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都是樸實善良的人,也知道得饒人且饒人的道理。
何況,容川開口了。
名義上的當家人東老頭兒道:“咱們就是草民老百姓,和皇族那是地上的泥和天上的云的區別。
一個公主被罰這樣,也算是很慘了,就算了吧。”
錢老太道:“那云泥之別。”
東老頭被老婆子落了面子,有些不好意思,瞪了一眼。
“就你懂!”
大家都笑了起來,氣氛一時放松了。
容川保證道:“我安排了人看著,要是再傷害凌月和你們,我定不會容忍的。”
說到這里,他上的氣勢凜然起來。
畢竟是王爺,自有一種尊貴和上位者的威嚴。
錢老太的心肝兒都跟著了,這王爺,還真不是一般的孫婿。
一冷臉,就讓人心里發虛。
上若離取出祛疤藥膏給凌月,“記得天天給他用,別留疤。”
這里面是加了空間藥材和靈泉水的,雖然和上霖給的藥膏是一個方子,但效果要好上很多。
凌月明白,接過藥膏,笑道:“我記住了。”
容川笑道:“我一個大男人,又已經娶到了媳婦,容貌已經不重要了。”
錢老太也怕容川萬一留疤,心里不好,趕道:“就是,大老爺們兒,有個疤啊、傷的,那不是正常嗎?”
二郎笑道:“更有男子氣概。”
大郎跟著憨厚地微笑,點頭表示贊同。
四郎眸微微閃了閃,垂眸淺笑。
五郎嘿嘿壞笑,打趣道:“姐姐喜歡臉好看的男子,當然不希姐夫臉上有任何瑕疵。”
凌月笑道:“都是探花了,還貧!”
容川笑著當場還回去,道:“四郎的婚事已經定了,你的婚事也該考慮了。”
五郎的臉一下子紅了,道:“三郎哥先定吧,四郎是皇帝賜婚,無法遵循長有序的規矩,我不能越過三郎哥去。”
三郎整天被劉氏念叨,倒是不怎麼害。
臉微微一紅,道:“我也不急,到合適的再說。”
劉氏急了,“怎麼不急?你和二郎才差一歲,人家都要當爹了!”
然后對容川和凌月賠笑道:“王爺、王妃,你們路子廣,圈子大,給踅個好的。
不是我勢利眼,以后妯娌間相起來,也有共同好不是?”
吳文慧的臉微微一僵,看樣子,這家里孫媳輩兒的出只有不好了。
還是長房長媳,這以后在一眾出高貴的弟妹中,境怕是很尷尬。
想到此,就有些愧疚和神傷。
覺得自己出不高,有些對不起公婆和丈夫兒。
李氏的臉也不好看了,那個時候家里剛起來,大郎媳婦嫁過來,也算是門當戶對了。現在自家起來了,怎麼能這麼埋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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