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坐到許京淮邊不了。
等太久,許京淮打了個哈欠,“溫小姐,我困了。”
溫凝重新跪在沙發邊緣,兇說:“不許睡,我還沒懲罰你。”
“那快點吧。”許京淮出被捆綁的雙手。
溫凝一咬牙,雙跪上沙發,眼神兇兇的,手指搭上許京淮腰帶,“咔噠”一聲解開,出扔掉,作行云流水一氣呵,解紐扣時頓住,指腹著紐扣就是不解開。
“我幫你?”許京淮開口。
“怎麼幫?”溫凝抬眸,醉蒙蒙地看他。
許京淮輕笑一聲,雙臂抬高將溫凝圈進臂彎里,湊上前,不由分說地吻住。
他雙手在溫凝后背綁著,想逃也逃不出去,承著他有點兇的吻,缺氧許京淮才停下,俯在耳邊挑釁說:“要這樣,會不會?”
勝負被挑起,溫凝趁許京淮不注意,勾著他脖子吻回去,又向下,探出糯的舌尖,輕他脖間凸起的一塊。
男人結滾,間發出一聲低低的悶哼。
溫凝停下,囂張說:“別以為只有你會。”
許京淮:“還學了什麼本事?”
“還有......”不知想到什麼,溫凝脖子也紅了,“不告訴你。”
“只此一次,”許京淮嗓音溫淡,眸平靜運籌帷幄,“凝凝今晚不懲,明天起不會再有機會。”
溫凝熄滅的慍怒,又被挑起,捂住許京淮眼睛,“我還可以自己來。”
“那麼厲害?”許京淮頭枕著沙發靠背,悠然道,“只說不練沒說服力。”
溫凝低頭打開那顆扣子,又停住,“你都沒反抗,這不是懲罰,我才不上當。”
許京淮徒然一笑,小姑娘長大不好騙了,他扣著翻,反客為主,著,吻。
到濃時,許京淮急切地想打開雙腕上的束縛,溫凝纏太他打不開,只能坐起,雙腕面前,“解開好不好?”
溫凝服了,呼吸也不穩,大腦卻清醒著,不給許京淮解開,也不說話,坐會兒,忽然哭起來,豆大的眼淚一顆連著一顆。
許京淮心一驚,顧不上手腕的束縛,雙手落眼下拭,“我不鬧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懲罰,不哭了。”
溫凝不回應,也沒哭聲,只默默流眼淚。
許京淮最看不得溫凝哭,心臟像被人攥住碎,猜不出哭什麼,一遍遍拭眼淚,“對不起。”
酒能放大喜悅,也能放大悲傷。
溫凝悲從中來,積心底多時,凌沒邏輯的話噼里啪啦往外蹦,“分手時,我以為我們再沒可能,這幾年我努力忘記你,終于可以放下,你又突然出現......還有那封信,過了五年我才看見......好諷刺......
我想向前看,可我又會因你心低落,莫名生氣......我不想這樣的......”
理智告訴人生要向前走,可又有條繩子拴著走不了,長久的積全在酒后傾吐。
“沒想你回頭,與許京淮相關的過去,我們封起來不,”許京淮雙手攬著擁進懷里,“現在站在你邊是輕舟,你十六歲就認識的輕舟,這些年一直在你后的輕舟,輕舟陪你一起向前。”
高中溫凝最迷茫時,輕舟給了建議。
大學多次心低落,輕舟陪走出。
畢業失痛苦,輕舟還在。
如棵樹默默站后。
許京淮吻頭發,“我們都不回頭。”
溫凝:“你家人——”
“爺爺知道我搞垮許儒的公司,報案抓走許明宇母子后不理我了,”許京淮用力抱,“凝凝,我已經沒有家人。”
茫茫人海,他只有溫凝一個人。
放不下是擺在眼前的事實,困在糾結矛盾里永遠也出不來,不如走出來試試。
溫凝拿出全部勇氣,捧著許京淮雙頰,“你還有我,我們以新的份重新開始吧。”
許京淮笑了下,停住,拿出手機點開錄音,“凝凝你再說一遍。”
溫凝哭笑不得,“我還會騙你?”
“不會,”許京淮說,“你可能會忘記。”
溫凝:“......”
許京淮拿著溫凝的錄音,連續聽了兩遍才放下手機,對著溫凝臉頰狠狠親了口。
溫凝靠在他膛,頭暈著,眼皮發沉。
“不可以睡。”許京淮收回雙手,給自由。
他懷里暖和,溫凝都快睡著,被放出來一下清醒,嚷著:“干嘛不讓睡覺?”
許京淮亮出雙手,“溫小姐,你還沒懲罰完。”
“哦,饒恕你一次。”溫凝低頭解開他手腕上的領帶,隨即站起,“我回去睡了,晚安。”
許京淮:“......”
溫凝剛邁出一步,許京淮橫腰把人抱回來坐到上,“在我這睡。”
隔天早晨,溫凝醒來,眼睛沒睜開,先到的棉質布料,蹭了蹭,聲若蚊蠅:“許京淮。”
“醒了?”許京淮翻抱。
“幾點了?”溫凝還沒睜開眼睛。
“6點。”
“該起床去化妝了。”
“我送你過去。”
“你怎麼不多睡會兒?”
“睡不著。”失而復得,許京淮幾乎一整夜沒睡,他抱溫凝,“我需要確定這不是夢才能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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