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擺平岳母

昭宗皇帝派出來講述故事的當然不會只有這一批人，在我回到普清庵後，陸陸續續就有不的報過來，說的都是一樣的故事。

「昭宗皇帝也怕啊！」慕容蕊靠在我的旁，的道：「看樣子最多再三、五天我們就能回江南了……蘭亭，要隨著你遠走他方，我的心總有些惆悵呢！」

「我第一次出家門的時候也這樣。」

「不一樣，以前我們出去行商，也會在外面漂泊幾個月的時間，可是那時候，我們知道始終會回家，倒也沒有多惆悵。」清出塵的輕輕一歎：「兒家為什麼非要嫁人呢？」

我立刻板起臉：「你要是不肯嫁人，那我就殺上慕容家族，強迫岳父把你出來！」

「霸道……」

慕容蕊白了我一眼，閉上了眸，靜靜的著難得的溫馨。

「靈菡夫人那邊怎麼樣了？」

「憐兒在那裡還沒有回來，不過聽說早就醒了。不要擔心，憐兒的能力你還不相信嗎？」

慕容蕊的話音剛剛落下，驀地我眉頭就一皺，轉眼向小院的進門。

一個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一看到我，居然不是立刻撲過來，而是腳跟一，倒在地上：「哥哥……救媽媽……」

「蕊兒，小曼兒就拜託你了。」

我的話音還在空氣中，人影已經消失不見。

慕容蕊黛眉輕蹙：「難道連小憐都無法搞定嗎？」

我和慕容蕊都已經想到了，肯定是鄭曼不能接現在的況，想要輕生。

且不論我是不是想得到，只是憑著是我的岳母、小姨子、表姐……三個老婆都和有著至親關係，我又哪裡能讓做傻事？

思緒只是一瞬間，兩、三百米的距離，十來個呼吸的時間我就已經趕到了。

鄭曼所居住的小樓就是昨晚我救時的那間，因為創太重，故而也沒有讓下床。

我推門而時，房間裡上小憐、東方都在。擁著被子靠在床上的鄭曼顯得憔悴且雙眸無神。

東方坐在旁，用手臂攬住，上小憐則是盤膝坐在對面，一臉殺氣。

「反正我不管！」麗的正在大吵大鬧：「如果你走了，我就不管小曼兒了！你知道，我也會嫁給蘭亭，以後我就會欺負小曼兒，讓和的孩子都苦……這全都是你的錯！是你害了你的兒和外孫！」

我不覺有些冒汗，還真會威脅人，這樣的威脅誰會相信啊？

絕婦當然不會相信，甚至連話都沒有說。

聽到聲響，師娘和上小憐齊齊一轉頭，發現是我後，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劉日，你來得正好！」上小憐從床上跳了起來：「我記得你最喜歡打不聽話的老婆的屁了，快來打的屁！這個臭人居然想要逃避責任！」

說著，還真的去拉鄭曼的被子。

絕婦沒有半點防備，被子立刻就被拉開一大半，出潔白如玉的軀，還有那對碩大又堅的巨。

只不過，此時鄭曼的軀上還有一些瘀痕在，是昨晚歡好時留下的痕跡，也不是我有的惡習，實在是戰況太激烈，才造這些小意外。

「噢……」鄭曼驚呼了一聲，瞬間搶回被子，把自己的軀重新遮掩住。

國天香的岳母靨上泛起一紅暈，冷冰冰的道：「小憐，你不要太過分了……」

上小憐和東方互了一眼，眼中同時閃過驚喜。

剛才無論兩人怎麼說話勸阻，除了剛開始說了幾句「對不起姐姐」、「請照顧好小曼兒」這兩句話，鄭曼都是一副心死的模樣，再沒有半點反應，如果能有惱怒憤的緒，那比什麼緒都沒有的時候好太多了。

於是，上小憐本不理會小表姐的斥責，瞪了我一眼：「還不快上床來安一下姐姐？看看你昨晚幹的好事，現在姐姐都疼得彈不得呢。」

鄭曼是傲世高手，即使是昨晚床笫之間再怎麼放縱，也沒有彈不得那麼誇張，上小憐這麼講，只是為了刺激，要想起昨晚那靡的歡好。

果然，岳母蒼白的臉馬上變得通紅，向我的眼神有些兇狠：「你、你不許過來！」

一邊是岳母聲俱厲的喊，另一邊是兩位妻大眼睛的迫，我自然只遲疑了一下，就在絕婦驚慌失措的眼神中，鞋坐在上小憐的旁。

鄭曼不覺往旁邊移了移，還把上的被子了，像是一個了委屈的小姑娘。

麗的見狀，士氣大振，聲一笑：「鄭曼，你如果肯答應我好好活下去，我就饒了你。不然我就讓我老公把你調教奴，反正你都想要自盡了，不如讓我老公來用你吧……喲！」

上小憐的翹被我狠狠的打了一記，威脅的聲音戛然而止。

委屈的看了看我，癟不語。

我則是向對面駭然的鄭曼，輕咳一聲：「夫人……你沒事了吧？」

鄭曼頰通紅，好半天才輕輕的頷首。

「昨晚的事實在是事急從權，劉日並非有意冒犯，還請夫人原諒。」我平聲的說道，語氣真誠，但也不卑不。

搖了搖頭，絕婦細聲的說道：「謝謝你。」

我忽然直接的問道：「你是不是恨我？」

遲疑了好半天，才說道：「沒有。」

「如果你不恨我的話，那怎麼會想著要自盡呢？」

「和你無關。」鄭曼漸漸鎮定了下來，「我只是到厭倦了，不想再理會人世的紛擾。」

「所以你選擇逃避？就像當初東方大名污你的時候一樣，只會哭泣著忍，一點都不敢反抗？就只會恨同樣可憐傷心的姐姐？」

聽聞此語，絕婦麗的大眼睛怒氣暴漲，彷彿要噴出火焰將我焚灰燼一我毫不畏懼的和對，眼神和，卻是非常堅定。

「劉日……」師娘趕輕叱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男人說話，你不要。」我想也不想，順手就在的翹上打了一下。

師娘軀一，有心要抵抗，不想對面的上小憐向使了個眼，只能忍了下來，和表妹一樣癟不語。

『他還真喜歡打人的屁呢！』不知道為何，就是在這種極度惱怒、、暴戾緒之中，岳母的心中驀地生出這個悟。

想起剛剛表妹說，要讓年打自己的屁，鄭曼忽然覺得有些發熱，再想起年是自己的婿，的芳心就更了。

這麼心慌意的一想，那些惱怒、暴戾等負面緒頓時消散大半，眼神也沒有剛才那麼銳利。

「現在和以前不一樣！」鄭曼放緩了語氣：「以前我恨所有的人……但現在我誰都不恨……你不要多問了……對小曼兒好一點，知道嗎？」

上小憐一聽這個口氣，柳眉又皺了起來，想要發怒，卻被我的手握住。

上小憐深吸一口氣，心中選擇相信我，沒有立刻發飆。

「我會對小曼兒好的，因為是我的老婆，不是因為你的吩咐。」我平淡的道：「不過，夫人，你聽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

「你想要怎麼樣？」

「如果我說讓你臣服於我，以此來回報我救你的恩，你肯定不願意，是不是？」

鄭曼沒有說話。

「但如果我說，我要你用五年的時間報答我，之後就隨便你，到時你想怎樣，我絕不阻止，你覺得呢？」

絕婦苦笑了起來，沉了片刻：「你和們一樣，只不過是換了另一種方式阻止我罷了。」

「我和小憐不一樣，是你的親人，而我是你的恩人。」我正的道：「我這個人不喜歡做沒有好的事，所以你應該報答我。」

「五年的時間裡，你要我幹什麼？」鄭曼問道。

「還能怎麼樣？你的份當然是小妾兼打手囉。」我哈哈笑了起來：「老實說，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想佔有你了。那時還不知道你是小曼兒的媽媽，之後曉得了，佔有你的心思也就淡了……但現在既然你自己不想活了，就不要浪費，好歹讓我五年吧！」

「禽！」

師娘和麗的同時在心裡罵了一聲。

話說得如此直接，想到禽兩個字的絕不只們兩個，鄭曼更是氣得臉都白了。

絕對不會聽我任何勸導、阻止輕生的話語，但是這麼直接的暗示「你想死就死吧！但在你死之前，我要用你妙的五年」，讓有一想把面前這個臭男人一掌直接殺掉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