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激鬥
我們的馬車出乎意料之外沒有駛進皇宮,卻到了皇城以西的僻遠地區,我們下車後發現是一所荒廢的小教堂。
卡特道:「提督大人,我們兩個一起進去吧。」
百合向我投來詢問的目,我拍一拍的屁以示沒問題,待破岳等到來,由尼達帶他們到附近的飯店用膳。
跟著卡特一起走,我留意四周沒有監視,問道:「沒問題嗎?」
卡特兩眼前看,輕聲說道:「放心,沒事的。」
進教堂,裏不但空空如也,而且陳舊非常,長椅、神像、布簾等佈滿灰塵,牆上結了層層蛛網,卡特門路地帶我走過中庭,到達一所小宿舍前。他打開大門的鎖,這小宿舍跟外邊的環境全不相同,此不但沒有塵埃,而且佈置華麗,每個宿舍房間都設計得像時鐘酒店一般。
不用卡特帶路了,在遠已聽到男作樂的聲音,當我們走進一個大房時,竟然看見多條男蟲在嬉春!
先要介紹這房的設計,此由三房打通,面積夠容納三、四十人開派對,左手邊牆壁上有一對石獅子,獅子口流出潺潺水花。水花從一高臺拾級下流,一直流到房中間的一座大水池。
房充滿了酒和一異香,裏有四個男人,都是認識的。
其中凡迪亞位於高臺的兩個石獅子中間,半躺於一張又高又大的長椅上,椅上墊著厚厚的純白羊皮,只有下圍著一條金布巾,手中拿著一隻金杯。在他的兩之間,有一位妙齡伏於其中,為他提供口舌服務。
除了凡迪亞外,還有久沒面的普察堤,他像喝醉的樣子,一不掛地跟一子合。跟他合的子同樣赤,不過卻戴著銀頸環及手腳鐲,兩顆尖釘上環,兩手撐著地面,雙腳被普察堤抓住。普察堤就像推著木頭車般,一邊高歌大笑,一邊著那個子在房裏四走。
在房中的水池邊,有四個人花瓶,這四個子被黑套蒙頭,手腕鎖著腳踝,腰上纏了黑皮腰封,手腳被八條皮帶連到地上的勾環。們以後頸支地,最珍貴的朝天大,而且各自一大束鮮花,以來養著。
雖然蒙了面,可是這四個人材標準,用來當花瓶實在有些可惜。
除了四個活生香的花瓶之外,天花板上更有一個吊燈,這子同樣蒙著面,以重型縛吊的四蹄倒掛上十二呎高。這名子,部及得上隸和雲芙,更有著小蜂腰,在的耳垂、鼻子、尖、肚臍、、上皆穿了環,環上掛著一條小金煉,合共吊著九顆大水晶。在的背部有特製的托盤,盤上放著五支長長的紅蠟燭,隨著燃燒而融到的上。
在凡迪亞的高臺以下,有還一張由兩名組合的小茶幾,兩屁對屁地四肢著地,手和腳各被一條鐵條鎖上,們的頭髮束馬尾,由一條彩帶縛著連在一起,強兩抬起頭來。們沒有戴頭套,卻被安裝了眼罩和擴,使得們張開。在們的背脊穩穩地放了一塊長方型玻璃,上方放著六瓶酒,一個香薰爐,以及多件人玩。
大水池中央有一個平臺,平臺上有兩名子,各穿藍及紅輕紗,若若現十分,藍紗的正在玩豎琴,紅紗的則在吹長笛。剛開始時以為們是做做樣子,但再聽清楚才發現們技藝不淺,是職業級的音樂家水準。
除了、音樂和醇酒,當然不了佳餚,在房間最右邊有一個小木柵,柵有四名穿著半明白紗的,正在燒烤一隻大羊。在們旁邊有一個十二呎長、放滿冰粒的巨箱,箱上雕滿水系魔法的咒語,箱放了數條四、五十斤的大魚,新鮮的蔬果亦有兩大籮。
西古魯雖然看見我,可是這傢伙生謹愼,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避免凡迪亞看出蛛馬跡。普察堤跟我有嫌隙,西古魯又裝作不認識我,而梅菲士算是一場相識,他一腳踢開結合中的子,搖擺著小弟弟走過來道:「亞梵堤大人,見到你真好!」
「梅菲士先生,你先穿回子好嗎?」
「呀?」
房有我、凡迪亞、卡特、西古魯、普察堤和梅菲士共六個男人,但計上那些人桌子、花瓶等,合共有二十五個的,一男配四還有剩。
卡特將門上鎖,梅菲士已經過來挽著我的手走,凡迪亞亦從高臺跑下來,說:「提督大人,你終於來了。來、來、來,本王相信這裏最適合迎接你。」
我還沒開口,一旁的普察堤已經大,他摟著前的一起高,繼而趴倒地上痙攣。
此時西古魯亦走過來,卡特循例為我們介紹,凡迪亞說:「在這裏的都是自家人,各位可以隨意尋歡作樂。」
這時我已忍不住道:「皇子厲害,這幾個娘們不是普通,們各有專才,天花板的子上還有魔力波。」
梅菲士、卡特和西古魯出佩服眼神,凡迪亞豎起姆指道:「好眼力,不愧是帝國第一號玩家!」
梅菲士在旁笑道:「誰都可以上,有什麼吸引力?這兒可不同,這些母的出於良家,有幾個更分,普通男人想泡也泡不到。」
卡特說:「沒錯,臺上那對姊妹花是陶拉里亞音樂班的高材生,燒烤那幾個是皇城聞名的貌廚師,吊在天花板那個是剛畢業的法師,還有這兒的侍都是各系學生。」
陶拉里亞學院何時變窖?若是山奇利校長知道,他肯定氣得吐。
梅菲士笑說:「不過在這兒們都是奴,只要提督高興,喜歡臠哪個就臠哪個。」
卡特道:「聽聞亞梵堤大人以一敵百,要是不夠可以出聲,我們立即多召一百幾十個人來。」
哇,他們真的把我當魔看待?
我笑著搖手說:「不用麻煩,多多都是一餐。」
四名子主過來,為我和卡特寬解帶,改穿一件綢浴袍。卡特道:「請提督過來這邊,我們可以慢慢長談。」
凡迪亞手阻止卡特,道:「喂,說了幾次,在這兒不談公事只談風月啊!」
卡特尷尬說:「對不起,提督大人長途跋涉應該很累,不如先休息一下。」
凡迪亞拍拍手掌,房側的一張簾幕後再走出三個半郎,說:「們兩個是醫師,一個是治癒法師,讓們給卿舒解疲勞吧。」
西古魯、梅菲士等全是挑通眼眉的老狐貍,他們換眼神,知識趣地散去。
三名郎將我帶到一張長椅前,給我解下衫伏上去。這三個子當中有一個年紀很輕,相信還沒過二十歲,留著一條長長的馬尾,樣貌斯文端莊。另外兩大約二十歲左右,兩個都是白得可以,材也是青春發。
侍們為凡迪亞抬來一張長椅,他就跟我相差五呎,另有四名侍過來為他按。三開始在我上按,們對於位掌握準確,讓我舒服得發出。
凡迪亞笑道:「們手勢如何?」
我答道:「十分專業!爽啊!」
七個孩子服侍著我們兩個男人,卡特也不客氣,隨手拉來一個侍在地毯上胡天胡地。凡迪亞說:「這座水池裏都是酒呢。」
凡迪亞的最大敵人是伊夫,而我是他極力拉攏的對象,即使拉攏失敗也只會,若是殺我,將給北方聯盟及黑龍軍造反的藉口。反正跟利比度等人有七天約定期,倒不如派破岳他們去尋找茜薇及思倩,而我自己就留在這裏被「」
好了,耶!
細想至此,索放鬆心閉上眼睛,任由三名侍在上按位,同時笑道:「皇子何需拐彎抹角,有話不妨直說。」
什麼不談風月,怎麼可能?凡迪亞故意支開幾人,無非是製造談空間,他一笑點頭,眾僕立即以厚布隔開卡特他們,凡迪亞道:「好,聽卡特親王說,提督手上有一支戰艦。」
既然免費吃人家的午餐,總不能沒有表示,我答道:「不只戰艦,投石車、強弩車、連弩車、雲梯、衝車、箭櫓、戰馬、炸藥、護甲和武我通通有售,就算是戰鬥兵員亦有管道,不知道皇子對那種有興趣?」
凡迪亞不睜大眼,驚問道:「提督從南方取得如此多資?」我啞然失笑說:「皇子誤會了,戰艦確是從南方奪回來,不過我向來有做軍火生意,你們金獅圑的全護盾,也是令尊四年前跟我買的,當時討價還價拗得面紅耳赤呢,難道他沒有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