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那真冤枉,我沒說過一不掛,妳們不是有戴奴隸環嗎?」
雲芙說:「就只有這個奴隸環,什麼服都不一讓我們穿。」
夜蘭已經送走兩個兵,不敢違抗我的命令,在大門口立即把長去,著屁返回來。我將夜蘭一拉,順勢跌我的懷,笑道:「這屋子位於深山,天可以更接近大自然,多好啊。」
夜蘭笑著把頭枕在我肩上,隸道:「主人,你要的工都已經準備好。」
我點頭說:「我還想多抱夜蘭一會兒,妳先去準備一下,等會兒去找歐麗雅玩玩。」
在木屋的後園,加建一間小別室。小室沒有門窗,室外被封條著,地上畫了咒語佈下結界,防止室的人逃走。而在這小室外,隸將格流縛在地上的一條小木樁,讓名正言順當看門狗。
格流見到我和隸出現,早從地上爬起來,四肢著地抬起頭來,出舌頭笑著,十足一頭見到主人的家犬,只差在不會搖尾。我格流的耳背,見到地上有一灘水漬,失笑道:「待將來平定叛後,隸妳好好訓練,很有潛力做一條看門狗。」
格流的眼神出現一片水,高興地將臉在我的邊磨蹭。隸為我打開小室的結界,我才走室,別說是歐麗雅,連蒼蠅也沒有一隻。隸和格流大吃一驚道:「不可能,這小屋子有我、夜蘭和百合施結界,還有格流在外看守,是如何走出去的?」
在小屋的正中央地上,有一堆小小的沙粒,隸道:「地遁?可是沒理由能穿過結界啊!應該逃不遠,隸立即去追。」
我笑著搖頭道:「不必了,妳先出去,把門關好。」
隸微一錯愕,但也服從地退出去把門關好。我走到房中間位置,看看地上的沙粒,失笑道:「這兒下方是花岡巖,怎麼會有沙?別裝模作樣了。」
勁風從後方響起,直向我的後腦袋,我一肘向後打,發現打在一隻小金蓮上。來人借力在空中一個後空翻,最後輕地飄落在門口方向。
出現眼前的是歐麗雅,上披了一塊咖啡小布,兩手藏在布讓人不曉得想幹什麼。我看看屋頂,屋上沒有橫樑,所以剛才是純用手腳撐住,只是不知道如何藏形。
歐麗雅也上下打量我,沉聲道:「亞梵堤.拉德爾!」
我躬道:「幸會。歐麗雅是妳的真名?」
歐麗雅冷笑說:「對你來說真名假名有何分別?不過你的膽量真大,明知道我是殺手,居然一個人留下來。」
我失笑說:「妳已經是階下囚,難道我會怕妳不?」
歐麗雅笑起來說:「人人皆說亞梵堤聰明絕頂,但原來這麼天真。」
忽然腳下傳來奇怪覺,剛才那堆沙自腳下旋,更將我的雙腳給封住。同時,歐麗雅向我衝過來,的右手從布中探出,中指指甲上居然著一片綠、長約兩寸的手指刀。我大喝一聲召出冬之球,寒冷的勁風將歐麗雅開,而腳下的沙似有生命般流走,從地面向歐麗雅。
流沙從地面向歐麗雅的腳,最後流至的肩膀,聚合出一頭果子貍般的生。我忍不住低聲道:「幻?」
召喚分為小型級、中型級、巨型級和神級,而我慣常使用的屬於小型級。面前這隻貍貓則介乎小型和中型之間,觀乎他的能力,應該是七界中幻界的生。
歐麗雅將手指放在貍貓的前逗牠道:「好見識,他是我的寵沙貍。」
沒想到歐麗雅竟然擁有召喚幻的能力,而且藏了有毒手指刀,反而我自己赤手空拳,這次會不會太過托大?我笑問道:「昨天隸應該搜過妳,這個手指刀藏在那裏?該不會藏在......」
歐麗雅冷哼一聲,指揮沙貍向天跳起,旋即化一團龐大的沙粒蓋下來。我向後一退爭取時間召喚魔月邪書,與此同時歐麗雅又再次發攻勢,的手指刀揮向我的頸上來。
我從小練劍,可惜拳腳卻不在行,沙粒團忽然改變方向,向我迎面蓋過來。這果子貍的能力滿有趣,雖然沒有破壞力,不過他擅長藏匿,對敵人又很能纏擾。我眼前只看見飛沙走石,本看不到歐麗雅的進攻路線。
魔月邪書恰好此時打開,原本被沙粒所阻的視線頓時改變。紅瞳是以熱輻應的,本不沙粒所擋,我可以清楚見到歐麗雅的影伏在地上。此刻跟我只有兩尺距離,要是紅瞳沒有適時張開,將會功攻擊我的腳部。
裝作什麼也看不見,歐麗雅果然用手指刀刺向我的腳筋。我心中暗暗流冷汗,那把手指刀必然藏毒,要是挑中腳筋,我下半生就要拿枴杖走路。原以為必殺的一擊刺出,我卻跳起來避過,不住呆了一瞬。
趁此機會我向的手腕踢過去,慘一聲手指刀應聲飛出,直一條木柱上發出震的聲響。沙貍在此刻顯示其忠誠,悍不畏死化沙漩渦,誓要阻止我向歐麗雅反擊。
在心中暗自慨嘆,人家果子貍多麼忠心,看我家那條縛緞蛇何統?
這隻幻沒有殺傷力,我出手道:「鹽火陀螺!」
這個鹽火陀螺是用來永久的,同樣沒有殺傷力,不過絕大部分天生怕火。沙貍見著一團火焰燒來,果然嚇得恢復原本形態,跌到地上四腳爬,匆匆躲在歐麗雅的腳後。
歐麗雅按著右手,從上的布塊下顯出雪白的,我忍不住吹起口哨道:「要是我沒有弄錯,妳應該是矮人族?」
矮人族的男比較容易分別,可是生就較難。長得較高的矮人,與長得較矮的人類,外觀上其實很相似。歐麗雅冷然道:「既然技不如人我也無話可說,要要殺悉聽尊便。」
我著下歪著頭強調道:「妳我胚沒問題,但不要把我說強魔,本人相當討厭強這種行為。」
歐麗雅愕然道:「有什麼分別?」
我大笑道:「分別很大的。」
歐麗雅索將僅有的布塊拉下,出一直藏的軀,閉著眼睛等待自己的命運。我好整以暇欣賞的,歐麗雅並不算姿出眾,倒是材不錯,加上一白遮三醜,年輕雪白的任何男人都會心。
欣賞好一會兒面前的,微笑道:「我放妳回去,如何?」
歐麗雅渾一震,張開眼睛,以表告訴我無法置信,我攤手說:「本人做慣大生意,向來一諾千金,妳有沒有聽過亞梵堤會食言?」
若能保命誰不珍惜,歐麗雅沉聲道:「你有什麼條件?先聲明,我不會提供任何報。」
我大笑道:「要是連妳這種小娃娃也看不,想我戰場魔法師這名號也就白。我給妳開三個條件,第一個是我對那隻沙貍有興趣。」
歐麗雅斷然搖首說:「罷了。我們曾經並肩作戰,將他奉送給你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也沒辦法解除契約。」
我說道:「那麼我只要他的召喚方式和契約,以及一點作儀式之用,總可以吧。」
歐麗雅立即點頭道:「這個沒問題,第二個條件呢?」
看著在木柱上的手指刀,我笑道:「妳這把刀以青鶴石和冰藍石打造,表面深綠浮現磷,浸毒最超過十年,並非一般的凡品,我就不客氣收下了。」
歐麗雅臉上掠過心痛表,嘆氣說:「既然被擒下,此刀被沒收也是理所當然,好,最後的條件呢?」
緩緩向歐麗雅走近,我發紅瞳將的視線吸引住,在的驚愕表中住的下抬起臉,微笑說:「最後的條件很簡單,在我痊癒之前妳要當奴僕服侍我,如何?」
雖然說是養傷,不過要做的工作也不。之前去了珍佛明再去迪矣里,回國之後由盤林峽谷直穿南部回來,這段時間有不工作積著,還要加上北方聯盟和紅鷲軍一日幾次報訊,其實也算吃力的。
現時歐麗雅被安置在原先的小木屋,我給兩天時間考慮條件,同時吩咐代為安排,將椅子、床子、日常用品送到小屋去。
在辦公室我默然看著桌子,桌放上了多樣東西,其中一件是從歐麗雅得來的手指刀,它被我放在一隻小盒子。除了手指刀,還有一個圓形的金屬餅塊,以及一條金屬支架,尚有威廉送來的一些珍貴藥材。
百合那妮子像旋風般跑進來,隨其後的是人形犬狀態的大沙,然後是夜蘭和法南蘭芷。
百合不客氣坐在我上,一雙玉臂勾著我頸子說:「主人看什麼這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