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聽到那人的話,角微勾,一臉笑意的對著滿臉兇相的男人說道。
“恭喜你,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勵哦。”
此時的顧染,一臉純良,要不是周圍攤倒一地的傭兵,誰也不會把和剛才出手敏捷的人聯系到一起。
這時,阿東帶著暗衛們全都圍了過來。
因為顧染不想把今晚的事鬧大,所以這片區域早就封鎖,除了阿東和這些暗衛,其他人都不得進這片區域。
哪怕徐老早上知道有人闖,但也不會知道晚上這里究竟發生了什麼,更不會有人知道解決這些歹徒的人是顧染。
“夫人,辛苦了。”
阿東狗的走過來,將手里早就準備好的巾遞了過去,同時也將顧染手里那把染了的匕首接了過來。
顧染接過巾,了手,然后才看向了地上的人。
顧染并沒有下狠手,只是廢了這幾個人手筋和腳筋,讓他們沒有反抗之力。
“都帶走吧,先看著,順便問問他們替誰辦事。”
“這位小姐,我們只是收錢辦事,和你無冤無仇,能不能放我們一馬,我們立刻離開Z國。”
顧染的話剛說完,就有一個滿腱子的男人開了口,著一口不太流利的國語。
顧染聽了,冷冷一笑,眼底竟是鄙夷。
“既然是收錢辦事,就該知道任務失敗的后果,當傭兵的,難道都不知道這一行的規矩嗎?果然是上不了臺面的不流傭兵,丟傭兵界的臉。”
顧染以前好歹也混過傭兵界,所以很鄙夷這種沒骨氣的人。
既然擔了傭兵,就該做好隨時丟命的準備,當傭兵的,最忌諱的就是貪生怕死。
男人的話也得到他幾個同伴的鄙夷,尤其是那個滿臉兇相的男人,要不是手腳被廢,估計現在會直接沖上去揍人。
“都帶走吧。”
顧染說完,想了想,又說了句。
“正好我還缺幾個小白鼠,要是他們太,就直接送去我的實驗室。”
說著,顧染和阿東使了個眼,阿東立刻明白。
那個滿腱子的人聽到這話,在聯想到眼前這個人的份,都不需要別人問,已經倒豆子似得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講了出來。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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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跟著他們過來做任務的,我連雇主的面都沒見過,你們想要知道什麼可以問他,這次任務都是他對接的。”
腱子男人指著滿臉兇相的男人大喊道,生怕自己說遲了就被送去當小白鼠了。
旁邊那幾個雇傭兵聽到腱子男人的話,一個個的眼神恨不得將這個家伙給筋剝皮,這種孬種,怎麼就是他們的隊友呢。
顧染可不管這些人心里在想什麼,對著阿東擺了擺手,然后這幾個雇傭兵就像是被拖死狗一樣的帶走了。
隨后,就有人過來把這里打掃了一下,尤其是地上,又是潑水,又是刷地的,最后居然還噴了一下空氣清新劑,顧染也是佩服這幫人的。
而此時離開山莊的那個男人,本以為能拿著那筆錢去國外逍遙自在,可是在他剛出山莊沒多久,就被一群兇神惡煞的人帶走了。
顧染此時已經出現在了重癥區,今晚正好是徐老和他的兩個徒弟在這邊值班。
看到顧染來了后,立刻從旁邊的休息區走了過來。
“丫頭,還以為你今晚不過來了呢。”
“怎麼會,剛才出門時接了個電話,耽誤了點時間,這幾天他們況怎樣了?”
顧染直接岔開了話題,徐老也立刻進工作模式。
“還是老樣子,你給的藥暫時控制住了他們的病,不過今天又進來兩個重癥患者。”
“不是普通區那邊也給了藥嗎?怎麼病還會惡化。”
“哼,那兩個人本就沒吃藥,他們以為被帶到這里還是會被當實驗品,趁著護士不注意,把那些藥都扔了。要不是今天這兩個家伙病忽然惡化,我們還不知道這些人心里的想法呢。”
顧染聽到這些,也沒生氣,這種況也能理解。
這些人剛逃出牢籠,可又不能回家,連和家里人聯系都不準,所以肯定會有人往壞的方面想。
“丫頭,你說這些人還能恢復嗎?”
徐老看著遠的重癥區,面憂,他們這些國最厲害的
醫學專家都集中到了這里。
可忙碌了這麼久,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眼看著這些人的況一天天惡化,而他們這些醫生卻是束手無策,徐老心里急啊。
顧染聽了,一時也無法給出答案,這也是學醫以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問題,哪怕樣本全都分析出來了,可心里一點頭緒都沒有。
徐老看顧染沒有吭聲,再看表凝重,以為是自己給了太大的力,立馬寬道。
“丫頭,你也別急,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咱們只能盡力而為。”
顧染點了點頭,隨后進去給每個人把了脈,只是出來后,臉似乎更加的難看了。
雖然這些人的況暫時被藥控制了,可剛才顧染在把脈的時候還是察覺出了一些問題。
要是解藥一直沒有研制出來,恐怕的那個中藥藥丸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了。
想到這,顧染和徐老匆匆說了幾句話便回了后面的別墅,直接上了二樓實驗室。
其他人可以不管,可那里面還躺著的養父,要是沒有顧明澤,也許早就死在那個實驗室里了。
這份救命之恩,顧染不知道用什麼償還。
阿東帶著那幾個雇傭兵直接離開了山莊。
在距離山莊三十公里外的一個私人莊園里,這幾個雇傭兵被一個個五花大綁在了地下室的幾個閉房間里。
這里明面上是一私人莊園,有農場,有果園,可在這棟莊園的地下,有一個審訊室,這里也是傅司爵的私人產業之一。
而在這個地下審訊室里,除了這五個雇傭兵,之前那個幫這幾個雇傭兵混進山莊的男人也被人用鐵鏈綁在了一面墻上,手腳都被重重的鐵鏈拴著。
“佐哥,爵爺沒跟著一起來?”
阿東看著從外面只進來的單佐,還朝他后看了眼。
“嗯,爺最近忙著上面的事,沒空過來,趕干活吧,爺那邊還等著消息呢。”
阿東點了點頭,隨即便和單佐去了地下室。
片刻后,安靜的地下室里傳來陣陣哀嚎。
鞭子在上皮開綻的聲音,燒紅的鐵塊燙皮的滋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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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整個地下室熱鬧了快兩個小時,最后又恢復安靜。
“爺還真沒猜錯,真的是這個牧家。”
阿東一邊拿著酒巾著手指,一邊說道。
單佐走在前面,面凝重。
“這些人夫人有說怎麼理嗎?”
“夫人說研究解藥缺幾個小白鼠,我看這些人強力壯,很適合。”
單佐聽了點了點頭道。
“那就給夫人送去,我得回市里把這些消息告訴給爺,山莊那邊千萬被松懈,我們還不知道究竟有多人知道了夫人的事。”
想了想,單佐又說了句。
“山莊里的那些人也不能放松警惕,一個個都是醫學界的大人,保不齊有個別心思不純。”
阿東頓時正道。
“放心吧,那邊的人我會盯著的,保證不會讓夫人有半分損傷。”
兩人聊完,阿東便離開了這莊園,至于地下室里的那幾個雇傭兵,自有他們的去。
山莊這邊,顧染重新進了張的研究中,只是這一次的研究似乎一直遇到困難。
顧染已經在實驗室里待了五天了,這五天時間,除了定時有人上來給送吃的,就沒走出過實驗室。
累了就在一旁的沙發上瞇一會兒。
有時候剛有睡意,腦海中忽然閃過一些想法,便又急匆匆的起做研究。
除了顧染,蘭諾這些天也幾乎是吃住在了這個實驗室里,只是他比顧染年長了幾歲,沒有顧染這麼能熬。
這不,這天又是忙到晚上十點多,蘭諾實在是有些堅持不住了。
蘭諾覺得如果自己繼續這樣忙下去,可能解藥還沒研究功,他就會過勞死。
蘭諾一邊吃著剛才讓人送來的宵夜,一邊看著不遠忙碌的顧染,皺了皺眉,實在是看不下去,走了過去。
“小師妹,休息一下吧,你這樣下去,也會累垮的,大師兄說你的還沒完全恢復,你是不想要自己的命了嗎?”
“師兄,我這邊馬上就好,你先去休息。”
顧染頭都沒抬,眼睛盯著面前的試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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