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羽正在撓頭,想著該怎麽為阿菱作出解答,轉頭看向院門口,發現沈凝真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他頓時到一陣頭大。
隻因為前些天瞪了這個人一眼,對方便天天上門找麻煩,讓薑羽都快要崩潰了。
薑羽和阿菱對視一眼,同時轉,朝著房間裏麵走去,選擇躲著點壞人。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小啞,給姑站住!”
沈凝真見兩人開溜,當即喝一聲。
不喊還好,一喊薑羽和阿菱直接跑了起來。
沈凝真看得傻了眼,心說自己有那麽可怕嗎?當即快步追上前去。
遠遠的,便看到兩人鑽進屋子,把門給關了起來。
“邦邦邦……”
沈凝真跑到房門前,用拳頭砸擊著房門,大聲威脅道:“小啞,那天你不是厲害的嗎?跑什麽?給姑把門打開,快點!”
阿菱躲在門後,完全聽不懂外麵的人在說什麽,卻不妨礙腦補出一個張牙舞爪的魔鬼來,嚇得大氣不敢出,抬頭看了看旁邊的薑羽,發現對方看上去似乎也很張的樣子。
阿菱心想,薑羽哥哥可是實力強大的守墓人,竟然也被那個壞人嚇得戰戰兢兢,世俗的人太可怕了。
房門不斷被捶得邦邦作響,夾雜著壞人嘰哩呱啦的喊聲,給阿菱小的心靈造了心理影。
好在沒過多久,捶門聲停了下來。
門外的沈凝真甩著捶紅的拳,戴上了痛苦麵。
“好疼好疼!”
沈凝真見屋裏的人完全無視自己,更是氣急敗壞,罵道:“小啞,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姑不信你能一直在屋裏不出來。別落到姑手裏,否則有你好看!”
發泄一通過後,沈凝真隻得悻悻然離開。
沈凝真之所以稱呼薑羽為小啞,是因為薑羽除了瞪那一眼,沒有回應過一句話,每次都將當空氣,任由在旁邊張牙舞爪。
本以為這人發兩次瘋便會消停,著實沒料到會如此難纏。
別說阿菱,薑羽都有心理影了。
走出院子,沈凝真見到李進和管家葛二柱迎麵走來,頓時眼前一亮。
李進回到山莊,葛二柱便匯報了徐彩安排薑羽等人住進來的事。
在薩瓦國時,老媽竟然沒提及這一茬。
還真是個心大意的老媽呢!
稍一琢磨,李進便猜到是天柱山境的守墓人幸存者,當即大喜過,想著趕過來見一見。
說起來,守墓人當年是奉玄天大帝命令,鎮守天柱山境。
這一守便是數萬年,不知道延續了多代人。
所以李進與守墓人之間,有著很大的淵源。
“狗男人,今天總算讓本姑娘逮到你啦!”
沈凝真尖一聲,撒丫子跑上前去捉住李進,生怕他一不留神又跑了。
為了堵李進,已經在出雲山莊住了好些日子。
“喂,狗人你又發什麽瘋?”
李進見氣勢洶洶的樣子,真怕咬人。
“電話打不通,消息也不回,知不知道很多人在擔心你?你幹脆死外麵算了!”
沈凝真說著,朝他上接連踢了好幾下,發泄心中的怒火。
“我手機掉了,沒辦法回消息。”
見便宜表妹眼中有淚花閃爍,李進瞬間沒了脾氣,任由踢了幾下。
如果說手機在天劫中化為齏了,難以讓人信服。
“爺,我這便去為你重新補辦一張卡,晚點送過來。”
葛二柱見狀,自己杵在這裏不太好,連忙找了個理由離開。
“再原諒你一次,以後不許這樣了聽到沒有?現在世界各地都在發怪,你沒看那些視頻有多嚇人,老老實實在雲海市待著不好嗎?
嫂子還有個把月就要生了,你能不能別再到浪了?”
沈凝真依舊氣憤的瞪著他。
“我也想待在雲海市,可有的事必須要去做。”
李進對這便宜表妹很了解,刁蠻是刁蠻了點,心卻不壞,真正在為自己擔心。
看到梨花帶雨的樣子,不由得心下一,抬手掉臉上的淚珠。
“你總是神神的,到底在幹什麽壞事?見不得人嗎?”
沈凝真不領,打開他的手繼續質問。
“問你爸去!”
李進不好回答,把皮球拋給了便宜大舅。
“怎麽扯到我爸了?”
沈凝真麵狐疑之。
“因為是你爸給我下達的任務,還差點害死我。”
李進對便宜大舅是有些怨氣的,毫不猶豫出賣了他。
“怎麽可能?我爸想幹什麽?不行,我必須要找他問清楚。”
沈凝真覺得李進沒理由說這種一就破的謊言,頓時橫眉豎目,氣衝衝拿出手機要找老爸算賬。
“要跟你爸吵架可以,回燕京去吵,別把我牽扯進去。”
李進連忙阻止了的魯莽行為。
“你從小到大沒有過沈家任何恩惠,幹嘛要聽我爸的話?不知道反抗嗎?
你別怕,我向爺爺告狀,一定要讓沈報國吃不了兜著走。”
沈凝真以為他是害怕,一副要為他撐腰的架勢。
“我不願意做的事,沒有人能夠強迫我。
一時半會兒跟你說不清楚,也不能多說,反正回去問你爸就對了。”
李進撇了撇,朝院子裏麵走去。
沈凝真隻得暫時按捺下對父親的怒火,再次快步追上前去,抓住他道:“那你說說為教廷使徒的事,我看直播了,沒想到你還有當神的潛質。”
“呃……你可能認錯了,那不是我。”
李進矢口否認。
“別想糊弄過去,就算化灰本姑娘也認得你,別扯什麽雙胞胎兄弟。
況且是小姑給我發的視頻。
趕說,到底是怎麽讓教廷承認你使徒份的?
教皇老兒是不是老眼昏花了,竟然把你這家夥當上帝的使者,笑死我了!
當時看到你一本正經的裝神,把那些記者忽悠得一愣一愣的,我眼淚都笑出來了。
沒想到你這家夥比我更有表演天賦,哈哈……”
沈凝真說著,腦子裏便浮現出李進神的樣子,笑出了鵝聲。
“笑什麽笑?知不知道你這是在上帝?”
李進沒好氣斜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