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就被男人抱起360度旋轉。
寂靜山谷,回著笑聲。
良久,重回安靜。
許京淮依舊抱著溫凝,“這一切不真實的像在做夢。”
前幾天溫凝還沒決定嫁給許京淮,這一晚突然轉變想法,溫凝也有同樣的不真實。
虛靠在他懷里,“十八歲的溫凝完全沒想過會嫁給你。”
人生就這樣不講理,兜兜轉轉還是他。
“二十五歲的許京淮第一次見你就知道會娶你,他等了十一年。”
溫凝用力抱住他,“辛苦了。”
這座繁華都市凌晨依舊燈璀璨。
許京淮帶溫凝來這山上,只想給看北川最夜景,求婚功是意外收獲,他握著溫凝雙肩緩緩轉。
溫凝目落下,立即驚呼一聲,整座城的夜燈像一束絢爛不消失的煙花。
拍戲時觀賞過這般夜景,也在劇中驗過人心,今天不同于戲中,眼前的景和邊的人屬于本人。
許京淮從后抱,一起眺山下璀璨,耳旁,“戶口本在北川沒?”
溫凝偏頭抵著許京淮額頭,“沒在。”
“明天我們回風絮縣。”許京淮不是問,是陳述。
“我還沒對父母說,”溫凝不看夜景,轉過與許京淮面對面,“容我先給爸媽打個電話,他們沒問題,我們再啟程出發。”
許京淮心暫時定下。
隔天一早,溫凝起床給溫綺歡打電話說了答應許京淮求婚的事。
溫綺歡、張建城向來尊重兒想法,加上對許京淮的喜,兩人沒意見都在祝福。
許京淮立即喊來司機載他們回風絮縣,路程遙遠,他們坐車奔波一天才到。
夜里,溫凝翻來覆去不睡覺。
許京淮抓住來回翻滾的人,手從頸下穿過,卷著擁進懷里,“睡不著?”
溫凝枕著他手臂,手搭他腰上,“你不也睡不著。”
“明天要領證,我張,”許京淮問,“看樣子凝凝也張。”
溫凝:“才沒有,我是回到家鄉興。”
許京淮順著,“嗯,凝凝最討厭許京淮,與他結婚悔恨又懊惱。”
溫凝逗笑:“你好無聊。”
“婚禮我們邀請遲野做伴郎?”許京淮殺.人誅心。
溫凝:“......”
“你不要無理取鬧。”
“這怎麼是無理取鬧?他未婚又是你的好友,當伴郎正合適。”
算了,與偏執狂爭論這個沒結果,溫凝轉移話題:“單最后一晚,你有沒有話想對我說?”
“沒有,”許京淮靜了一瞬,“但有想做的。”
掌心覆上來,溫凝雙手往下推他,“不行,被我爸媽、姥姥聽見聲音尷尬死。”
外公走得早,外婆年紀大了獨居危險,去年搬來溫凝家生活,房間就在溫凝隔壁。
“你忍著點。”許京淮手掌如鋼鐵,溫凝推不下去,手臂纏他脖子上,輕聲哄他,“京淮哥能能屈,一定可以忍住這點小的悸。”拋出更大的,“上次辦公室被孟銘打斷,等回去全部滿足你,好不好?”
三言兩語平許京淮的焦躁,他收回掌心,放過。
靜下來,會放大數倍。
男人熱息在頸間游弋,滾燙的膛裹著,手臂橫在腰間隨著呼吸起起伏伏,鼻間全是他清爽的沐浴味,溫凝忽然很。
靈活地解開許京淮睡前兩顆扣子,指尖上他鎖骨一圈圈臨摹,再似有似無地過心口,嗓音綿,“京淮哥。”
許京淮沒答,虎口卡住下頜,尋過去含住輕,舌糾纏。
溫凝間溢出輕,許京淮停下,指腹在水盈盈的上,“不想還來.撥我?”
不說話,尋著他結找過去。
許京淮不給作機會,覆住,盈滿掌心。
溫凝呼吸錯節湊,腦子昏沉,不甘示弱地握住他的。
許京淮呼吸一滯,低頭埋頸窩,克制低啞著喊“凝凝。”
他聲音溫繾綣,溫凝心跳失控,膽子也更大一些,許京淮結滾,不想再忍。
溫凝見他要失控,立即清醒制止,“不行。”
許京淮:“......”
半上不下,又不許,忍下又來,沒人比溫凝更會折磨他。
“下去。”溫凝翻臉比翻書快。
許京淮再次忍下。
并肩平躺,各無睡意。
靜了會兒,溫凝翻抱住許京淮胳膊,手住他掌心,十指叉,聲音的,“京淮哥。”
許京淮咬牙,連名帶姓地喊:“溫、凝!”沒半點溫,全是兇狠的警告。
哼唧著,“我難......不舒服......睡不著......”還委屈。
“我們輕點。”許京淮低聲說。
“不行,外婆經常起夜。”溫凝拒絕。
許京淮沒法子了,“那你想怎樣?”
溫凝食指輕他掌心,“就......”
就許京淮懂了,他忍著,但要幫。
他暗嘆一聲,能有什麼辦法?自己喜歡的姑娘,不爽也得忍著,他再次俯下去吻,指間游弋。
結束溫凝打了個哈欠,“晚安。”
許京淮握住手腕,“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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