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車鑰匙按了一下,箱門緩緩升起來。
目是滿後備箱的艾莎玫瑰,江月疏忍不住睜大了眼睛,視線落在中間那兩隻絨娃娃。
娃娃是Q版的,很可,其中一隻穿著軍裝,另一隻穿著白大褂,頭上戴著鑽石頭冠和白紗。
娃娃和他們一樣雙手握。
江月疏張了張口,眼眶溫熱:“這是我們……”
“對,是我們。”謝逢則把娃娃拿起來,遞給。
江月疏著娃娃頭上的白紗,心口像是被填得更滿了。沒發現男人把手進花朵中,取出一個寶藍的絨盒子。
直到視野忽然被閃到,定睛一看,是從頭頂垂下的一顆月亮吊墜。
江月疏驚喜地彎起眉眼:“這是……你那個項鏈嗎?”
“不是。”男人走到後,輕輕開披散的頭發,將吊墜垂在前,再小心翼翼地避過頭發,用了很久,才幫戴好項鏈,“是給你的結婚禮。”
江月疏:“可是和你那個一模一樣誒,在哪兒買到的?”
“我找人定製的。”他輕輕挲著那顆月亮,“不完全一樣。”
江月疏低頭看,沒看出任何端倪,疑道:“哪不一樣?”
謝逢則目灼灼地著,手指捋順剛被弄的頭發,將鬢角那幾溫地夾到耳後:“你這顆月亮,背麵刻了我名字。”
江月疏抬起頭,眨眨眼:“那你的呢?”
印象中,他那條項鏈很早就有了,那次在江城約會,帶小海買服那天,是第一次看見他戴。
難道他那麽早就做出了在項鏈背後刻名字這種事?
謝逢則像是看所想,一邊輕輕捋著頭發,一邊說:“我那條是在江城逛街時偶然看到的,沒有刻字。”
一陣自作多的窘迫,江月疏臉上笑容收了收:“……哦。”
他住垂下的蘋果,眼裏帶了揶揄,繼續開口:“後來我找一個打金飾的手藝人幫忙,在後麵刻了你名字。”
心底又變得晴好一片,江月疏摟住他脖子笑:“你那條項鏈多錢?”
謝逢則:“六十九。”
江月疏又笑了笑:“我的呢?”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了幾秒,才說:“……兩萬八。”
果然。
這人但凡給買東西,就變那個視金錢為糞土的公子哥。
心底又得不行,下那陣不合時宜的淚意,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刻字多錢?”
如果猜得沒錯,肯定比那條項鏈貴。
他笑了一下,在故意調侃的眼神中,仿佛也承認自己做了件很傻的事。俯抵著額頭,耳語般低聲回答:“三百五,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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