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睜眼睛就被自己心的人夸長得帥是種什麼驗。
“想吃什麼,老公打電話定早餐。”他話音一頓,好像忽然反應了過來,“我們結婚也這麼久了,你是不是應該改口了。”
“整天喊我全名,我甚至都習慣了,居然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
葉秋知一臉正,“你得改。”
“啊?改什麼?”
柳甜裝傻。
葉秋知眼睛瞇了起來,目兇狠,“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
他坐起面對著柳甜,做了個虎撲食的預備作,柳甜要是說錯一個字,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本想讓好好休息休息的。
可惜這次葉秋知預判錯了柳甜的作,只見地倒在了他的懷里,滴滴地撒,“老公,我想吃中餐,我好像是沒有那個富貴命,沒辦法天天都是那麼好的,給我弄個面條配小咸菜好不好?”
葉秋知訕訕的放下了舉著的手,然后屁顛屁顛地去問酒店要面,準備親自給老婆做個簡單的早餐。
后來,找了個絕佳的位置看葉秋知展示自己的廚藝,時間一晃像是回到了曾經的家,的記憶已經開始錯了。
曾經那些不好的過往,全都開始被現在的好替代,能想起的葉秋知全都是帶著甜的味道的。
可能以前不多,但是以后每天都是。
葉秋知轉過的時候手里端著一個超級大的碗,那碗差不多有柳甜兩個腦袋那麼大,要不是瓷白白的沒有把手,說是鍋也不為過。
“我哪里吃得了這麼多。”
走到餐桌邊,探頭向下看。
“我們一起吃,要是吃到同一了,我就親你。”
柳甜:“......”
柳甜嫌棄地掉上的皮疙瘩,“你還是正常點吧,我有點接不了你這樣。葉大總裁的冷傲氣質哪里去了?我還是喜歡酷一點的。”
葉秋知用筷子敲了下柳甜的頭,“你這人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怎麼這麼難搞,坐下吃飯。”
柳甜癟了癟,委屈地搖了搖頭。
......
葉秋知心里長嘆了一口氣,問,“你喜歡什麼樣的?你要的樣子我都有,一號小葉溫型,二號小秋霸道型,三號小知型,請問麗漂亮大方的柳小姐選擇幾號?”
柳甜驚訝的合不攏,然后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后合,肚子都疼了。
葉秋知尷尬得不行,這人!
“我要一號抱我去洗臉刷牙!”
柳甜還是笑得很大聲。
葉秋知卻很快進角,他抱住柳甜分開的雙掛在了他的腰上,幫好牙膏才把放到了地上,溫溫地看著,眼睛里的都能出水。
柳甜一邊刷牙一邊從鏡子里看他,含糊不清地說,“葉秋知,我真的覺得現在好幸福。”
刷完牙,漱掉里的牙膏沫子又補了一句,“幸福到寧可時間在此時此刻停止。”
葉秋知從后了的頭頂,“那可不行,以后我們會越來越幸福,我會對你特別特別的好,我會把以前的加倍補償給你,以后的,更是加倍再加倍,我會把全世界都擺在你的眼前。”
柳甜愣了片刻,視線從他臉上挪開,接了捧水打在臉上,然后出洗面在臉上轉著圈。
葉秋知有一瞬間的失落,他們的過去還是像忌一樣,提都不能提嗎?
他不想這樣。
他覺得不管過去還是未來都是他們共同的經歷,全都足夠珍貴。
但是他也知道一切還需要時間,可能還需要慢慢來。
柳甜抬起頭,葉秋知幫遞過來巾,干臉后把巾扔在了盥洗臺上,點著腳尖勾住了葉秋知的脖子。
眼含春水,“現在換三號行嗎?”
說著,還帶著薄荷清香的瓣就吻住了他的。
這天早上葉秋知的這碗面算是白做了......
沒人吃。
日子就這麼荒誕又充實地過去了,葉秋知終于想起了他還有正事要做。
他在鏡子前整理著自己的西裝,柳甜走過去幫他系領帶,“嗯?這不是我送你的那條嗎?你穿白西裝這條領帶好像不太合適,還有其他的嗎?”
“沒有。”
葉秋知回答得言簡意賅。
疑問地道,“我記得你箱子里有別的啊?我去找找。”
“不用了,就它了!”
葉秋知連忙拉住了。
心里有點慚愧,天知道買這條領帶的時候,心是多麼的隨意,可是葉秋知居然還當個寶貝一樣把它從國帶到了國外。
“等回國我再幫你買幾條,這條你帶了好多次了,以后給你換新的。”
柳甜鼻子,有點心虛。
“不用,我就喜歡這條。”
葉秋知一臉認真,不似在開玩笑。
柳甜只能保佑這個葉秋知永遠都不要知道......
“你不用管我,去穿服,你和我一起去。”
葉秋知拍了拍的屁,把推遠了一些。
柳甜本能的想拒絕,“我去能做什麼?蹭一頓自助餐?”
“合作伙伴今天在,我老婆這麼漂亮,你去了沒準人家還能給我個面子。”
葉秋知討好的說。
柳甜有點小傲,葉秋知這段時間以來從來不吝嗇他的夸獎。
從一開始的害,到習以為常,再到等著他夸,已經完全的適應了,甚至他一天不夸,還會有點難。
“那我勉為其難陪你去吧。”對著葉秋知挑了挑眉。
國外的街道很陌生,柳甜全然的信任葉秋知,他說去哪半點也沒有猶豫。
兩個人在一家稍顯破舊的服裝店門口下車,柳甜駐足觀了一下,這家的牌匾要比其他的都舊上一些。
葉秋知攬住柳甜的腰,把往懷里帶了下,“這家的設計師很出名,每一件禮服都是純手工的,相信你老公眼。”
柳甜側頭看著葉秋知,瞇著眼睛笑了,“沒事,你給我披個麻袋我也穿。”
葉秋知手刮了柳甜的鼻子一下,寵溺的搖了搖頭,“你啊......我穿麻袋都不能給你穿。”
服裝店的門上掛著鈴鐺,兩個人推門走進去響聲十分清脆,一個花白胡子的老頭從紉機前抬起了頭。
葉秋知上前去和他握手,柳甜乖巧的立在旁邊。
從服裝店出來的時候,柳甜心有些復雜的看著葉秋知,上這件服......
“葉秋知,那個老爺爺說他這件服做了將近五個月了,我們就這麼借出來不太好吧?要不然我還是不去了,還是白的,我好怕弄臟啊。”
葉秋知看著柳甜的視線都要挪不開了,他真想拿個聽診聽聽自己的心跳到底有多快!
他故作鎮定,“臟了就臟了,我還賠不起嗎?”
柳甜張了張,剛想辨別點什麼,但是葉秋知好像說的也對,“賠得起是賠得起,但是人家親手的,我還是小心一點吧。”
“嗯,領你去做造型。”
葉秋知結上下滾,柳甜現在的樣子已經讓他難以自持,若是一會打扮好了,不知道會什麼樣子。
柳甜在造型師的妙手下漸漸變的致起來,大致一看覺得沒什麼變化,細看之下又覺得好像是有些地方不一樣。
侍候在外的造型師和葉秋知說,他們今天準備給柳甜化的是素妝,效果就是讓柳甜化了妝像沒化一樣。
葉秋知這輩子都理解不了化了像沒化一樣是什麼概念,他只知道他是花了大價錢的,所以他的要求只有一個,他要讓柳甜無與倫比的漂亮。
造型師排著脯保證絕對沒問題。
柳甜走出化妝間的時候,葉秋知猛的站起,連呼吸都忘了。
平日里的一頭長發被燙的彎曲盤起,優的像是一只白天鵝。
仙姿玉,也不過如此了吧。
柳甜被葉秋知的視線盯得心口發,張的了擺,“不好看?”
葉秋知如夢初醒,大步向著柳甜走了過去。
心跳如雷,只因為葉秋知俯在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的我現在就想把你扔到床上去。”
去晚宴的路上,柳甜還以為葉秋知會對手腳,但是居然發現他的坐姿有些局促。
柳甜挽住他的手臂,安他,“很棘手嗎?你居然有些張?”
“嗯?”
葉秋知反手拍了拍柳甜的手背,“沒事,剛才在想事。”
“哦哦,我忽然覺得我這套有點像婚紗,有點太華麗了些,要不是我們辦過婚禮了,我都想穿著這件服再跟你結一次婚。”
“喜歡嗎?這件服?”
葉秋知心臟差點沒從里跳出來,他是真的張,這傻人,說傻吧,還能看出來這像是婚紗,說聰明吧,明明答案就在眼前,還不往這方面去想。
這是他親手設計的婚紗,這半年以來,他做夢都想看見把這件服穿在上。
如今他終于圓夢了。
“嗯。”柳甜點頭,“當然喜歡,在店里的時候,我一眼就相中了,正好和你的也配,大小也合。”
“喜歡就是你的。”
葉秋知眼含深。
到了酒店,葉秋知把柳甜領到宴會廳的門口,他忽然一拍大,讓柳甜稍微等他一下,他說有東西落在車上。
柳甜抬起的手臂還沒來得及到葉秋知的角,他就跑遠了......
不過也沒什麼,柳甜打量著酒店的裝潢,看看國外的酒店和國的高端酒店,有什麼區別。
不過還沒看出個所以然,宴會廳的大門忽然從里面被緩緩推開。
柳甜的視線被吸引,只一眼,讓忘卻了呼吸,驚訝的倒了一口氣。
一條紅毯直直的通向葉秋知所占的地方,他一襲白像個高貴的王子在等待自己的公主。
柳甜和葉秋知的視線就穿過時間和空間的阻隔,遙遙相。
一眼萬年。
井彥文走到了柳甜的邊,撐起了自己的臂彎,柳甜這才看見周圍的人群里居然都是的家人和朋友,再看看西裝革履的爸爸,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柳甜把手挽進他爸爸的臂彎,眼淚決堤。
“不能哭哦甜甜,你哭爸爸也要哭了。”
井彥文這輩子都沒想到,他還有嫁兒的那一天。
柳甜吸了吸鼻子,堅定的點頭,“謝謝爸爸。”
葉秋知心臟狂跳不止,他看著自己的人一步一步的向走來,這天是他欠的。
也是他欠自己的。
他一萬分后悔曾經對他們婚禮的不重視,不過還好有機會補救。
葉秋知看著柳甜,柳甜也在看著葉秋知。
他們從對方的眼里看見了止不住的意,看見了忠貞不渝的意,兩個人的對視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過了風雨,過了崎嶇。
柳甜終于走到了他的面前。
井彥文把柳甜的手到了葉秋知的手里,紀從側面走出來端上了一個托盤,托盤上擺著兩枚致的結婚鉆戒。
葉秋知執起柳甜的手,“平日帶的對戒你買,結婚鉆戒老公買,這是我親自設計的。”
“今天是我的蓄謀已久,只為了告訴你,我你!”
他再一次單膝跪地,大聲的喊了出來,“你愿意嫁給我嗎?”
周圍的人群發出來熱烈的掌聲。
柳甜紅了眼眶,堅定的點頭,“我愿意。”
心中忽然想起一句話,所有的文案都抵不過你單膝下跪的那一句,嫁給我。
拿起托盤上的另一枚戒指,把它戴在了葉秋知的手上,“漫漫人生,心之所向皆是你。”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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