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終為犬

移魂之是吞併別人的法，隨著施者被消滅，這套法亦告失效。就像使用瞬間轉移般，我拉著侏葉重新回到現實，更由二千尺高空下墮，幸好白銀護腕腕仍然在我手上，否則掉下去就好玩了。

召喚出白銀獅鷲，讓侏葉坐在懷，默不作聲，只是將臉著我膛。驟然從移魂之中獲救，可是剛才的打擊也太大，一時之間不容易接得來。

白銀獅鷲降下雲層，空氣逐漸回暖，侏葉終於開口，說：「完結了，一切都完結了。」

正如侏葉所說，真夫和隡蒙敗死，象兵團和魔法團被殲滅，海賊大軍傷亡慘重，就連那唯一的皇室脈亦失去，沙加族是徹底完敗，沒有東山再超的機會。我澹然說：「不是完結，對妳來說現在才是新開始。」

侏葉淒然道：「我們族人從小就被灌輸復興思想，失去復興機會，我們也失去生存的意義。你剛才不應該救我，任由我跌死還比較好。」

我忍不住大笑，手的大，說：「別開玩笑了，像妳這種火辣材的人，跌死的話太過暴殄天。」

侏葉沒有反抗，長歎一聲說：「你還是老樣子。」

我亦笑道：「妳也是啊，兩連頭也起來了。」

侏葉不但沒有抗拒，還主捉著我的手另一個球，說：「罷了，沙加族的命運或許是上天安排，連隡蒙陛下也失敗，區區侏葉又豈能挽回。從此以後世上再沒有侏葉．沙加，只有亞梵堤飼養的家畜大沙，你說好不好？」賤母狗果然夠味道！

雖然隡蒙的靈魂被消滅，但侏葉仍然保持魔皇的外表，我自然樂於接。不過我們之間的關係特殊，一拉的尖，我才笑道：「妳以為我開善堂嗎？隨隨便便收養野母狗啊？」侏葉終於回復神，道：「大沙不想再當人了，希放棄做人的所有權利，終生做一頭下賤的家畜，求主人全。」我笑問道：「何謂下賤家畜？」侏葉嫣然一笑，帶著狐道：「大沙以後不再穿服，不再站著走，只吃下僕吃剩的餘菜，只睡狗籠之。」我說道：「這有什麼了不起？我家小沙亦是如此。」

侏葉的臉一紅說：「只要主人喜歡，可以讓大沙跟任何雄打種，或者借給朋友玩，甚至租去館賺錢也可以。」天啊，侏葉說著的同時居然在笑，到底是不是說真的？不過的話倒合我胃口呢。

「嗯．．．．．．現時小沙每星期只有兩天值班做犬，那麼妳要值班幾天？」

侏葉搖頭道：「不用了，我可以二十四小時七天當犬，就讓我完全忘記世事吧。」

我沉思片刻，說：「這樣有違我的調教宗旨，妳每週當四天犬對我而言也就足夠，要是將來想延長，再看況來決定。」

妃子湖再次出現眼前，從高空往下看，海面上一片濃煙和碎木。真夫帶來的戰艦約有五十多艘，有一半停在港灣沿岸，現在僅餘不足十分之一，它們不是被百合的法師團摧毀，就是被炎龍騎士團所轟沉。

象兵團和海賊散兵被利比度及黑龍軍夾擊，雖然仍在戰鬥，但一看就知道是在苦苦掙扎。當我和侏葉距離地面百多尺時，地上的士兵目瞪口呆，我旋即發現問題，他們誤以為侏葉是隡蒙。地面兩邊生死戰，要是我和隡蒙講和至抱作一團，他們的立場確是尷尬到極點。

白銀獅鷲輕拍翅膀，夜蘭、芭芭拉和隸已經跟著炎龍騎士團過來接我，只是炎龍騎士的注意力停在侏葉上。將侏葉抱下來，我向夜蘭、隸笑道：「不是隡蒙，是侏葉啊。」

夜蘭們小大張，難以置信地看著侏葉，跟侏葉相的隸才跑上來與擁抱。炎龍騎士聽見並非隡蒙，雖然仍不明白怎麼一回事，但終於放心下來，夜蘭訝然問道：「那麼隡蒙呢？是否不會再出現？」

我抓抓後腦，道：「不清楚，說不定明天侏葉又會變隡蒙，然後轉來轉去。」

夜蘭和炎龍騎士大驚，倒是侏葉橫我一眼說：「你嚇人好不好？你們別信這衰人，我不會變回隡蒙的。」

遠方傳來吶喊，利比度帶領大軍殺敗敵人，他與雲芙、雪燕和百合回來時，

也跟剛才夜蘭的表一樣。我拍拍夜蘭屁，示意由來解釋，利比度等仍然看著侏葉良久，才說道：「提督大人厲害啊，不但擊敗隡蒙，而且破除的移魂法，救回佳人。」

我問道：「你那邊又如何？」利比度傲然一笑，說：「你這麼威風，我豈能沒面子？象兵團全滅了，海賊殺傷近半，餘下的都已逃走。」

放眼向妃子湖，我沉聲道：「如此一來，海賊可能肆湖畔的小村，夜蘭、雪燕、芭芭拉你們三個各帶五百騎兵，百合帶六百步兵，將逃兵驅趕回南方的路線。」

四各自領兵而去，我繼續說：「利比度帶二千士兵將沒破損的戰船泊岸，順便搜索有沒有剩餘武備，雲芙帶六百步兵打撈死傷者。」

雲芙皺起劍眉道：「打撈死傷者？為何做這種費力之事？」

隸問道：「他們當中有人？」我笑說：「海賊團怎可能有人？但他們為海賊，多會有一點財寶隨啊。哎呀！幾乎忘記了，值錢的東西統統要刮盡，隸也帶八百人去拔象牙。」

隸當場暈倒。

經過點算，我們合共折損近千名兄弟，傷的亦有二千之數，海賊大軍完全崩潰但超過一半戰敗逃走，這批五萬以上的流寇肯定讓神之一族好。

由於我們不趕時間，加上艾華還沒康復，所以就在森林中選了個小丘結寨休息，順便點算這仗的戰利品。

以我所知道，沙加族戰士承繼祖先的餘蔭，他們有不古老的裝備及神，但對我而言最珍貴的戰利品，莫過於侏葉．沙加。

在我的帥帳，侏葉仍舊穿著魔導士服，問道：「剛才在軍隊裏很多人都在狐疑，真的沒問題？」

我笑道：「居然會擔心這些事，從前殺人不流淚的吸娘娘去了哪裏？」侏葉唏噓再三，目放說：「往事不堪回首，我已經累，以後不想再殺人。不想再為沙加民族心。你不是最喜歡犬嗎？我現在的相貌應該不失禮。」

我能理解侏葉的心態，在不正常的環境長，而且有嚴重年影，加上剛失去孩子和神寄託，現在想藉當犬來避世可以理解。

說畢，侏葉悠然站起，將那黑的魔導士服卸下，雖然仍有在，火的材足以讓男人變。我忍不住要吹口啃，侏葉向我笑著，一邊扭著纖腰，一邊將下來，我才驚覺軀的變化。

當侏葉以大沙分在我家中當飼犬時，我已經數不清幹過幾次，對的軀自然瞭若指掌。可是眼前這副軀，卻跟我記憶的不同。

經過死靈的洗禮，侏葉跟隨隡蒙的軀合併，現在擁有時代魔皇的外表和氣質，雖然不能計算實際年紀，但其外表只是二十歲剛出頭，是不折不扣的絕人。

除了相貌之外，的材亦起了變化，可能沙加皇族的營養充足，侏葉和隡蒙都是部滿的人，不過侏葉從前靠相殺人，本又是好事，難免早早殘，一對子雖然大，但總有些鬆弛覺。然而隡蒙養尊休，房更吊鐘的型態，而且頭和等重要部位，現在竟然回復的淺咖啡及紅。

侏葉將兩邊的長髮一撥，一晃前堅的木瓜，自豪道：「這是魔皇留下來的軀，你應該滿意吧。」

一想到將隡蒙的變人形犬，我已經快要出來，點頭說：「相當不錯，那麼我們約法三章。第一，當妳是侏葉時分跟雲芙們對等，但每週最四天要當大沙，而大沙的分只是一條狗，比傭人、婢甚至奴隸的分更低，所以必須完全服從家中所有人的命令。」

侏葉的被本燃起，走到我面前，笑道：「我想加個附帶條件，一星期最四天做大沙，但只要主人或隸喜歡，可以取消我變回侏葉的權力。」隸是專業的王，在我家中專責管理調教事宜，所以除了我之外，是唯一可以調教小沙，甚至負責調教百合、夜蘭和雲芙等的人，而大沙從前也是由打理起居飲食。

「這點沒問題，第二項是大沙的基本配裝，除了狗環以及尾，我想在妳的加點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