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最後一夜

被龍煞的說話所惹怒，士告夫把巨手中的重角錐急速旋轉，角尖走著一條不定型的螺旋刺向敵手，氣勢凌厲驚人，他背後的衛兵們立即歡呼打氣。

龍煞的腳下突然滾起塵埃，過風元素的力量，形一團灰塵藏起他的影。士告夫的角錐改刺為掃，帶起的巨風把塵埃一掃而空，可是龍煞卻已原地失蹤。

「你看那裏呀？」

當士告夫找不到龍煞的影子時，一把聲音卻在他的角錐尖傳來，他赫然發現龍煞不知何時已站在他的角錐之巔，悠然地負手傲立，說不出的瀟灑飄逸。力的較量仍屬未知之數，但速度技巧的話龍煞已經佔盡優勢。

角錐一擺，士告夫想把龍煞拋開時，他已在空中翻起了一個盤旋後空翻，躍離了角錐頂端。士告夫不斷地在頭頂上刺向半空中的龍煞，可是他卻隨著風力隨空飛舞，眼看每次角錐都差許刺中他，可是偏偏卻沒有一次可以中他的。

我心知龍煞這傢伙的格，他崇尚劍道神，即使戰技高於對手也不可能愚弄辱對方。這應是他作為一位戰士的本能，在戰場上清楚半人戰士的戰技戰、力速度，以至他們的武特等細微的事。

果然，他掌握了資料後改守為攻，一聲鷹嘯沖天而起，他的影穿重重的錐影，雙腳重踏在士告夫寬闊的右肩之上。士告夫龐大的軀竟往結實的土地沉下去，雙腳畢直泥土之，他的右肩更被重創，慘一聲重角錐手跌落地面，往大後方滾一通。

龍煞叉起雙手，長袍隨風飄盪，以勝利者的姿態站在不醒人事的士告夫肩膀上，冷笑著面向人們的衛兵團。

全場一時無聲，想不到以武力著稱大地的半人族，在這位大劍聖面前是如此不堪一擊。

大老長高一聲，百萬妖族人立時歡呼起來。反而人們和暗妖卻雀無聲，個個面如死灰。我向遠的鷹飛和雪燕等人打出訊號，他們向人們發攻擊，以弓箭集擊他們的衛兵團。在弓箭團的掩護下，龍煞安全退返我們陣中。

人們的大軍中也放出了盾兵接應，並且救起了因劇痛而昏迷的士告夫。可是誰都知道，這個巨熊般的大將再也無法在軍中立足了。

我們兩軍慢慢回防，而人軍出奇地沒有多派大將來單挑，使我深信他們的確出現了糧草的問題。暗妖的士氣也到削弱，他們只作出零星的魔法攻擊。

我曉得他們今戰失利，暫時也不會有所行，故立下了班的編制，讓士卒們番休息。從蓋亞下方，眾人擁護著龍煞上到平臺與我會面，久沒見面的我們立即來了一個擁抱。

「這麼高都跌不死你，真是天無眼呢。」

「哈，沒想到當年還尿子的小王八，現在已經是一軍統帥了。」

在從人沒聽到的況下，我們分別細聲地諷刺對方，在場其他人都以為我們甚篤而，只有百合一個人表大是尷尬。學習了使用青眼的力量後，應該也學習使用風之耳環的力量了，故此只有一人可以聽到我和龍煞之間的說話，同時也聽穿了英雄豪傑底下的真面目。

「龍煞，你回來就好了。」大長老高興地握著了龍煞的手，這傢伙不會有那種癖好吧．．．．．．

「龍煞見過大長老。」

這個衰人的出現帶了我軍的士氣，同時挫去了兩族聯軍的氣焰，與順手挫了我的風頭。人的反應也使我安心，暴燥的人竟可以容忍單挑戰敗的屈辱，相信他們已因缺糧而失去了耐戰的能力。

由於兩族大軍境，這晚雖然已實施了戒嚴，但我還是忍不住召來了雪燕和百合來房間侍候我。接下來的數日，將會是勝敗的關鍵，之後我亦要趕回帝國主持收祭，今晚以後我和雪燕可能有一段時間無法歡好了。

這兩位妖同樣都青春麗，而且戰鬥力更在我之上，可是現在同皆一不掛，靜靜跪在我的前等待著我的差遣。過去五日我讓們一起接雙人調教，在良競爭下效果非常之理想，而現在們已完了第一步的奴隸課程。

對我而言，奴可以分開為不同種類，也可以分為不同的級別。奴隸之中可以細分為奴隸和奴隸，奴隸就像百合和雪燕這類，以和待結合後調教出來的奴，奴隸就像安菲那類，純以折磨和快導調教出來，一心一意等待主人施的奴。

除了奴隸和奴隸外，還有以暴來得到快的出系奴隸，以被辱而得到快的恥系奴隸，和用作為寵犬飼養的牝犬奴隸等等。可惜暫時來說我仍沒有後三種的奴隸，尤其是最後的牝犬奴隸更是不易得到，不過小弟仍會努力尋找的。

「見到主人，招呼也不打一個嗎？」

百合和雪燕靦腆地對，才一左一右親吻我的鞋子。

「奴隸百合卅雪燕參見主人，讓主人今日多點疼奴隸。」我笑著輕們的髮頂，才把一銀一藍的兩個奴隸環放到椅旁的桌子上。

「妳們已經學習了五日，應該懂得奴隸的禮儀吧，現在主人給妳們一個考驗，合格的話就正式賞賜奴隸項圈給妳們。」

兩的目凝定在桌子上的項環，這兩個奴隸項環同是以特製的超Ｅ鋼鐵所鑄造。超Ｅ鋼鐵是新世代的料，質素堅而且非常輕，更可當魔法力的儲存容。這兩個奴隸環跟安菲所佩戴的款式一模一樣，前方有一個細小的接扣，也刻有三角龍頭的標誌，但比起安菲的純金項環要輕便得多。

這兩個項環一為銀，一為藍，們一就發現是專門配合們的頭髮來設計。著這兩個代表下賤奴隸份的環子，們紅著臉地把目移開，可是這是一個非常不當的行為。

「妳們大概不清楚，到目前為止，世上只有一個人能被我親手套上奴隸環而已。也就是說，世上仍只有一個奴隸是得到我的寵。如果妳們的考試失敗，就代表妳們仍未有資格當我的奴，也沒有資格跟隨主人。」

百合和雪燕同時愕然，們似沒想到原來奴隸環的意義如此深遠，也不由得改以的目凝視著桌上的奴隸環。在我來說，不論是何種奴隸都必須要有自覺，要把主人放在心中的首位，而奴隸環就是甘心臣服於主人腳下的象徵，也代表被主人所擁有的榮。

當年年僅十六的魔族大安菲，就是以這種態度來完考驗，為我的第一號奴隸。現在倆以崇敬的眼向奴隸項環，我不由心生滿足，這樣子才算有充當我奴的基本條件。

「好，那考試開始吧。其實考試很簡單，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夠了，妳們什麼名字？」

「．．．．．．．．．．．．．．．」兩都清楚我是個怎樣的人，們都不敢輕率地回答我的問題。

「．．．．．．奴隸沒有名字，請主人恩賜名字．．．」畢竟雪燕的奴比較高，已想到了答案，可憐百合卻一臉憂心的垂下頭來。

我笑著沒有說話，卻下一隻鞋子，把腳放到雪燕的面前。心知自己已經猜中答案，而這就是應得的獎勵。

「多謝主人賞賜！」

純真的面孔展現一個迷人非常的笑容，滿心歡喜地拾起我的大腳，開始用舌頭為我作清潔服務。被雪燕所染，百合既害又羨慕地瞄了一眼，表古怪但又可。

兩位可赤地跪著，還爭著回答貶低人格的問題，為的只是得到食男人腳趾的機會。對於為偉大妖族聖的百合來說，可謂恥到了極點。但是看到雪燕那副賤但充滿幸福的表，百合難免會心起來，同樣得到我的恩寵。

「乖，以後妳就是主人的燕奴了。」

「燕奴多謝主人！」雪燕本就有潛在的質素，現在更徹底發揮出奴隸的潛能，面上高興的表可不是能夠裝出來的。當雪燕仍為我清潔時，我冷眼一瞄百合，即時嚇得垂下頭去。

「召喚，縛緞蛇！」

這條大家都悉的衰蛇飛撲到百合上，以一個辱的姿勢把縛起來。原本以百合的手，要閃避蛇是輕而易舉的，可是卻不敢妄，自願接主人的懲罰。蛇把的雙手縛到背後，同時更將兩條似能折斷的細長誇張地分開，大小更對疊起來，把中央的銀小草叢和鮮紅的小玉貝盡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