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顧染這邊,本就不擔心牧家人會查到自己上。
從對方派雇傭兵來抓,想把當試驗品的時候,就注定了顧染和牧家將會不死不休。
而在顧染這里,可沒有改過自新,做人留一線這些規矩。
此時的顧染正在前院的涼亭下吃著剛出爐的年糕。
這是洋田村那一帶獨有的年糕,將糯米打,加上一點水,將糯米和稍微有點粘的顆粒狀,然后均勻的鋪在蒸年糕的蒸籠里,大約十厘米厚,然后放在灶臺上蒸。
這里就不得不夸傅司爵一句,當時設計這個院子的時候,特地在前院的廚房讓人砌了個土灶。
雖然平時不會用,但有時候做一些特菜的時候,還是土灶更加的方便,做出來的食也有一種土灶獨有的香味。
年糕蒸后倒在席子上,然后用線沾著水將年糕切十厘米左右的長條。
等這些年糕涼了后可以放在水里保存,想吃的時候拿出來切片,可以放在米飯上蒸著吃,也可是炸年糕加白糖。
不過顧染最喜歡的還是剛出籠的年糕,以前在洋田村的時候,村子里開始蒸年糕的那幾天,基本就靠著年糕解決一日三餐。
冷了之后重新加熱或者油炸的年糕總是沒有剛出籠的熱乎的年糕好吃。
因為院子里人多,而且顧染想著過年后就要回九淵島,這次直接讓人準備了三籠年糕,等涼了后還能給姜楠,季弘他們送點。
姜楠和一樣,也是在洋田村長大的,也很喜歡吃這些,季弘,蘭諾這兩位則是了顧染的影響,過年的時候不吃點這些總覺得缺了點年味兒,當然,也不會忘了在藥廬養老的小老頭兒。
“夫人,我還是頭一次吃這種年糕,我們那里做的都是那種長條的年糕,糯米直接煮,然后用錘子打碎,有點和糍粑的做法差不多。”
小雅坐在顧染旁邊,手里也拿著一小塊剛切下來的年糕,直接沾著白糖吃。
旁邊的陳媽則是將切好放涼的年糕用保鮮一個個包好,這些都是明天準備送給姜楠他們的。
“每個地方過年的風俗習慣都不一樣,就像北方過年吃餃子,南方過年吃湯圓。廚房那邊現在在忙什麼?”
顧染看遠那廚房里煙霧繚繞,好不熱鬧,要不是只會吃,不知道怎麼做,也想去湊湊熱鬧。
“馬師傅在教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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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子呢,這次馬師傅弄了好幾個餡料。”
“哦,那我待會兒可得起來走走,消消食,不然一會兒包子出來了我都吃不下了。”
顧染今天一整天就沒好好的吃一頓飯,一下午就在前院這邊等著各種投喂,目前已經吃的肚子都有些鼓了。
說著,顧染已經站了起來,沿著院子里的鵝卵石小路開始散步消食,時不時探著腦袋往廚房看去。
傅司爵忙完工作來到前院的時候,就看到顧染滿眼放,時不時看向廚房,那小模樣,靈可,看的他心猿意馬。
“老婆,看什麼呢?”
“等著馬師傅的包子出籠。”
“哦,這麼喜歡吃這些,以前早餐上桌的那些包子也沒見你吃多啊。”
“那不一樣,我吃的不是包子,我吃的是年味兒,以前在洋田村的時候,只有過年的時候家家戶戶會蒸包子。當時帶我的阿婆會把過年前從山里挖的筍留著,然后等蒸包子的時候給我弄竹筍餡的包子,我最喜歡吃了,可惜阿婆只照顧了我兩年就離開了。”
說起那個阿婆,顧染心里也有些難。
當時被顧家送到洋田村,一個六歲的小孩突然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那里條件艱苦,住的基本都是青磚瓦房,沒有高樓大廈。
一開始顧染還一直哭鬧,朝著要回去找媽媽。
后來還是那個阿婆哄著,晚上陪睡覺,白天給做好吃的。
等慢慢習慣了洋田村的生活的時候,阿婆突然去世了,讓當年還不到八歲的小顧染剛覺得自己又有人依靠的時候又變了沒人要的小可憐。
好在洋田村的村名都是淳樸善良的,之后顧染幾乎是被洋田村的村民們養大的。
傅司爵看到剛才還笑嘻嘻的顧染忽然表黯然,立馬就猜到了小丫頭的心事。
“你是不是想以前的那些人了?”
“嗯,其實我已經很久沒回洋田村了。”
“那就過完年空回去,正好我也想看看
你從小生活的地方長什麼樣?”
顧染想到現在的洋田村,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傅司爵解釋。
要知道現在的洋田村可是當地的模范村,村民人均年收已經超過兩百萬。
在好多年前,顧染就和村長爺爺帶著村子里的人發家致富,在山上種草藥,現在洋田村可是南方非常著名的藥材種植基地。
除了種植藥材,村子里還搞了一個非常大的生態養基地。
弄了半座山,養各種家禽野味,主打的就是一個原生態無污染。
目前全國各地的柏雅居的很多食材就是洋田村直接供貨的。
隨著村子的發展,現在洋田村的部環境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村子里家家戶戶都重新建了房,基本都是獨棟小別墅。
不過顧染住的地方至今也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在原有的基礎上添加了一些生活設施,將院子重新修建了一下,里面稍微裝修了一下。
顧染聽了傅司爵的提議,想了想,說道。
“嗯,那等過完年看看有沒有時間,到時候帶你回我從小長大的地方看看,我小時候經常去后山采蘑菇,挖野菜吃。”
聽到顧染說去山上采蘑菇,挖野菜,傅司爵一下子就把顧染的年歸類為非常凄苦哪一類了。
這是得多窮才會小小年紀需要去山里挖野菜吃啊。
忽然一看傅司爵這表就知道他誤會了。
“你別胡思想,我在洋田村的生活沒你想得那麼艱苦,我單純就是為了過癮,我喜歡吃薺菜,還有涼拌馬蘭頭,這些山上到都有,隨便找塊地挖一挖就能弄上一大碗。”
說到這,顧染忽然又笑了笑,說道。
“說起來我和洋田村的那座山還有緣的,楠姐姐,還有師父都是我在那座山上認識的。”
這些顧染之前都和傅司爵說過,不過現在聽顧染說的這麼詳細,傅司爵越發對顧染從小生活的地方興趣了,他可是知道小丫頭認識的幾個幫管理公司的人可都是出自洋田村。
“對了,你事都忙完了嗎?我今天看到單佑也來了,是傅家那邊的事還沒解決完嗎?”
平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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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佑很出現在璞園,就算有事,基本也都是電話聯系,除非有非常棘手的事。
而且前段時間傅家才發生那些事,顧染擔心那幾個家族是不是又在鬧事。
“放心,一些小事而已,不過是還有些人抱有僥幸心理罷了,既然他們有好日子不過,那我也就不需要顧念舊了。”
“很棘手?”
“倒也不是,只是單佑他們一時做不了決定,過來詢問我的意見,本來想著大家都過個平靜的新年,只是有些人自己不想太平罷了。”
“左家?”
顧染想到最近很聽到傅司爵提到左彥辰,好像從認親之后,左彥辰就沒有來過璞園,后面幾次朋友聚會,左彥辰也沒有面。
“嗯,左家老爺子想著左彥辰和我的關系,霸占著不屬于左家的東西,單佑也不好解決。”
“那左彥辰呢?你們還是朋友嗎?”
“他主和我辭職了,前段時間聯盟和軍部正式合并,本來我想把我的位置慢慢讓給他,沒想到他直接找到了我,什麼也沒說,只給了我一份辭呈。”
“是不是很難過?”
別看傅司爵平時看起來冷冷淡淡的,其實就是個面冷心熱的人,只要是了他眼的人,他都會無條件的提供幫助。
可惜左彥辰在左家和傅司爵之間,終究還是選擇了左家。
顧染并不想安傅司爵,知道傅司爵要的不是安,而是要一個能理解他,陪伴他的人。
傅司爵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非常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
“嗯,多有些失落,畢竟我這些朋友中,其實最早認識的是左彥辰,就連那幾個表哥,我都是后來回國后才認識的。不過我也能理解左彥辰的選擇,左家老爺子年紀大了,也支撐不了幾年,而左老爺子雖然生了四個兒子,可惜沒有一個能撐起左家的。”
“這麼廢的嗎?左家算是那五個家族中人丁最多的,就沒有一個能挑大梁的。”
顧染很是費解,這左老爺子是個有能力有謀略的人,怎麼養出來的兒子一個有用的都沒有,這難道就是基因突變。
還是說左家的智商都被老爺子拿走了,所以現在的子孫都有些智商欠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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