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笑看風雲

「有無人呀？」

「．．．．．．．．．．．．」

「有無人未死呀？」

「．．．．．．．．．．．．」

搞錯呀，雖然費本立在我英明領導下治安良好，但這個老頭也不是離譜到打開大門，引人犯罪吧。在『蘿莉小屋』，垂死老頭不知爬到那裏去，只剩下一個空空的櫃臺。我在這個又舊又又臭又發霉的爛鬼店子閒逛，一邊等這傢伙自臉，一邊找找看有沒有合用的寶貝。

在一個書櫃上，我發現有一本寫著「老頭至」的相薄，一時屎忽痕就抓來看看。不看猶可，一看之下幾乎嚇到飆尿。

相薄的第一頁就是老頭的車頭相．．．不．．．是大頭相。但第二頁起，就見到很多很可的小蘿莉，但一個一個都的。第三頁居然有大肚婆．．．．．．

那些小妺妺有多可，那些大肚婆的肚有多大．．．咦．．．這句很．．．

忽然從天花板上傳來了一聲音，此時我才留意到原來天花板的吊燈是活式的，吊在天花板上搖搖擺擺。

「爸爸．．．爸爸．．．好．．．啊．．．」

「啊．．．小倩．．．．．．來．．．爸爸好好疼妳．．．」

「唔．．．好爸爸．．．小倩乖嗎．．．噢．．．」

「乖．．．好乖．．．來吧．．．爸爸要了．．．哼．．．」

「好啊．．．爸爸進來吧．．．死了．．．」

？？

垂死老頭原來有個兒的嗎，而且還這麼要好，好到在閣樓上玩龍門？？

「啊～～～～了～～～～」

「爸爸～～～來吧！！」

這招一定是傳說中的猛虎球，連天花板的吊燈也搖到幾乎跌下來，整個屋子也震得要散開一樣。

十分鐘後，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坐在店裏等。這傢伙終於下樓，還一臉爽快，看來剛才一定中龍門了。

「咦，原來領主大人來了嗎？」

「廢話。」

「哈哈哈．．．．．．」

老頭竟然從一個像吹氣娃娃的公仔拿出一瓶酒來，簡直是神乎奇技到頂點，這瓶酒能喝嗎？

在樓梯傳來另一種腳步聲，聽其聲音應該是，大既就是老頭的『兒』吧。當下樓後，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子竟然是位穿白衫，一清麗打扮的大。長長的黑髮，勝雪的，形黑白分明的反差，純潔真的笑容，氣質典雅的貌，從頭到腳沒有一長得似老頭。

老頭拿著酒坐到我面前，而大則來到老頭後，熱地摟著他的後頸。

「爸爸，思倩先回去了。」

「無規無矩，妳見不到我有朋友嗎，還不快滾出去！」

「對不起．．．」

這名思倩的大立即嚇得站開，向我禮貌鞠躬後就走向大門口。可是還沒踏出屋子，老頭似乎改變主意，又把了回來。

「爸爸．．．」

「笨蛋，老子不記得妳行，好像是妳滾的。」

思倩面一變，但卻肯定不是發怒，而是紅霞乍現，春激盪，似對老頭的辱到興。此時我才留意到，的脖子上竟然戴著我賣給老頭的究極狗環。尷尬地我一眼，竟然真的趴到地上，像個滾地葫蘆般滾到小屋的門口才離開。

「哈哈哈．．．真抱歉，只怪我管教不善，讓老兄你見笑了。」

「嘿嘿嘿．．．你在示威嗎？」

「哈哈哈．．．不敢不敢。」

「思倩．．．思倩．．．就是那個北方聞名，賣藝不賣的花魁才思倩？」

「有這種事嗎，儂年紀大，機壞，不記得了。」

好傢伙，花魁思倩居然是他的奴。

這個思倩乃北方最當紅的才名，不獨長得沉魚落雁，聽聞更通藝及樂理，而且口才非常了得。曾經有名流貴族願出五千金幣的天文數字但求一親芳澤，可是也無法打，沒想到原來是因為早已名花有『主』，而且這個『主』還是在我面前猥瑣地挖鼻屎的垂死老頭。

看來思倩的被慾很嚴重。

但另一方面，我不對這傢伙作重新估計。以老頭的財力，要養起一個人簡直輕而易舉，可是他卻把思倩安排到院裏去。院是其中一個報收集的好地方，這老鬼的報能力確實是讚。

「領主找我是想問帝都的報？」

「沒錯，我想要搞清楚帝都發生了何事。」

「其他人問起，老頭也不會說出來，但若是你問起，我就告訴你吧，今次可真是大鑊過大鑊。在半個月前，宰相赫魯斯跟海外島國珍佛明聯手，擊敗了海盜王真夫的主力艦隊，還吸收了好幾名老練的降將。

消除了東海的牽制後，他的藍雁軍團已經進駐於接近皇都的水域。另外四郡親王之中原就有兩名跟宰相特別厚的，他們已聯一線，趁大皇子及二皇子還在爭寵時製造有利形勢。就連老哥你也是被他利用的棋子之一，恐怕他們正等待機會發政變。」

老頭說得口乾了，就淡然喝起酒來，這個關係全國千萬人口的消息，就像是一則茶餘飯後的吹水笑話一樣。

但他的分析倒是有道理的，在跟迪矣里一戰之中，如果我是戰敗死，北方軍政系立即崩潰，宰相赫魯斯可能會立即起兵發政變。可是事出乎他料外，但仍然有利於他的計劃。

迪矣里在該役之中由泰坦親率衛兵殿後，泰坦不愧『戰神』之名，在三十萬人類及妖聯軍，加上二十萬人軍的伏擊底下，結果只犧牲了二萬多人，其餘大軍竟能安然撤退。可是兩國形勢立即張，原本鎮守中央帝都的軍力，也要掉部份協助駐守西部國境，自然削弱了帝都的守備力。

「聽聞威利六世已派使者來犒賞你了，他似乎把希放到北方聯軍上。你又打算如何，立即集合北方軍團制南軍嗎？」

「別發傻了，我這麼懶，要我勞師眾去勤王，不如躲在家裏調教一頭半頭犬出來玩好過。」

「哈哈哈．．．沒錯，沒錯，來，乾杯！」

『叮』！

「話說回來，我更有興趣知道今年收祭時，地下暗市場有什麼搞作。」我一邊笑地喝著酒，一邊瞄著垂死老頭。他的手指微微震，但表卻沒有半點的改變，果然是變不驚。

「據我所知好像跟往時一樣，也是賣一些古怪玩意和奴隸，也沒聽見有什麼突特的東西。」

「不會吧，我的線眼通知我，有人從地下渠道匯一萬金幣的鉅資來費本立城，那人不會是你吧。」

「哎呀哎呀，最近天氣不好，腰骨又酸又痛，咳嗽又起，還有經痛．．．」

「嘿嘿嘿．．．．．．別詐死了，其他的我都不會跟你爭，只有今年拍賣的『魔月邪書』我是要定的了。」

「喂喂，大哥，你已經收起了『召喚錄』，連這個也要獨霸嗎。儂年紀大，機械壞，也不知能玩得幾年了．．．哎呀．．．又經痛了．．．」

「你算了吧，邪書要用特別的方法才能打開，你知道怎麼用嗎？」

垂死老頭眼中閃過驚訝，駭然道：「你拿到鑰匙了？」

「當然，則否也不用告訴你，免得你白白浪費金錢。」

「這個．．．唉．．．．．．唉．．．．．．．．．算了，我還有一個消息，不知你有沒有興趣買？」

「關於什麼？」

「我收到消息，似乎有人出高價來買起你。」

「嘖，我跟你都仇家遍天下，這不算什麼消息吧。」

「別說，我這麼個可的老頭怎會有仇家．．．親家倒多的是。」

「嘔～～～～～～～～～～」

「喂喂．．．不要弄髒我的地方．．．我收到的線報稱，在帝境外的殺手已有所行，其中有一個你要特別小心，是殺手行業裏非常出名的『吸娘娘』。」

「『吸娘娘』？你的意思是．．．用那裏殺人的嗎？」

「真際況也不得而知，只知道是人，曾殺過迪矣里三員公卿，武羅斯特一位伯爵、兩位子爵和一位男爵，但從沒有人知的真正容貌，夠勁了嗎？」

「挑！未驚過。嗯，我還想你幫我調查一個人，報的費用你寄單來吧。」

「咦，走這麼急？你不是真的怕死吧。」

「蠢了，只是家中有個麗的奴正一邊自，一邊等我回去幹，遲點在暗市場見吧。」我一震斗蓬，笑著離開小屋。

「百合小乖乖，有聽主人話嗎？」

回到房間，果然看見百合正在手。

修正，應該是躺在我的床上，手腳大張地手。

「主人．．．求你快點．．．百合已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