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疏看向店,男人剛給一對小送完餐,回後廚時邊走邊腰。收回憐憫的目,歎了歎:“是不容易的。”
吃完燒烤,餘昭昭帶去酒吧喝酒,驗延城的夜生活。
男生都是一米八幾的大個子,餘昭昭看得激不已:“怎麽樣?有沒有興趣的?”
江月疏看著前方燈影晃的舞池,那一張張陌生又絢爛的臉,隻是安靜喝酒:“沒啥興趣。”
手機依舊是一片平靜,那條好友申請,他也依舊沒通過,就像一弦繃在腦門上,怎麽也輕鬆不下來。
“我看你是被你爸抑太久了,這麽多男人,總有一個能你眼的吧?找
() 個帥哥玩玩唄,又不要你立馬結婚,快樂就好,別那麽大心理負擔。”餘昭昭拉起,“走,跳舞去,帶你放鬆放鬆。”
“不了,真的。”江月疏笑了笑,“我坐了一天車,好累啊,跳不。”
餘昭昭無奈,挨著坐下來,也點了杯酒。
江月疏在嘈雜中刷著手機,時不時抿一口酒,朋友圈往下,再次看到餘昭昭轉發的公眾號文章。
點進去,一臉淡定地指著那張照片:“這是延城這邊的部隊嗎?”
“啊,這個。”餘昭昭拿過來,瞥了一眼,“是特戰隊的,就是武警部隊。”
江月疏詫異地張口:“武警不是警察嗎?”
“外行了吧。”餘昭昭滿臉得意地拍拍腦門,指著手機上的照片,“正兒八經的兵哥哥,機團王牌突擊隊,幹的都是最危險的活兒,什麽恐怖分子啊,販毒走私啊,天和亡命徒打道的。”餘昭昭說得有板有眼,不愧是在這兒待過幾年的老人。
“哦對,還有個耳能詳的名字——特種兵,就是你電視上見過的那種,飛簷走壁嗖嗖嗖的——”
江月疏心口猛震,當即說不出一個字。
餘昭昭繼續給科普,手指停在那張被口罩遮了一大半的臉上,點了點:“這個是他們隊長謝逢則,神得不能再神了,聽說曾經一個人端了一個境走私團夥。我們院長請了十幾次才同意帶隊員拍照,小氣得不行,臉都舍不得。”
嘖嘖兩聲:“你看這眼睛,兇不兇?”
江月疏眼皮一,收回目:“還……行吧。”
或許是印象中的他一點都不兇,僅憑這雙眼睛,也隻覺得溫暖。
“這也就還行?你不會不喜歡男人吧?”餘昭昭會錯意,把手機還給,“我跟你說,本人超級帥。”
江月疏抬眸:“你見過?”
“沒有呀。”餘昭昭憾地搖搖頭,“我也是聽說的,他這種神仙級別的人,我哪見得到?”
江月疏在昏暗的燈下拿起手機,手指挲著那條尚未通過的好友申請,角不由自主地彎起來。
謝逢則。
原來他謝逢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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