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趕到了醫院,所有人張的連大氣都不敢。
打電話的是這個醫院的護士,他們在醫院門口都了韓以湄的照片,這個護士告訴他們今天值班,大概半個多小時前,看到一個人抱著孩子來看急診。
發現那個人和照片上的韓以湄非常像,就立刻給他們打了電話。
“那,那個人呢?”翟雙白立刻問。
“好像在輸中心,的孩子發燒了,正在輸。”
孩子,長得像韓以湄的人,這都對上了!
對,就是韓以湄!
出現了!終於出現了。
眾人沒命地往輸中心跑,急之下,翟雙白還扭了腳,聶知熠立刻把攙扶起來。
“別著急,護士說孩子的水剛剛掛起來,他們還在輸中心沒離開。”
還沒見到的人,翟雙白就眼淚鼻涕一大把。
“我看到,我一定要問為什麽生完孩子也不來找我們,是有什麽人把給了嗎?”翟雙白一邊嘮嘮叨叨的說著,一邊跟著阿冬來到了輸中心。
阿冬早就率先跑了進去,輸中心裏麵有很多人,阿冬就一個一個的找過去。
翟雙白他們也跟著跑進去了,輸大廳裏的人頭攢,麻麻的。
一時之間翟雙白竟然有些集恐懼癥,又忽然臉盲了,每一張臉都覺得差不多,辨認不出來了。
阿冬則是一個人一個人去拉,有的人低著頭的,阿冬幹脆扶著那個人的肩膀,強行把那個人的腦袋給抬起來看。
他們把輸大廳裏所有的人都找了一遍,也沒看到護士說的那個長得很像的韓以湄的人。
翟雙白忽然靈一現:“是不是去上廁所了?”
於是翟雙白就跑到了洗手間裏,一個隔間一個隔間的去推,終於有一個隔間裏麵有人反鎖上了,打不開,翟雙白為了避免自己像個瘋子,故意在洗手間裏麵磨蹭,終於聽到隔間裏傳來了衝水的聲音,有人要從裏麵出來了,翟雙白立刻轉過。
果然是一個年輕的人,從洗手間裏走出來,翟雙白一眨不眨的盯著,材小長發披肩,戴著口罩。
這樣看來,本就是韓以湄。
翟雙白激的都要哭出來了,快步過去,一把握住了人的手。
“以湄,我就知道是你!你怎麽才出現呀?”
一把抱住了對方嚎啕大哭,天知道翟雙白等這一天等多久了,不過隻要出現就ok,一切都ok。
可是翟雙白好像把對方給嚇壞了,懷裏的人嚇得大起來。
“你幹嘛呀?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聽到的聲音,翟雙白也愣住了,因為的聲音是陌生的,是翟雙白從來都沒有聽過的。
翟雙白立刻鬆開了人,驚恐地看向,然後一把拉掉了臉上的口罩,人又吃驚又惶恐,在驚愕到快要變形的臉上,翟雙白隻看到了陌生。
這是一張陌生的臉,如果要說和韓以湄有什麽聯係的話,那隻能說大家都有兩個眼睛一個鼻子。
翟雙白不知道是不是那個護士說的長得和韓以湄很像的人,但是眼前這個一點都不像。
翟雙白隻能跟對方道歉:“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
人見眼睛紅紅的,眼淚水已經流了滿臉。也沒有說什麽,隻是說了一句:“下次搞清楚了再說,別一驚一乍的,嚇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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