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賠了夫人又折兵

宇文無傷和付擊空哪有心欣賞這個景，兩人苦笑著將懷裡還沒有揣熱的金票，又回到我的手上。

旁邊的小、小鳥見狀，也是心中一陣笑意：這兩個笨蛋！爺只要沒有當場殺掉你們，就肯定會將你們的油水全部都搾出來，你們就等著苦吧！

「殿下，我上還有一些積蓄，您拿去吧。」付擊空隨著那一張金票遍過來的，還有自己的幾張金票。

我一看，居然只有一百萬金幣左右，心中不由大怒：「付擊空，你這是打發花子嗎？或者說你的命只值一百萬金幣？」

「殿下，我們都是窮人家，別看我們在江湖之中風生水起，但是什麼都要花錢啊？哪有那麼多？」付擊空趕苦起來。

旁邊的宇文無傷見狀，心中暗恨付擊空抬高價，本來他只想給五十萬金幣，如今看來一百萬也不行，於是他也遍出三張金票，加起來有一百二十萬金幣。

「是啊，殿下，我們是江湖上的大家族，每一次拚殺過後，如果善後的恤、養和獎勵不理好，誰還願意替我們賣命？」宇文無傷順著付擊空的話道，「我們平日裡的買賣也不好做，商人們太過好詐，幾乎是十本裡面，只能有一兩的利潤，要不是我們的靠山——王爺的幫忙，說不定我們的家產早就被商人們給吞了。」

我不耐煩地揮揮手：「你們辛苦不辛苦關我什麼事？快點拿出有誠意的東西，不然我不介意將你們兩個殺掉後，掛在京城的城門上，上掛著一塊布，上面寫著『此二人因為不出贖金而被殺』，你們看著辦吧！」

兩個流風國數一數二的家族之長，聽著這話臉都要變綠了，真要是那樣，宇文家族和付家數十年可能都難拾得起頭來。

「殿下，就只有這麼多了，再多的我們實在拿不出來了。」東西下，兩人咬牙又各自掏出了一百萬的金票，未了還將口袋翻了過來，示意他們再也沒有錢了。

我收過了金票，順手拿給後面的忍者小人兒，喜得眉開眼笑地收下。

「兩個蠢貨！錢沒有了，你們還有其它的東西啊，我是來者不拒，只要是好東西，我都要。」所謂翻臉不認人就是我這個樣子了，收錢的時候我連連點頭，一旦東西收下，立刻就變了臉，要求他們出更多的東西。

宇文無傷正是痛的時候，聽到這話，再也忍不住了，當即就罵了出來：「任蘭亭！你不要太過分！」

「啪！」回應他的，是我一記凌空的掌，打得他臉上一片紅腫。

宇文無傷從來浪有過這般屈辱，他氣惱萬分想要衝上來拼了，卻在眼睛看到我後面的數百個騎兵，氣焰一下子消了下去。

「蠢貨！你以為現在你還是什麼宇文家的老大？」我冷冰冰地道，「冒犯本公乃是死罪！你想要死就上前一步！」

宇文無傷到我眼中的殺氣，他更是弱起來，誰說江湖中人就異常的錚錚鐵骨？像是宇文無傷這樣過榮華富貴、又掌握著一方水土的江湖大豪來說，死亡可是無比痛楚的事。

付擊空現在和宇文無傷是同盟，見到況不妙，連忙上前替他解圍道：「殿下，你痛快一點吧，你究竟想要什麼東西？只要是我們能給的，一定會拿給你。」

「算了，遇到你們這群窮鬼，算是本爺倒霉！」我懊惱地搖頭道。

兩人以為我不要其它的東西了，臉上一喜拱手道：「謝謝殿下的不殺之恩，謝謝您的寬宏大量！」

「等一等！」我忽然住了兩個欣喜不已的人，「我什麼時候答應不殺你們了？」

兩人趕道：「您……您剛才說……，一

「那是我話還沒有說完。」我攤開了雙手，「既然你們窮苦得很，我就不要金錢了，反正我也不缺錢。」

「殿下您不要錢，難道要我們的武功籍？或者要我們家族的？」兩人很是可憐兮兮地問道。

「你們那些破武功，能和我的比嗎？」我不層一顧地道，「至於嘛，我可不想在床上放一把隨時可能刺向自己的刀，還是算了吧。」

「那……那我們也沒有什麼可以給您的了。」宇文無傷靈機一道，「要不我們寫一封效忠信給您吧？」

付擊空馬上反應了過來：「是啊，殿下，我們保證效忠於您。如果有所不服從，您拿著效忠信給唐王和鎮南王，我們也是死路一條啊！」

兩人打的是好主意，現在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先困了再說。

至於寫效忠信要他們背叛唐王和鎮南王，只要是人都知道不可能，兩個家族已經牢牢綁上了兩個王爺的戰車，本不會再投靠其它人，如果我拿著兩封效忠信給唐王和鎮南王，只會被人嘲笑。

對於這一套法子，無雙縣的那些好商們做得太多了，我早已是見慣不驚，自然不會上當。

「寫東西是好事，但是我不需要效忠信。」我慢悠悠地道，「我只要你們將《賤寶典》的幾個橋段，改上幾個名字，照抄一遍給我就可以。」

《賤寶典》是傳說中的江湖奇人所著，一經面市就獲得了無數人的好評，不但在大陸上形瘋搶的局面，就連扶桑等島國也流傳了過去。

因為《賤寶典》的容，實在是太過穢和下流，而且飽含倫、群的節，被大陸三個國家聯合封殺，列為書，誰看就捉拿誰到監獄去。

但法令和監獄的磨難，仍舊無法阻止眾多蟲們的熱。

出版雖然沒有了，但大家都有著各種版本的珍藏本、手抄本，私下在各個富貴人家之間傳遍著——據說最貴的一個手抄本出自大元國的書法名家小清之手，喊價已經到了五萬金幣，可是人家仍舊不肯賣。

一聽到這個，宇文無傷和付擊空臉一變，察覺到不對的他們，下意識問道：「殿下，需要怎麼修改？」

「簡單得很，裡面不是有很多倫節嗎？你們把好污自己的兒，強迫兒做自己的奴那一段，換唐王、鎮南王和他們兒的名字，最好是加上他們的兒媳婦；然後再寫鎮南王和唐王宮廷，將皇上的十幾個妃子抓出來，供自己樂。」

我說得眉飛舞，想著這樣的節，就覺得刺激啊，「不用太過認真，宮廷的節書中雖然沒有，但是就把那段大家族夫人們的節，照搬過來就可以。」

「啪！」兩人雙一，當即坐在了地上，眼淚都要掉出來了：「殿下，您還是殺了我們吧！」

開什麼玩笑，如果寫了這個東西，到時送到鎮南王和唐王的手中，他們兩個雖然貴為流風國武林三大家族之二的家主，但也一樣會被殺掉——兩個王爺重新立一個家主，也不是什麼難事。

「很好，你們不寫也可以，還免得我放虎歸山了。」我眼中殺氣一閃而過，天魔真氣「刷」的一聲，從兩人的耳畔劃過，只是髮掉了幾，卻已經是讓他們魂飛魄散。

「怎麼樣？你們是想怎麼死呢？」我殘忍地道，「正巧現在有駿馬，我們乾脆用幾繩子，將你們的六肢捆住，然後讓駿馬一起奔跑……啪！」

最後的一個「啪」字，我估意提高了聲調，嚇得兩人簡直是差點要尿子，彷彿想到了那恐怖的一幕發生在自己的上。

「妹夫，你說錯了吧？加上頭顱，人只有五肢啊，哪來的六肢？」魯天羅忍不住糾正道。

我眼睛一瞪：「男人有第六肢，人才沒有，你這個笨蛋！一邊待著去！」此話一出，大家還有什麼不明白，敬宮姐妹紅了臉，旁邊的人們卻是轟然大笑，笑聲最大的自然是那兩個刁奴。

這下子宇文無傷和付擊空簡直快要昏過去，一想到自己會丟掉男人的那個東西，所有的恐怖一起湧了上來，終於同時吼了起來：「殿下，我寫！我寫！」

我一臉同和理解地道：「你們不是不願意寫嗎？不願意就不要勉強了，反正六馬分也沒有多痛，一下子就完了，還能保住你們的名節，多好啊？」

兩人既然說出口了，就再也不扭扭，堅定地道：「我願意！願意寫！一點都不勉強。」

「真的不要勉強哦。」我和善地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勉強別人。」

兩人心中暗罵，你這個魔頭，說謊話簡直不打草稿，不是你威脅我們，我們真的是自己願意這麼做嗎？

罵歸罵，但兩人臉上還是出一笑容：「殿下，我們真的願意啊，我們從小就喜歡看《賤寶典》，最裡面的橋段，現在能夠仿照大師手筆寫出來，是我們的榮幸啊，您快點拿紙和筆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