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安心地笑了笑,“還有。”
謝逢則勾著:“還有什麽?”
“做飯好吃……”
“嗯。”
“還有。”不知道想起什麽,靦腆地笑出聲。猝不及防地,兩個字鑽他耳朵:“活好……”
謝逢則失笑,忍不住咳嗽了幾聲。不知道還能給出什麽驚喜,趁醉著,繼續循循善:“還有嗎?”
“……還有,但是要告訴你。”嗓音越說越小,“你不能告訴別人哦。”
謝逢則低下頭去:“說吧,我不告訴別人。”
客廳隻開著兩條燈帶,線不太亮,輕而的聲音鑽他口:
“你屁又白又翹,一定很好……”
“……”
“能不能給我一下?”
“就一下~”
“男人要大方一點,不要這麽小氣嘛……”
……
江月疏雖然醉了,但沒有斷片。
第二天醒的除了一陣頭疼,接著便是被酒驅使下說出的那些虎狼之詞。
謝逢則躺在旁邊,屈著一條坐著,本來在玩手機,聽見醒來的靜,好整以暇地朝轉過頭。
江月疏連忙把被子牽起來,擋住臉。
男人低啞含笑的嗓音過被子傳進來,悶悶的,又格外:“醒了?”
“……還沒。”江月疏咬,“我再睡會兒。”
下一秒,被連人帶被子扯進懷裏,溫熱的手掌隔著被子尋到腰,嗓音也著被沿鑽進來:“想做的都還沒做,睡得著嗎?”
“……”江月疏視死如歸地閉上眼睛。
為什麽世界上要有酒這個東西?
就是為了讓人出糗的?
“看不出來你好這口。”謝逢則低聲笑著,掀開裹的被子,把自己也卷進去,然後拉起的手,繞過腰間,“怎麽樣?手還行?”
不可否認,自己的確是眼饞過,也終於如了願。
江月疏紅著臉哼了一聲:“……行。”
他灼熱的呼吸繞到耳邊:“還小氣嗎?”
說著翻了個,將牢牢鉗製住。
的手被他拽向前麵,還沒來得及回來,就不吸了口氣。
耳垂被燎得發燙,手指也發燙。
“小氣嗎?”他不依不饒地追問,“嗯?”
許是被窩裏太熱,江月疏眼中都是的水霧,呼吸和心跳都失掉了節奏:“不……”
沒說完的話被他吞齒間,隻留下難耐的輕哼。
“謝逢則……現在是早上……”咬推著他,眼前的膛像一座山,怎麽也推不。
“所以呢?”他把翻過去,再摁腰,“誰讓你昨晚先睡的?”
江月疏夾著哭音轉過頭:“我喝多了……”
“嗯,喝多了,我差點忘了。”男人俯抬起臉,滿頭大汗地噙住,“你誇我什麽來著?”
忍不住哼了一聲:“沒有……”
“沒有嗎?”
“……”
“我幫你回憶一下?”
“不要,我不聽……”
“誰要你聽了?”他抱著坐下來,呼吸沉到肩膀上,再繞到頸間,“我這人不說,上功夫誰都會,說多了沒用。”
江月疏咬住的齒被他用手指抻開。
“做得好才算好,你說是嗎?”被迫溢出角的聲音,又被他蠻橫地吃下去。
後來在浴室的梳妝鏡前,看著完契合的他們,江月疏得淚意洶湧。
這個世界上茫茫人海,隻有萬分之一的靈魂相,萬分之一的共鳴。
而他們在一起,是萬萬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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