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來喝了一口,是喜歡的口味,這還是今年第一次喝,往年在國外基本上是喝咖啡。
這時,裴池旁邊的男士對著裴池道:“這是你朋友嗎?”
裴池瞥了他一眼,戴眼鏡,五平平,沒有任何威脅力,“我太太。”
“你太太真優秀,剛才幫我接了一個國外的客戶電話,要不是我估計就做不這單生意了。”
裴池眼尾一揚,瞥了一眼這會專心喝茶某人,“是很優秀。”
“我們加個聯系方式吧,日后有業務我聯系你,你再聯系你太太。”
戴眼鏡的男人又不是傻子,自然聽出裴池話里話外的占有。
要是加阮鳶的聯系方式,裴池連個眼神也不會分給他,他從兜里出手機道:“我太太是慕譯公司的經理,有需要直接聯系我。”
男人估計做夢也沒想到能這麼輕松加上裴氏集團小裴總的聯系方式,用別人的話來說是積了八輩子的福氣了。
過了幾分鐘,音樂會開始了,阮鳶很喜歡這個音樂會的團隊,所以全程很認真。
裴池對這些音樂不興趣,也沒有什麼音樂天賦,因為高中已經嘗試學過。
老師點評道:天鵝嗓音,烏天賦。
他的視線漸漸從臺上,落在旁邊,阮鳶的臉似乎從高中就沒什麼變化,發型也沒變過,依舊是沒有任何修飾的黑直發。
然而卻是最適合的發型,天然去雕飾。
眼睛好看,鼻梁好看,……也好看。
十六年了,依舊哪哪都好看。
裴池角上揚了一下,視線又重新回到臺上,過了一會,不控制的挪到旁邊。
如此循環到音樂會結束。
從音樂會出來,阮鳶下意識問了一句,“你認為這次的演奏怎麼樣?”
裴池腳步一頓,很快點頭道:“還不錯。”
阮鳶別了一下耳邊的碎發,略微有些小失,“我也認為還不錯,只是有一點小失誤。”
說到這里沒說了,又道:“要不要在外面吃了回去?”說完手了發冷的手臂。
“都行,你挑吧,我不挑食。”
裴池看了一眼,拿過手里的服,抖了兩下,披在上。
他又道:“懶得拿。”
阮鳶低頭看了一眼上的服,沒有說什麼,拿出手機挑了一會問道:“西餐吃嗎?”
“吃。”裴池道。
聞言,阮鳶找了一家附近的西餐廳,兩人到的時候,已經沒多人了。
隨便選了一桌坐下。
點菜的時候,裴池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手掛斷,過了一會,又響起,他又掛斷。
對上阮鳶的視線,睜眼說瞎話,“擾電話。”
阮鳶“哦”了一聲,見又打過來了,建議道:“要不你拉黑吧,不然這些擾電話一直打。”
經常接到一些擾電話,為了防止再次打擾,第一時間就會拉黑。
裴池“嗯”了一聲,隨后拿起手機,將“擾”電話拉黑了,低聲道:“拉黑了。”
這端,時勛聽著電話那端傳來的無法接通,他傻眼了,有些不理解道:“裴爺把我拉黑了。”
梁喬頓時幸災樂禍道:“你看這會幾點了,九點了,裴爺在干什麼?他在陪老婆。”
“他要敢接你電話才怪了,非得被他們家老爺子剝皮。”
賀建平才有時間跟他們聚餐,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怎麼?裴爺的老婆很兇?”
“那不是,從領證完,他就沒出來過一晚上,唯一出來過的一次還是帶著他老婆一起出來的。”
梁喬看熱鬧不嫌事大,說完忍不住樂了一聲。
時勛贊同的點頭,“他說的是實話。”
賀建平不太信,“我不信,裴爺那樣的人,有哪個人能制裁他?”
“能制裁他的人還沒出生。”
時勛白了他一眼,“阮鳶是什麼人,學霸,從小到大,我們的榜樣,還能收拾不了裴爺?”
“裴爺自己都說了,兇。”
賀建平咂了咂舌,“那得多兇啊。”
……
裴池回到家里休息的時候,才慢騰騰的把時勛拉出來,回了一個電話過去,“什麼事?”
時勛小聲調侃道:“你老婆睡了?”
裴池了一眼樓上的臥室,“沒有。”
“那你敢打電話過來?”
“……”
裴池懶得跟他說什麼,直接把電話掛斷了,莫名其妙失笑了一聲,很快手了,盡量讓自己恢復正常。
他起上樓,浴室里傳來吹頭的聲音,了一眼,隨后自覺自愿的躺在沙發上休息。
過了半分鐘,他拎著枕頭扔在床上,都結婚了,憑什麼不能睡床上。
膽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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