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地沉淪,將對方抱。
恍惚中,聽到他低啞的聲音。
“小不點兒,承認吧,你喜歡我。”
……
嗡——
手機突兀地響起來。
江芙猛地睜開眼睛,看看四周,這才意識到剛剛隻是一個夢。
抬手抹一把發,隨手將手機送到耳邊。
“喂?”
“我是程伽羅,沒有打擾到您吧。”
“打擾到了。”江芙沒好氣地回他一句,“有話說,有屁放。”
程伽羅:……
這位溪客小姐,怎麽跟一早吃了槍炮似的?
“溪客小姐,我隻是想和您談談,關於演出的細節。”
江芙:……
他是在給“溪客”打電話,不是。
該死,差點穿幫。
“咳!”江芙咳嗽一聲,調整一下聲線,端起腔調,“不好意思啊程先生,我還以為是剛剛的詐騙電話又打過來,我這邊有點不太方便。晚一點,我們微信聯係吧?”
“沒問題。”
電話掛斷。
江芙握著手機,抬起兩手抓抓頭發。
這個米萊,為什麽非要把的名片給他。
早晚要被這個花癡小助理害死。
從床上爬起,微酸的腰,江芙換好服來到前院餐廳。
桌邊,程老爺子和程嘉木都在。
程老爺子笑著拍拍邊的椅子。
“芙丫頭,來,快坐下。”
江芙不好拒絕,隻好在程伽羅和老人家中間的椅子上坐下。
劉嫂幫盛來一碗粥,江芙手要接。
“小心燙,我來。”
程伽羅主過手掌,幫接過粥碗。
不經意間,手臂相。
想起剛剛那個真實到極致的夢,江芙臉上一熱,忙著移開視線。
注視著孩子有些紅的臉,程老爺子一臉關切。
“臉怎麽這麽紅,不舒服啊?”
剛要掩飾,坐在側的程伽羅轉過,過右手覆住的額頭。
覺著男人的掌心上皮,江芙全繃。
“沒事,不發燒。”程伽羅回手掌,視線在江芙臉上停留片刻,“大概是昨晚沒睡好,對嗎……小不點兒?”
他還好意思說?
要不是他撥,能做那種夢。
江芙在桌下踢他一腳,向程老爺子彎起角,笑得乖巧。
“爺爺不用擔心,我沒事。”
程老爺子隻當到昨天“出軌”事件的影響,過手掌輕輕拍拍的手背。
“昨天嘉木的態度,確實不對,他就是小人被寵壞了,一向以自我為中心,你別往心裏去。”
江芙笑著點點頭:“我知道的,爺爺。”
“你這孩子啊,就是太懂事了。”老人家微皺著眉,一臉心疼,“小芙,雖然你不姓程,可是在爺爺眼裏,你和爺爺的親孫也沒什麽區別。如果你過得不開心,或者誰欺負你,一定要告訴爺爺。”
“怎麽會?”江芙向老人家做個鬼臉,“有爺爺撐腰,我在哪兒不是橫著走,誰敢欺負我?”
“你這丫頭,就會哄我開心。”程老爺子笑著搖搖頭,“你沒事爺爺就放心了,你們吃,爺爺去後麵公園散散步。”
“陳叔,記得幫爺爺帶著藥。”江芙忙著提醒。
“帶著呢,您放心吧。”
管家陳叔笑著答應一句,扶著老爺子走出餐廳。
程伽羅捧著手機轉過臉:“老爺子這麽疼你,你還騙他?”
江芙回他一個白眼:“我這善意的謊言。”
捧起粥碗,剛要吃飯。
嗡——
手機震。
江芙放下手中的粥碗,拿過放在桌上的手機。
屏幕上,赫然顯示著新收到的微信提示。
【程伽羅請求加您為好友。】
江芙:……
聽到的手機聲響,程伽羅側眸。
“別窺探他人私啊。”
江芙將手機鎖屏,倒扣在桌麵上,若無其事地繼續吃飯。
看“溪客”沒有回應自己的申請,程伽羅將手機塞進口袋。
“我要出去一趟,這幾天我不在,你好好照顧自己。”
江芙回他一個白眼,“你還是照顧好自己吧,別被人打篩子。”
程伽羅將桌上的包子和小菜,向的方向推了推,側將臉湊到耳邊。
“放心,還沒睡夠你,我舍不得死的。我走了。”
江芙側眸,狠狠瞪他一眼。
“不送。”
程伽羅離椅起,“你就沒什麽想對我說的?”
江芙捧著粥碗,頭都沒歪一下:“沒有。”
聽著他的腳步聲,消失在門外。
江芙想到什麽,放下手中的粥碗,起拉開門。
院子裏,哪裏還有他的人影。
“混蛋,走得倒快。”
“想對我說什麽?”
男人的聲音,從側低低傳過來。
江芙轉過臉,這才注意到,靠在門側牆上的程伽羅。
輕咳一聲,肅起語氣。
“老爺子都這個年紀了,你真的忍心讓他白發人送黑發人嗎?程伽羅,我希你仔細考慮你的未來。”
程伽羅直起,站到麵前。
低頭注視著,程伽羅輕輕點頭。
“等做完這一次,我就金盆洗手,回來好好照顧老爺子和你。”
程伽羅注視片刻,抬起大手覆在的發頂,輕輕了。
“小不點兒,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回來的。”
晨從廊外斜斜投下來,映亮男人的側臉。
江芙忍不住想到從前,那個一向疼的年。
“我現在不是小孩兒了,不吃這套的,你還是留著哄別的人吧。”
江芙抬手將他的手掌甩開,轉走進餐廳。
轉過臉,注視著坐在桌邊,著腰背,認真吃飯的江芙,程伽羅上前一步,想要邁進門檻。
嗡——
手機急急震起來。
看到屏幕上於墨發來的消息,他皺眉轉,大步走出院門。
接下來的兩天,江芙除了演出,就是忙碌劇團的事。
轉眼,已經是老人家壽辰的前一天。
江芙結束演出,返回程家。
剛剛將車停到老宅門口,律師的電話就打過來。
“江小姐,戲院法人變更的事,已經幫您理好了,現在,梅心戲梅完全屬於您。”
“很好,辛苦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您看……咱們什麽時候去戲院,您正式接手戲院經營。”
“我先考慮一下,到時候我再給您打電話。”
將電話掛斷,目落在通話記錄上,程伽羅的號碼,江芙皺眉。
算起來,程伽羅已經離開兩天,一點消息都沒有。
就連用“溪客”的份,通過對方的微信,他也沒有再和聯絡。
狗男人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手指輕點屏幕,正準備將電話打過去。
窗外馬達輕鳴,有車停在旁邊。
江芙轉過臉,認出是顧硯秋的車,忙著收起手機。
從手袋裏出訂婚戒指,戴上手指,抓過防風玻璃前的平鏡戴到臉上。
對著反鏡,理理頭發,打量一眼自己,確定沒有什麽不妥當,推開車門鑽出駕駛座。
旁邊車側,顧硯秋與程嘉木一左一右鑽出來。
江芙重新戴上自己的淑麵。
“秋姨、嘉木哥,你們來啦。”
掃一眼後的白歐陸,顧硯秋微微皺眉。
“這車哪來的?”
“這是小叔新買的車,借我開幾天。”
“哼!”顧硯秋輕哼,“錢沒賺過一分,花錢倒是流水似的,程家要是給他,早晚被他敗。”
知道這位一向看程伽羅不順眼,江芙沒出聲。
轉走上臺階,按下門鈴。
顧硯秋跟過來,站到旁邊。
“前兩天的事,秋姨也聽說了,嘉木對你發脾氣是他不對,不過……他也是因為在乎你,你說對吧?”
江芙垂著睫:“秋姨說的對。”
“你知道就好。”顧硯秋滿意地出微笑,“我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一會兒啊讓他過來給你負荊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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