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曼容往常大多矯造作,今日這般清爽倒是十分稀罕,剛剛又提及照顧秦夫人的功勞,秦玄策也不好當場駁的臉面,略沉了一下。
盧曼容嫣然一笑,將自己那杯先喝了,亮出杯底給秦玄策看了一下,落落大方地道:“表哥海量,就這一杯,莫非還怕醉嗎?喝了這杯酒我就走啦,日后未必再有機會再和表哥說話了。”
秦玄策接過酒盞,干脆地飲下,又將酒盞放回承盤,頷首道:“好了,你說的我已知曉,夜已深,你且回安歇吧。”
盧曼容低下頭,咬了咬,咬得很用力,一下紅得刺眼起來。
端起承盤,慢慢地退后了兩步,似乎有些不夠力氣,失手了一下,“哐當”一聲,盤子連著上面的酒一起掉在地上。
盧曼容一聲驚呼,急急俯:“對不住,是我不小心,我這就收拾。”
酒壺傾倒破裂,壺中酒流淌出來,酒香四溢。
不知為何,秦玄策覺得有些目眩,他了額頭,強著不耐:“無妨,下人收拾,你出去。”
“不。”盧曼容跪在地上,仰起臉來,輕輕地道:“不要下人進來……”
出手,抓住了秦玄策的角,的聲音哀婉而纏綿:“表哥,姑母給我許了張家二公子,但是,我不想嫁給那個人,秦家這麼大,難道真的一點都沒有我的容之地嗎?”
的領不知道何時散開了,香肩半敞,出一大截白晃晃的。
只在頃刻之間,一熱流席卷而來,幾乎把秦玄策擊倒,他的額頭上冒出了汗珠,腦袋一陣突突地跳著,全部涌了上來,要鼓破沖出來。
盧曼容的手已經攀上他的小,輕輕地挲著,充滿挑逗,的聲音漉漉的,幾乎要滴出水來:“表哥,求你憐憫,曼娘……曼娘不求名分,只有對表哥一片真心……”
的扭著,裳越來越敞開,約可見春。
平坦無味,為何有臉出來,渾不知丑態?秦玄策突兀地想到,若要這般勾引,只有那個婢子才合宜。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讓秦玄策激靈了一下,渾的孔都栗起來,他猛一抬腳,將盧曼容甩了出去。
“啊”,盧曼容猝不及防,倒翻出幾丈,重重地跌在地上,發出痛苦的驚呼聲。
“來人!”秦玄策厲聲斷喝。
“二爺有何吩咐?”
最先應聲的居然是阿檀。做了大將軍的丫鬟就是不一樣,在陶嬤嬤的安排下,從廚房邊的小屋搬到了秦玄策隔間的偏房,把長青給了出去,只要秦玄策一有吩咐,立即就能湊到他跟前,真真盡心盡責。
邁著小碎步跑了過來,得門來,看見盧曼容倒在地上,發凌,裳敞開,香肩坦,好一幅香艷景致。
呆滯了一下,結結地道:“二爺……也忒不溫了,這、這,我扶表姑娘上床可好?”
秦玄策縱然是在焦躁難耐中,也差點氣笑了,怒道:“你來作甚,滾出去!”
里面的靜有些大,秦玄策的聲音明顯是暴怒,長青和一干奴仆趕沖了進來,見得眼前這場景,有些知禮的,又急急別過臉去。
秦玄策有些不過氣來,他知道不妙,但是控制不住自己,只能死死地抓住了手邊的案幾,檀木的案幾在他的手里發出“咯咯吱吱”慢慢裂開的聲音。他咬著牙道:“把這人拖出去,看押起來,聽候發落。”
“是。”
長青一揮手,立即有兩個健壯的奴仆上前。
在這晉國公府,秦玄策就是天,他的話,沒有人敢有半分置疑,縱然眼前這個是盧家的表姑娘,但此時奴仆們也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魯將扭住了。
盧曼容憤絕,掙扎著哭泣:“不、不、二表哥,你不能這樣對我,求求你了。”
今夜背水一戰,在酒盞中涂抹了極烈的藥,原想著,只要把生米做了飯,哪怕秦玄策事后翻臉,以秦夫人的子,說不得要為擔待一二,不敢覬覦正妻之位,就是給秦玄策做妾,也是愿意的。
這一招雖然風險極大,但眼見張家的馬上就要來下聘了,也是被無奈,才不得不鋌而走險。
誰知道秦玄策當真剛如鐵石,分明中了招,卻還能生生地忍住,甚至大庭廣眾之下毫不容地令出丑,又悔又恨,渾發抖,徒勞著出手去,苦苦哀求:“我錯了,表哥……”
長青看著秦玄策的臉不對,趕比了個手勢,奴仆馬上將把盧曼容的捂住,直接拖了出去。
秦玄策難耐地閉了閉眼睛,他熱得快都要瘋了,上的每一寸都在囂著、著,想要得到藉……一種不可言說的藉。
他很快睜開了眼睛,眼底一片赤紅,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對長青急促地道:“我生病了,去,把濟春堂的張老頭過來,快!”
秦玄策質強悍,方才還好好的,眼下能有什麼病,還要到濟春堂的老大夫,長青是個機靈的,馬上就懂了是怎麼回事,心里暗罵盧曼容實在是個大膽的,不敢怠慢,馬上去人。
長青這一回頭,恰好看見阿檀在門邊張。
方才秦玄策阿檀“滾出去”,倒是聽話地滾了,就有點不放心,躲在外頭,地探進一個小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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