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楊撇清關系:“我是堂哥,謝謝,是堂的,不是親的。”
堂兄妹和親兄妹,關系可差了一大截。周楊在家里是不學無的典型,讀書時闖禍,畢業了也沒個正經工作,開酒吧在長輩眼里哪兒能算是正經工作?
逢年過節都被拿出來當做示范,教育那些弟弟妹妹們千萬別學他。
周橙看不上他,覺得他不是個好東西。
周楊也看不上,原因很簡單,不喜歡他,他又不賤,上趕著討什麼笑?
周楊和,兩看兩相厭。
“而且阿珩對小橙子什麼心思你還不清楚嗎?他那人,別說對人了——小時候他不是喜歡一玩車嗎,每天帶在邊,我問他能不能給我玩玩,他塞在書包里,一副別說玩玩,看也不舍得給我看得架勢!小氣死了。”
江澤洲拍笑:“這幾歲的時候,我怎麼沒印象了?”
周楊:“不知道,四五歲吧?我也不記得,還是于姨說的。”
一輛玩車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人。
但凡賀司珩對周橙有一丁點的想法,都不會讓周橙眼地喜歡這麼多年。
有不清楚的人問,“按照你這說法,賀司珩是不是很喜歡他那朋友啊?”
周楊笑的晦,“就這麼說吧,你和他說,賀司珩,你來晚了,要罰酒三杯,他正眼都不瞧你一下。”
“我,這麼拽?”
“……”周楊無語,“賀家知道吧?賀司珩是賀家大公子,你膽子,你他喝酒。”
那人一臉震驚,“賀家嗎……”
周楊:“那不然你以為我們在說誰?圈子里姓賀的,除了賀家,還能有哪個不起眼的小家族?”
然后他接著說,“但是如果你和今兮說,你來晚了,要罰酒三杯,你信不信,今兮拿起酒杯的時候,賀司珩會替喝酒?”
周楊眼尾輕挑,一臉信誓旦旦。
沒人敢賀司珩喝酒。
但有的人,什麼都不用說,就能讓賀司珩心甘愿罰酒三杯。
你信不信?
周楊倒了杯威士忌,角彎起惡劣弧度,“要不打個賭,我贏了,今晚這桌算你賬上;你要贏了,別說這桌免單,這一年你隨便帶幾個人來我這兒喝酒,我都給你免單。”
話落下,場子里熱了起來。
尖聲歡呼聲,起哄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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