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最後一招

西瓦龍噴出的火雖然含有龍的氣息，不過本還是凡火，對於神界的冰完全沒用。佳娜冷然出詛咒之劍，道：“好大的口氣，看招！”

佳娜的戰鬥經驗不是假的，放棄使用龍焰，改為打搏戰，無懼玄異的天冰勇往直前。雖然我很清楚佳娜的戰鬥力極強，可是對手亦非等閒之輩，如果可以當重量來秤，怎麼算都是阿頓厲害。

趁著佳娜牽制住泰安瑪利的良機，我拋開生死，閉眼沉思，努力思索之法。上的天冰黏得很，既寒且冷，魔力如泥牛海，完全使不出一點法。大概是用腦過度，我忽然眼前一黑、頭暈轉向，當我睜開眼時，只見一片漆黑，被三團紅、藍、綠的微弱環圍住。

看清楚這三個環後，我才知道原來是跟我生命牽扯的契約，藍的是百合，紅的是夜蘭，綠的是隸，三竟然赤的出現。跟我以生命締結契約的就只有們三個，但卻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突然，在我的正前方出現第四個人，同樣一不掛，而且的容貌和材好到沒話說，然而我在驚艷的同時亦震駭，這人是魔聖皇的妹妹兼妻子，應該寄宿於魔月邪書的綺夢神──茜鈴。

這次見到的茜鈴是長久以來最清楚的一次，上的每寸、每一髮我都可以看清楚，而且那份合冷傲、俏皮、嫵、爽朗的氣質極為真實，難以相信只是一縷靈魂。

除了我之外，百合、夜蘭和隸三竟然也見到了茜鈴，們本都是一流，但是面對魔族的小公主仍然顯得遜。還有一點很奇怪，茜鈴對我有一份很親切的覺，親切得好像認識了無數世紀。

茜鈴半走半跳來到我眼前，微微向前傾，一對大眼睛眨了兩下，出可人的笑容，道：“我們第一次見面呢，哥哥。”

哥哥？把我當魔聖皇？

從我的角度往下看，見到的是茜鈴天真爛漫的俏臉蛋，再來是口兩團，以及上微翹的淺紅尖，正統的巨。我的氣立刻下涌，小兄弟彈了起來，但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難怪綺夢神，有這麼個大妹妹，想不發綺夢也很難。

茜鈴重新站直軀，雙手靠後，右腳腳尖點著地下，一對圓圓大眼凝視著我，而我驚覺的瞳孔暗紅。這是當然的，為魔族的公主，當然懂得紅瞳之。我駭然問道：“你不是被封存的靈魂嗎？為什麼會在我的腦海中出現，百合們又是怎麼一回事？”

茜鈴的目變得很溫，小輕吐天籟之音：“要不是哥哥陷險境，鈴兒亦不想現，這樣子就花了鈴兒和麗亞積存已久的能量，恐怕五年無法再見哥哥了。”

聽茜鈴的語氣似乎要出手相助，我不由得大喜：“你有方法對付泰安瑪利？”

茜鈴笑道：“我不認識什麼泰安瑪利，只知道哥哥被神族的天冰封住，在人界裡只有兩種方法可以融解天冰。”

我急問道：“是何方法？”

茜鈴說：“哥哥的魔月邪書擁有三大技；魔槍之的極致是『魔槍七變』，手之的極致是『蒼月古龍』，前者能夠使絕地再現生機，後者可以治癒致命之傷，這兩種法哥哥已經學會。唯獨剩下最後一種，亦是最強大的一種並未學，假使學會此，在人界應該沒有敵手了。”

心頭猛跳，我沉聲問道：“是紅瞳之的極致？”

茜鈴嫣然一笑：“沒錯，紅瞳之的極致狀態亦是我族最完無瑕的法，現在就是練此的契機，其名字『淚紅瞳』。”

“淚紅瞳？”

茜鈴點頭說：“沒錯，別說是冰，只要張開淚紅瞳，眼前一切盡化飛灰。然而要練此的條件極為嚴苛，偏偏今天卻集齊了，這就是茜鈴出現在此的原因。”

外面況岌岌可危，我急問道：“什麼條件？”

茜鈴說：“紅瞳本雖然強，但熱力會傷害眼睛，要達到極致境界，第一個條件是零下六十度或更低的溫度。現在天冰封住了哥哥，條件已經符合了。第二個是需要『樓陀羅』大紅王咒印，此咒印是由哥哥傳給鈴兒的，現在鈴兒再傳回給哥哥。”

茜鈴上前將我抱住，一隻腳繞在我的背後，前兩顆大彈在我心口，在三面前駕輕就的將小接合到我的魔槍上，還將香脣送了上來。剎那間，火熱游走在我的全，茜鈴對於魔王數以億年計的執念、意、崇拜和愧疚通通傳了過來，瞬間我不但完全明白了他們的關係，而且到他們的強烈，反而那個什麼大紅王咒印只是一個附送品。

不消幾刻，茜鈴徐徐退開，可是眸中的采更勝剛才。我閉眼回想，那個咒已經深存腦，遂問道：“第三個條件呢？”

茜鈴忽然出哀傷人的表，說：“當年哥哥跟九頭龍決一死戰，本來到致命一擊，重傷，但最後被一名蜉族的子捨相救，哥哥才能悟出淚紅瞳。說到這裡，哥哥應該明白了。”

我駭然一震，百合、夜蘭和隸，慄著道：“難道說……要練淚紅瞳，就得犧牲最心的人？”

百合們呆然向我，茜鈴苦笑道：“從來功都是要犧牲的，如果犧牲一條命可以救回眾人，這亦是沒方法中的方法。”

我的掌心中冒出冷汗，我呆然向百合、夜蘭和隸，如果沒有淚紅瞳，我們必然會死在泰安瑪利手上，但是要犧牲們其中一個，我是萬萬做不到。

百閤眼中閃過淚，但卻微微一笑，道：“不用考慮了，讓百合全主人吧，只要主人能像魔聖皇記住阿里雅一樣，百合已經心滿意足。”

我不悅的道：“閉，雖然你部不突出，但主人沒想過要犧牲你。”

隸苦的笑說：“這麼說的話，那請主人犧牲隸吧，侍奉魔皇大人正是我族的使命。”

夜蘭亦出一哀傷的表，說：“綺夢神說得對，不犧牲一個人，我們全都會被殺，無論主人選中誰，我們三個都甘心無悔。”

告訴我不可以，然而理智卻讓我明白這是唯一的生路，可是當三深款款的過來時，試問如何選得出來？我再問道：“你剛才不是說有兩個方法嗎？第二個是什麼？”

茜鈴道：“百族大戰後期，神魔二族將七大神留在人間，其中就有一件屬上能克天冰和阿頓的神──魔杖?地獄火。”

我搖頭道：“地獄火這名字確實有聽聞過，不過它是長是短，我們不清楚。”

茜鈴說：“那就沒有辦法了，請哥哥選擇吧。”

我斷然道：“你回去吧，我不會選的。”

三異口同聲驚呼道：“主人？”

茜鈴亦是微愕然，說：“哥哥邊肯定不缺人，現在不過犧牲一個，不但可以讓眾人保住命，而且哥哥還可以用淚紅瞳征服大地。”

我仰天長笑了幾聲，說道：“犧牲們來保命，生存下去亦不了良心責備。也罷，我心意已決。”

百合忍不住哭了起來，說：“主人啊，百合向來笨手笨腳，就由百合犧牲吧！”

夜蘭亦勸道：“我們可以死，但主人不可以，請顧念北方百萬老百姓啊。”

我手阻止們再說下去，道：“你們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沒規矩？”

茜鈴將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好半晌才長嘆一聲，說：“江山易改，本難移，經歷無數次迴，你固執的個仍然沒有改變。唉，麗亞果然更了解哥哥。”

沒想到茜鈴嘆了一口氣之後，竟然轉離開，回首向我張，留下了一行清淚，苦笑著慢慢消失。

茜鈴消失以後，眼中是泰安瑪利浮在空中，以魔法杖遙指地下，而佳娜則在地上握著詛咒之劍，上有一塊塊的薄冰，角滲出跡，一對瞳仁已經變蛇瞳，而且陣陣黑氣從握劍的手中冒起，顯示正在使用詛咒之劍提昇能力。

幸好佳娜沒有變西瓦龍，否則目標將更明顯，會被泰安瑪利和一班弓手打得不亦樂乎，這可能是的戰鬥經驗富。

附近有三座民房被鏟平，剛才們一定打得很激烈，我們沒有被殃及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可是看佳娜的樣子恐怕撐不了多久。泰安瑪利兩手一攤，大笑道：“哈哈哈………看吧！給我看吧！什麼西瓦龍，在本座面前亦是不堪一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