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蘇辭月都平安度過,並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心中的不安也逐漸消散。
可直至這日,剛下戲收工,準備回梳化室卸妝的時候,一打開放自己東西的屜,卻瞧見了一隻流著的死老鼠時,整個人都驚了一驚。
凌染跟在蘇辭月的後進來,自然也瞧見了,整個臉都唰地一下變白了,怒斥道,「這究竟是哪個人,竟然敢如此囂張。辭月,我現在就去找導演,我就不信將這梳化室走廊上的監控什麼的查一遍,還找不到究竟是誰幹的。」
「別去。」相較於凌染的慌張,蘇辭月倒是顯得淡定了。
如果總是被地去被暗藏著的那個人牽著鼻子走,倒不如請君甕。
蘇辭月從來都不是一個被人欺負默默忍的人,將屜重新合上,對凌染招了招手,示意凌染靠近自己。
凌染見狀,立馬湊近。
聽見蘇辭月小聲說的話,凌染臉一陣青一陣白,但仍然是點頭。
「辭月,你先出去,我找人理這隻老鼠。」凌染完全沒法忍了。
蘇辭月點頭,也聞不得腥味,整個胃部,已經開始在翻湧著。
快步從梳化室走出去。
嘔。
呼吸到新鮮空氣的瞬間,蘇辭月還是沒忍住乾嘔了好幾聲。
「媽咪!」
「媽咪,你怎麼了?」
「媽咪,你沒事吧!」
星雲、星辰和星三個人,同時出現。
三個人,一腦地撲進蘇辭月的懷中,抱著蘇辭月。
蘇辭月滿目溫,手了三個人的腦袋。
「怎麼來了?是誰送你們來的?」蘇辭月溫出聲。
話才問完,蘇辭月便瞧見了秦墨寒。
「爹地送我們來的。」星辰甜甜應道。
秦墨寒已經走到蘇辭月的邊,他溫聲開口,「秦南笙非要來找煙。」
「爹地,你騙人,是你非要來找媽咪,還拿我們當借口。」星毫不客氣地穿了秦墨寒。
秦墨寒忍不住笑出了聲,「都說兒是爸爸的小棉襖,我怎麼覺得自己這件小棉襖有點風呢?」
蘇辭月一聽,也被秦墨寒說的話給逗笑了。
但星雲鼻子靈,他忽然皺了皺眉,「媽咪,你傷了嗎?」
秦墨寒臉立馬張起來,「哪裏傷了?」
說著,他已經繞著蘇辭月轉了一圈,將蘇辭月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
蘇辭月輕嘆一聲,「我沒傷,你們放心。」
星雲疑地開口,「可我聞到了你上有一濃郁的腥味,按道理來說,這不應該。」
話音落,凌染正好將死掉的老鼠從梳化室轉移出來。
「怎麼會有這個東西?」秦墨寒皺眉質問,「這劇組的安保問題,實在是太差了!」
蘇辭月不想秦墨寒為自己擔心,應和道,「沒事的,只是死老鼠而已。況且凌染膽子大,你看這不是抓住了嗎?」
秦墨寒還是很不放心,他心中盤算著什麼,但並沒有直接告訴蘇辭月。
而這端,秦南笙來了劇組以後,直接去找了煙。
煙剛從洗手間出來,突然被人從後抱住了腰,嚇得臉都白了,準備大喊,可卻聞到了悉的味道,當瞧見抱住自己的人是秦南笙,氣得揚手就朝秦南笙的肩膀上猛地拍打。
「秦南笙,你想嚇死我啊?」煙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為什麼秦南笙變得這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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