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恍然大悟

師娘說出藏許多年的後，果然輕鬆了許多，不知不覺就在我懷裡睡著了。

我替蓋上被褥後，獨自出了房間。

忽然之間，我總算明白導致師娘格激變的原因了，謀害了丈夫，妹妹又和自己形同路人，如此況，就算再怎麼開朗，也容易變得冷毒辣啊！

的，師父，你瞧瞧，我早就說了，你那個「天魔大法」有問題吧，非要靠這種邪門歪道才能突破到天魔功第八層！

看看我多厲害，我是因為費盡心思救了源兒，好人有好報，因此突破天魔功第八層。我和師父你在境界上的差別很大哦！

嗯，師父，我也想好了，既然這事錯在你，那我可沒辦法殺掉師娘替你報仇……不過呢，師娘還是有些狠毒，作為對的懲罰，弟子我就搞大的肚子，讓多生幾個孩子，將來也好有孩子繼承東方家族嘛，這樣總算對得起你了吧？

心中這麼對師父說了一通後，我的心一下子開朗了起來，困擾我多時的煩惱從此煙消雲散。

哼著小曲，我剛走出小樓，就看到坐在石桌旁的絕婦，不覺嚇了一跳，『不是走了嗎？怎麼還在這裡？』不用看的正面，只看素雅的和那淡然無為的氣質，我就知道是誰了。

『只不過……丈母娘你不是怒氣沖沖的走了嗎，不該坐在這裡的啊？』轉念一想，我也明白了過來，如果一個傲世高手刻意瞞自己的氣息，再加上我聽著師父一家的聞而心神不定，沒發現也是正常的。

「過來坐吧。」。

靈菡夫人，也就是從前武林第一人鄭曼，頭也不回的道。

我依言坐了過去，卻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是我的岳母，又是我的師母，更是我的小姨子，再加上知道就是我早就想見的前武林第一人……看著婀娜多姿的影，一時之間，不覺有些百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撓撓頭問道。

「在你強迫我姐姐歡好的時候。」鄭曼淡淡的道。

饒是日爺我自稱臉皮比城牆厚，此刻也不住臉紅了，只能轉移的注意力：

「那的話你都聽到了？」

「嗯。」

說話間，鄭曼轉過子，我第一眼就看見，原本淡漠的靨、與世無爭的神早已消失不見，留下的只是約未干的淚痕。

「你打算怎麼辦？」

「這一點你不用管。」絕婦平聲回答道。不過我卻從的眸中看到一決然。

「我怎麼能不管？」我決定繼續打探下去：「你是我的岳母，又是我的小姨子，我當然要關心你，希你和小兒重歸於好。」

「小姨子？小兒？」

鄭曼張開小，有種單純可的憨。

看得出來，很想痛罵我一頓，可是不知道為何，最終還是沒有罵出來。

絕的婦反而歎了一口氣，幽幽的道：「你真的不用管了，是我對不起姐姐，我會跟道歉的。」

頓了頓，又盯住我的眼睛：「任蘭亭，我不管你將來會怎麼樣，但你一定要答應我，好好的對待憐兒、曼兒和我姐姐，特別是我姐姐，的苦已經夠多了！如果你敢對不起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國天香的人兒婦說起狠話，一點都不比小兒差，而我也從眼睛裡看出堅決和期。

「自己的老婆我怎麼會不好好的疼呢？」我笑了起來：「夫人，你就好好看著吧，將來你可有的是外孫和外孫抱……嗯，還有小兒和小憐兒的，你的外甥和外甥兒也不會哦！」

鄭曼的眼中閃過一歡喜、甜、茫然，臉上也微微一笑：「好了，我相信你不是一個始終棄的人，那就再見了！」

看著鄭曼盈盈的軀走向外面，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卻是抓不住其中的要點。

但我也沒有多想，畢竟們兩姐妹的矛盾化解，那可是皆大歡喜的一件事，我正好也可以借此邀功，說不定師娘還會因此主投懷送抱，乖乖的為我生下兒子呢！

善於利用每一次機會，正是日爺我的長啊！

由於谷秋陪著母親和妹妹，我去坐了一會就離開了。

看著小秋兒餵的樣子，我還真是到一幸福，當然啦，早點讓和其他老婆們懷上我的寶寶，也是我迫切希的事。

一出普清庵，沿路見到軍士們和衙役們不斷攔住可疑的人巡查盤問，就連我也被攔下好幾次，要不是我機靈，年齡看起來又不大，絕對還會遇上更嚴格的盤問。

昭宗和朝廷上下都急了啊！

不過想想也不奇怪，在重重嚴的保護之下，王爺和大臣都能被殺，那麼接下來他們也將在危險之中，就算不為了別人，只為了自己的命，他們也會努力督促早點找出兇手。

由於一路關卡實在太多，我也不願意在外面多待，隨後就回到普清庵，正巧看到鄭小曼一臉張的站在我住的院落門口，東張西著。

「哥哥……」

見到我，眼睛一亮，倏的飛撲過來，逕直撲到我的懷裡。

「怎麼了？」我連忙抱，聲問道。

「……」

鄭小曼這麼口齒伶例的孩子，居然張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我立刻自的背後輸一真氣，幫舒緩緒。

「你媽媽怎麼了？出事了？慢慢說，別慌。」，「不是的……」好不容易才組織好言語：「哥哥，媽媽剛才說了一大堆好奇怪的話，最後還破天荒的抱了我一會，然後說自己要出去辦事……我問，又不肯說，我總覺得會發生什麼大事一樣，心裡直發慌。」

我的心也是一：「對你說什麼了？」

「媽媽說，以後要我好好照顧自己，要聽你的話，不要耍小孩子脾氣……」鄭小曼回憶著說道：「還有更奇怪的，對我說，以後一定要好好孝順、尊敬大姨，就像是對待媽媽一樣，因為以前是媽媽對不起大姨……」

我不由得皺起眉頭，再聯想起先前鄭曼對我的叮囑，『絕婦這樣子，怎麼越聽越像是在代後事一樣呢？

『難道……因為太過愧疚，覺得太對不起自己的姐姐，所以決定自我了斷？

『不丨不會這樣的！

『鄭曼肯定會到愧疚不安，但怎麼會這麼傻，居然想以死道歉呢？留下自己的命以後對小兒好一些，不是比什麼都好嗎？』低頭向懷裡的小人，鄭小曼的小臉上也滿是驚慌和猜測，顯然，也想到不好的地方，所以才來找我。

「你四找過媽媽了嗎？」我問小人道。

「找了，普清庵到都沒有媽媽的蹤跡，平常這個時候，一定會和靜心大師們談論佛經，可是剛剛去了也沒有找到。」道：「靜心大師也說了，我媽媽去過那裡，說最近這段時間承蒙的照顧……」

『糟糕！』我心裡越發不安，『這個笨蛋人難道真的是去做傻事了？』可此時我不能慌，否則小曼兒不知道會傷心難過什麼樣子。

輕咳了一聲，我平聲道：「小乖乖，你別慌，你先留在這裡，說不定你媽媽只是心不好，出去轉轉而已……我現在立刻出去找你小姨，讓發江南在京城的人手，幫忙尋找你媽媽。」

「好的。」鄭小曼點頭答應了，靨上出怯怯的神：「哥哥，你說媽媽會不會……」

「我擔心會找個荒山野嶺的地方出家，從此不理世事。」我連忙截住的話：

「你也知道，靈菌夫人早就嚮往青燈古佛的生活了。」

「哦……」現在心裡沒底，但誰不願意抱著希呢？聽我這麼說，馬上安心大半，不再像剛才那麼慌了。

「放心吧，有我在，你媽媽沒事的。」

我親了懷裡的小妻一口，轉就往外面而去。

有了我的保證，小妮子還真的就放下心來，臉上還出一微笑，這就是有倚靠和沒有倚靠的區別所在，萬事有我幫撐腰，鄭小曼怕什麼呢？

只不過現在我的心可不好，才走到外面，臉就冷了下來。

『這個笨蛋人真是沒事找事，等我抓住你，哼，有你好的！』很湊巧的，出門不久，就見到側門不遠緩緩駛來一輛普通的馬車，這輛馬車我很悉，正是慕容蕊和上小憐出門所用。

駕駛馬車的是慕容家族的一個僕，三十來歲，長得高大而健壯，是僕中的健僕，專門做一些需要力氣的工作。

看到我攔車，僕愣了愣，但還是馬上放慢速度，在我跟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