公世子雖然很多時候不那麼溫,對到底還有幾份誼。
可是姚氏萬萬沒想到,鎮國公世子居然會為了兩個通房丫頭,當眾打這個世子夫人的臉!
姚氏氣往上沖,厲聲道:“世子這是想連后宅的事務一起管了?”
鎮國公世子不出聲了。
他一向大男人主義十分嚴重,自認男主外主。
哪怕想手后宅事務,也不愿意被拿來說。
兩個通房丫頭一見這況,心都涼了,期期艾艾的喊:“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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