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雙人調教

究極魔法是一種很特例的魔法攻擊，雖然擁有毀滅邦城，屠殺萬人的驚天威力，但能使用這些珍貴而又罕有的法者卻是屈指可數，他們皆為魔法界最頂尖的人，尊稱為魔導士。

由於魔導士的人數過於稀，所以究極級別以下的魔法才是最常使用的法。

在單打獨鬥之中，一般只會使用施放簡單，效快速的初段魔法和中段魔法。可是在戰場之上，能夠大規模擊斃數以千人的高階魔法才是最慣常的攻擊技巧。這是魔法攻防與效率的普通常識，那些單對單也會使用咒的無知想法，就像解手以後要用灌腸才能清潔一樣，在鄉下地方騙騙天真單純的孩子就可以。

當火牆的力量逐漸消失之後，原是殺氣騰騰的妖樹大軍已經回復原狀，還原為一道長過數里的巨樹陣，一棵接一棵打橫列在蓋亞前方的廣寬坡地上。

這就是天樹的戰構思，他早已預計到我們的反應，讓我們出手阻止妖樹的前進，最後製造出這個大樹陣。別小看這個樹陣，對妖來說可是投鼠忌的無敵防線。

我旁的妖們亦看出了對方的企圖，尤其是大長老和鱉更顯出了憂慮，我的百合和雪燕也頻頻向我，眼中充滿了待期的神，道：「男爵大人．．．」

「主人．．．．．．」

雪燕和百合兩不約而同向我挨近。

「我曉得了，到現在為止大家都拉均勢。他們被毒氣所累，怕要休息一、兩日才能前進，可是我們也失卻了一點地利。」

「主人，那我們要怎樣麼辦，難道眼白白看著他們用樹木來作擋箭牌嗎？」

「傻瓜，人家摑我一，我就燒他全家，這是我做人的宗旨。」

百合和雪燕忍不住笑了出來，其他的妖也放鬆了心，至他們發現我從容不，曉得我想到了法子剋制敵人。

看來我的形象越來越狡猾了。

「別笑了。他們把樹移來此雖然有利行軍，可是另一方面卻使人軍暴在平原之上，變得無遮無掩地立營。」

大長老似知道我的想法，便醒目地急急接口道：「可是這裏離敵軍太遠，除了究極魔法外，其他的攻擊本就毫無用。」

眾人的視線同時落在鱉的面上，他雖然仍保持著平時冷靜而俊秀的樣子，可是卻一大汗淋漓。魔導士不是鐵打的，施放高級魔法後也要爭取時間休息。

「不，我本沒想過要由此直接攻擊。你們妖族人最出名的法，應該是召喚靈吧，如果今晚的氣溫突然急降，你們認為人大軍會如何？」

一眾妖同時沉默深思我的構想，人軍暴在沒有樹木遮掩的平地上，如果悶熱的氣溫突然急降二十多度，肯定凍到他們連親媽都不認得。

在我背後傳來了一聲冷笑，一聽就知道是那個應該捉去閹刑的駒年。

「男爵大人是善忙，還是腦筋不靈？對方是暗妖，他們的魔法師怎會坐看我們召喚靈而袖手旁觀？」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果然，青頭即是青頭。」

「你．．．」

我故意示威般把百合摟過來，手更不規則地扭著那微隆的。怕的百合連頭也不敢抬起來，可是的卻挨著我任由我明目張膽地水，看來昨夜的經驗讓明白的樂趣，同時亦明白一點奴隸應有的規矩。

「你們中人家的心理詭計了。看到那個究極魔法，就認定敵方的魔法師們狀態十足。但你們可有想清楚，一般魔法師的力都不濟，日間長途跋涉行軍，晚上還會有氣力拖展魔法嗎？魔導士海萍沒有其他魔法師隨行，只能孤前來就足以證明此點。」

「嗯，事實確是如此。好吧，我們就跟他們周旋到底。」妖們終被我說服，更由大長老親自拍板進行魔法反擊。

經過商議，由大長老和百合負責召喚風和水的靈。雖然我知道大長老定然是魔法高手，可是我對他始終有點不放心，畢竟他年事已高，隨時都會兩腳直。

沒法子，唯有拉他到一旁勸一勸。

「老鬼，你行嗎？」

「我的樣子似不行嗎？」

「就是你的樣子非常不行，我才會擔心。」

「哈，真難得，你會擔心我？」

「當然擔心，你掛了倒不打，怕只怕你施法不，連累我打輸仗，破去我的不敗神話那就大條了。」

「你．．．你．．．你這個什麼態度。我以前是高級法師呀！」

「以前是嘛，是三百年前，還是六百年前，那時你破沒有？」

準備好儀式的百合突然跑了過來，我和大長老立即收口，更大笑著互撘膀頭。當我看清楚百合時，眼前忽然一亮，才發現竟換了一套鮮有的講究服。

雪白的連紗，蔚藍的長袍，頭頂蓋上了一塊白潔的頭紗。額前戴帶一條藍的水晶，手上拿著一顆水晶球，加上一頭銀閃亮的長髮，就彷彿是天上的神下凡一樣。我猜想這就是妖一族的聖，在司祭時的服飾打扮吧。

弊，忽然起了。

「爸爸，主人，要開始了。」

大長老和百合各帶領二十名風系和水系的魔法師開始詠唱咒文，雖然聽得不太懂，但相信是妖和靈通的古老言語。

一男一的歌聲開始引來了棲息於天地之間的靈。靈乃掌管四時氣候的生命，當風之靈和水之靈出現後，四周的溫度急降，而猛烈的強風亦刮起，把妖守軍的旗幟吹得冽冽作響。

兩種不同屬的靈閃閃生輝，在瞭臺對出的天空中不住歌唱和起舞，乍看起來倒是麗可。

百合不斷召喚聚集水之靈，整個龐大的瞭臺變得寒冷無比，連蓋亞的樹木牆亦結出了薄冰，我估計溫度已跌超過二十五度以上，比我原先想像的還要寒冷很多。沒法子下，我顧不得禮儀，唯有在眾人環視之下把雪燕拉過來，我的大手更老實不客氣地進了前的兩團球裏保溫。雪燕面紅耳赤地垂下頭，可是卻一不，任由我輕薄而沒有反抗。

看來的奴真的不錯。

另一方面，大長老也開始引導著風之靈，把這刺骨寒風往人軍的立營帶進去。即使是我也凍得開始抖，那群中了毒煙的人被我們再雪多一雪，還不要了他們的狗命嗎？相信短時間他們都難以行軍，而且在寒冷過後軍糧的消耗亦肯定加速。

天樹，還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吧，瞧一瞧老子我如何把它們一一破解。

經過一晚的辛勞，又消耗了我不的腦，現在當然是討回甜頭的時間。我把百合和雪燕拉進了房間，們那副因尷尬而脹紅了的臉蛋實在相當有看頭。

但更有看頭的，相信陸續有來。

「百合，我忠心的奴隸，現在我以契約主的名義下命令，妳今晚除了要侍奉我，還要侍奉小燕，聽懂了嗎？」

我以掌心向著百合默默運起意志，在雪般白潔淨的上，忽然現出了紅閃閃的咒文，這些咒文就是跟我所結下的契約。

契約，就是經由相方同意所達的協議。

這種人類與妖之間的契約，是以主人及奴隸的形式所制定。咒約除了刻之外，更刻進了我們兩人的靈魂深，形世上無任何力量能夠分割的橋樑。如果百合背叛我，作為主人的我可以接直使用契約之力，燃燒的與神，甚至輕而易舉地消滅的靈魂，讓永不超生。

大吉利事講句，若果我這個主人有什麼豆腐東瓜，三長兩短的話，作為契約奴的百合亦一樣會喪命，故此必須永遠地服從與及保護我。

所以嘛，這種契約簡直是魔法界最偉大發明，爽！！

我是第一次使用這種遠古流傳下來的契約力量，百合亦是首次被我用契約來約束，驚見我突然變得忍真嚴肅起來，不敢有任何叛逆的行為，乖乖的雙膝跪下接我的差遣。

「僕人百合，願聽從主人的差遣。」

「乖，百合，把上的服全下來。」

百合愕視著我和雪燕，畢竟是妖族中的聖，無論實力和地位比起魔弓兵團長的雪燕還要高一點，要在同族面前解帶，以人類的奴隸份赤，多也是難以接。

我拉著微微發呆的雪燕坐在一旁。

「百合，讓我看一看妳的忠誠。」

在我凌厲的眼，雪燕尷尬但又好奇的表底下，百合別無選擇，開始把剛才所穿的司祭服慢慢下來。

我雖則年輕，但從十五歲認識安菲以來，就不斷從事鑽研調教人之道，不論是們的反應，還是心理的結構都有深研究。換句話說，我是有五年實際經歷的調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