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有前科,阮爸并沒有全信,依舊冷著臉,阮鳶幫忙出聲道:“爸,裴池解釋了。”
其實裴池解釋,還相信,因為裴池完全可以不向他們解釋。
阮爸冷靜下來也想到這點,當機立斷道:“先去把新聞理了,這件事我們稍后再說。”
“已經解決了。”
裴池拿出手機,調出別墅的監控給阮爸看。
十點半左右,裴池的車開回來了,人也一直沒出來,到了早上才從車里出來。
阮爸這下氣消了,沉默了一會,抬頭看向阮媽道:“讓人做早餐。”
才說完這句話,江媽就走進來道:“先生,裴先生來了。”
下一秒,裴政謙走進來了,帶著一臉歉意,等看見裴池,一怒氣油然而生道:“你這個混賬東西……”
阮爸連忙打斷道:“老裴,老裴,別生氣了,是誤會,剛才裴池已經跟我們解釋過了。”
“說是公司旗下的藝人被海城集團的梁總帶走了,他去了一趟又回家了,怕打擾鳶鳶睡覺就在車里睡了一晚上。”
“剛才把監控給我們看了。”
聞言,裴政謙提著的那口氣總算放下了,海城集團梁總那兒,不是裴池去,其他人的面子不一定夠。
他道:“下次這種事你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裴池“嗯”了一聲,余卻瞥著坐在沙發上的阮鳶,神看不出任何的生氣。
本不在意他有沒有跟藝人發生什麼,又或者本不在意他。
他莫名心里有幾分堵,抿了一下。
在阮家吃過早飯,裴池和阮鳶就回去了,一路上兩人沒說什麼話。
到了別墅,阮鳶坐著換鞋的時候,耳邊響起裴池聲音,“你不問什麼嗎?”
語氣約還有些不滿意。
阮鳶不解歪頭看向他,認真道:“你剛才已經解釋了。”
裴池漂亮的桃花眼落在上,良久,膛微微起伏,很快又平復,淡淡道:“為什麼不問我的服在別人上?”
阮鳶:“……”
不是給他留點臉嗎?
真問出來了,阮爸還有裴叔叔能放過他嗎?
見他盯著,順著他的話問道:“為什麼你的服在別人上?”
“不是我的服。”
裴池說完抬腳就進去了,背影有幾分冷,看起來似乎還不太高興了。
阮鳶:“……”
白娜莎的力強,盡管裴池理了,輿論依舊越來越厲害。
裴氏集團沒有保持以往的沉默,先是發表報警理。
沒過多久娛樂圈著名的狗仔出來道歉,放出了當時完整的照片,說明了裴池進出酒店只有十幾分鐘,隨行的還有工作助理。
白娜莎上裹的那件服也是助理的服。
至于白娜莎那邊的公關也及時出來說明,裴總和白娜莎只是工作上的談,并放了當時酒店一群人隨行的照片。
下午這場輿論才完全化解。
……
私人酒吧
祁北幾人來的時候,裴池已經喝了好幾杯了,梁喬解開襯扣子,坐在沙發上拿了一杯紅酒。
“裴爺,怎麼還郁悶上了?”
“小事啊。”
平時幾人上花邊新聞不,已經見怪不怪了。
祁北幸災樂禍道:“肯定是被阮家的說了一通,以往裴爺什麼時候
管過這些花邊新聞。”
“這次連警都報了,生怕惹禍上。”
時勛納悶道:“阮鳶真有這麼嚴嗎?”
隨后他又慶幸道:“還好我是老二,聯姻的事再怎麼也得等兩年。”
他踢了祁北一下,又道:“阮鳶和你家那位是從小到大的閨,你就不怕嗎?”
“那不一樣,我們是自由。”祁北嘚瑟道。
他瞥了一眼一言不發的裴池,看起來是真的緒不太好。
他坐到他旁邊,“裴爺,人生嘛,難免有些小挫折。”
見他不說話,他神正的幾分,看了幾秒,識時務的收了聲。
裴池這人大多數時候對什麼都散漫,這個時候調侃他幾句沒事,但要是他悶著,什麼都不說的時候。
他們這些人就該閉了。
否則不痛快的就是他們了。
其他人自然也發現了,面面相覷,一時間也沒有去招惹這位爺。
……
阮鳶下午有點工作要忙,從書房下來就沒看見裴池,這會已經快五點了。
帶著小狗到外面的院子玩了半個小時,裴池依舊沒有回來。
此時已經到了要做飯的時間了。
猶豫了一下,還是給裴池打了一個電話,過了很久電話才接通,那邊有些吵鬧,一聽就知道幾人在酒吧聚會。
沒聽見電話那端的聲音,下意識喊了一聲,“裴池?”
裴池從包廂出去,靠在走廊的欄桿上,“嗯。”
“你回不回家吃飯?我這會做飯了,不回來我就做點。”阮鳶詢問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阮鳶以為他不想回來,正當想說什麼,電話里傳來聲音,“我喝酒了,開不了車。”
他停頓了一下,又低聲道:“來接我嗎?”
阮鳶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答應道:“好,地址發給我吧。”
也不知道是答應得太快了,還是這會酒勁上頭了,這句話砸得裴池頭腦有幾分暈,一時間反應有些遲鈍。
他低聲道:“你說什麼?”
“地址發給我,我接你。”阮鳶道。
電話那端又沒有聲音,阮鳶還以為電話掛斷了,看了一眼,還在通話中。
“裴池?你喝醉了嗎?”
裴池站在暖的燈下,視線有些模糊,輕輕“嗯”了一聲,沙啞道:“云霄,二樓。”
“好,我等會就來。”阮鳶道。
電話掛斷,裴池盯著手機,心里的郁悶一掃而空,低嗤一聲。
還不笨,知道哄人。
包廂
一群人正熱鬧的時候,服務員敲門進來了,“裴,有位阮鳶的士找你,讓進來嗎?”
阮鳶兩個字讓整個包廂安靜下來,同時看向某位爺,現在連喝點酒的權利都沒有了。
裴池放下疊的雙,眸子微微抬著,“我太太。”
服務員一愣:“……”
他連忙轉出去,沒過多久,穿著灰長的阮鳶出現在眾人眼底。
一時間四周更安靜了,視
線來回看向裴池和阮鳶。
時勛小聲嘀咕道:“不是吧,酒都不讓喝嗎?”
“這也太嚴格了吧。”
旁邊的梁喬踢了他一腳,示意他不要說話,阮家和裴家的事,他們這些人都管不了,最好就是讓兩人自己理。
阮鳶自然注意到他們怪異的眼神,不過也沒有在意,看向卡座上的裴池,問道:“裴池,這會走嗎?”
他們口中的裴爺連最基本的反抗也沒有反抗,甚至可以說放棄了。
他直接站起,拎著服朝門口走,淡淡道:“走。”
阮鳶以為他喝醉了,下意識手接過他的服,詢問道:“能走嗎?”
裴池腳步一頓,下一秒,抬手向。
阮鳶自然而然的扶住他,隨后扭頭對著其他人,禮貌道:“我們先走了。”
盯著兩人的背影,其他人覺怎麼有點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阮鳶也不兇啊。
不對,看起來裴爺多有點心甘愿啊……
這邊,阮鳶開的是年時家里買的士小轎車,比正常的小轎車要狹小一點。
裴池看著面前跟甲殼蟲差不多的車,側頭看向阮鳶,“你的?”
阮鳶倒是知道他的意思,解釋道:“我就這一輛車。”
“你先將就一下。”
長期在國外,自然不用買車,而且也不太喜歡買車,家里自然而然清楚,也不會給買這些。
要不是裴池說讓來接他,估計也不會想起這輛車。
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示意他坐進去。
裴池彎腰,坐進副駕駛,車的裝飾還新,似乎沒有用過。
他也不嫌棄不直腳了,看向主駕駛的阮鳶,“副駕駛沒坐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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