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柳笙笙又說:「為何不能說?就因為你們雪族的人,原本就是為了守護暗門,才留在這裏的?」
「確實是這樣,最初也是因為人家錢給的多,不然的話,這種地方哪裏能夠有人來定居……」
話還沒有說完,默長老連忙捂住了自己的。
他好像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
此時此刻,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
他滿目驚恐的看向了柳笙笙,「姑娘,你方才該不會是對我用了什麼邪吧?」
此時此刻,默長老的眼裏充滿了恐懼,他就說自己都一把年紀了,怎麼可能還會有小姑娘願意自己的手?
原來是這麼回事……
未知的恐懼讓他渾都無法彈,他就那麼驚恐的看著柳笙笙。
卻見柳笙笙的表十分平靜,「我又不是巫,哪裏會什麼邪?我不過是想知道你們雪族的小罷了,你不也說了會知無不言嗎?又為何要一直欺騙於我們呢?」
默長老咬了咬牙,想說自己沒有欺騙,開口卻說:「我確實欺騙了你,但這是我們的使命。」
「哦?使命?可是據我所知,雪族只剩下了一群老弱婦孺,你們帶著這樣的使命,如何能夠護得住暗門?況且,說的好聽,你們是暗門的守護者,事實上不是全部都躲在這裏當頭烏嗎?你們任由所有人上山,可不像是要守護暗門的人。」
柳笙笙的表淡淡的,夜明珠的芒映
在的上,竟讓顯得有些可怕。
默長老吞了吞口水,膽戰心驚的說:「姑娘,我不知道你對我用了什麼邪,但我現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說出來的話你都能信啊……」
「放心吧,你現在只不過是說不了謊,對你的實際上是不會有影響的。」
默長老顯然鬆了口氣,隨後又瞬間提高了警惕,「什麼?」
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神奇的邪?
柳笙笙勾起了角,道:「如果說,你們的使命就是守護暗門,可你們又躲在這裏當起了頭烏,可如果說,你們已經不打算守護暗門,那你們又為何會心甘願的住在這冰天雪地?這些問題,我實在是有些好奇。」
「或許我可以猜測,你們之所以守在這裏,完全不害怕暗門被打開,就是因為你們知道,即便真正的玲瓏出現,暗門也無法被開啟,是這樣的吧?那一直在給你們錢的又是什麼人呢?默長老可否願意好好同我說一說?」
看著勢在必得的表,默長老只好認命,「姑娘真的是好手段,好計謀……」
「你該知道我們沒有惡意,如此做,也只是想要一個真相而已。」
默長老嘆了口氣,「姑娘猜的很對,我們確實是暗門的守護者,古往今來,一直如此,之所以我們會生活在這裏,毫不害怕暗門被開啟,也是因為開啟暗門並沒有那麼容易,也並不是有了真正的玲瓏就可以,
所以我們才能如此的悠閑……」
柳笙笙瞇了瞇眼眸,果然如此。
「那神呢?就是風青國從前的皇后吧?」
默長老再次一驚,似乎沒有想到連這個都知道……
驚訝過後,默長老再次嘆了口氣,「看來真的是命,唉……」
柳笙笙靜靜的看著他,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他沉默了許久,終於說道:「一切都如姑娘所說,我們雪族的神,就是來自風青的,曾經的皇后,而現如今,也確確實實還被封印在暗門之……」
柳笙笙蹙了蹙眉頭,即便已經知曉了一切,只是此刻聽到,心裏還是一團麻。
就好像有什麼被自己忽略了一樣……
說:「你們雪族的存在已經幾十年了,可是蘭曲國滅亡最多最多也才十幾二十年吧?如果說暗門裏的寶藏來自於蘭曲國,那你們最初的存在,又是怎麼回事?」
默長老早已經震驚的無法言語,沒想到眼前的姑娘竟然什麼都知道了……
他吞了吞口水,「是啊,暗門的主要寶藏確實來自於當年覆滅的蘭曲國,但是早在蘭曲國覆滅之前,暗門就存在了,最初暗門是如何出現的,我並不清楚,但我知道,能夠打開暗門的人,便是天生神,能夠關閉暗門的人,也同樣如此,而那位皇后,便是是其中一位神。」
柳笙笙疑,「那最初的暗門裏面有什麼?也有寶藏嗎?」
默長老搖了搖頭,「哪裏有那麼
多的寶藏啊?最初的最初,暗門裏面所封印的,明明是數不清的毒……」
柳笙笙猛的一僵,「毒?」
「是啊,聽我的父親說,很多很多年前,有一個惡人,特別喜歡研究各種各樣的毒,那些毒並不是什麼葯類,而是活生生的,各種各樣的……」
默長老回憶以前,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聽說那個時候,但凡是被那些抓傷或者咬傷的人,都會立馬斃命,那人幾乎統治了半個江湖,直到出現了一位神,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將所有有毒的引到了鬼學島上,封印在了暗門當中,傳說中,只要那些被冰封十年,毒減退,它們也會隨著冰封而滅亡,也就是在那一年,暗門現世,雪族建立。」
「最初的雪族,確實有能力守護暗門,只是不知哪一年,外面卻傳出了暗門裏面有寶藏,即便我們已經極力闢謠,也無用,為了防止源源不斷的人登島,所以我們的族人才會製造出數不勝數的假玲瓏,擾天下。」
「後來,天下大,繼一任神死後,天下又出現了一位新的神,而且這一位神更了不得,打開暗門之後,竟然封印了一批真真正正的寶藏進去……」
說到這,默長老神嚴肅,「我們並不知曉是如何做到的,因為那一年,島上也是流河,雪族的人也基本死亡殆盡,難得活下來的
幾個人,在那個時候,都還十分年……」
「於是雪族裏便摻了許多外來者,繼續守護暗門,只是對於大部分的真相,我們的族人都已不再清楚。」
柳笙笙蹙了蹙眉,「你不是從小在這裏長大的嗎?怎會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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