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以為是記錄病的本子，但剛才瞥見了頁的標題。

    562號實驗者觀察記錄。

    N醫生，或者說是林祈年，從始至終都在用做實驗。

    想保持冷靜，但臉上的恐慌如何都不下去。

    N醫生注意到，臉上扯出怪異扭曲的笑：“你看到了？”

    他無所謂擺手：“小白鼠也有知道自己被實驗的權利，我並不介意你清楚。甚至，還能多出一項實驗數據。”

    “你說，中途知道自己是實驗品的人，會瘋的更加徹底嗎？”

    婁嫣子不停的抖。

    “你們，”紅著眼，“還有人嗎？”

    “婁小姐，你這個問題不太對，”N醫生不讚同搖頭，“我這是在做科研，期間產生許犧牲，是不可避免的。”

    “而且，林先生賺了很多，你和林先生結婚後，也可以到這項研究帶來的錢財，很完，不是嗎？”

    婁嫣沉默著。

    和他爭辯是沒有結果的。

    如果是實驗品，那麽樂馳也是。

    他才十幾歲……

    “行了，”N醫生站起，“既然你恢複正常，我也沒必要多留。”

    他走到門邊，又頓住腳步：“忘了告訴婁小姐，你母親如果停藥，也會變得和你一樣。所以，我奉勸你，別試圖反抗。”

    楊淑蕊也是他的實驗品。

    現在人去了國外，他很不高興。

    婁嫣指甲掐進掌心，怒吼：“出去！”

    他們喪心病狂的程度，遠超出的想象。

    聽到門合上的聲音，婁嫣蜷著子，無聲嗚咽。

    翻出手機，想給傅晏發信息，又怕他太過擔心。

    像是心有靈犀，傅晏剛好發了信息過來。

    【團建回去了？還有六天，會不會很張？】

    婁嫣看著屏幕上的話，視線朦朧。

    回他：【張的是你吧，傅先生？】

    傅晏坦誠：【是張，睡不著。嫣嫣，我們會幸福的。】

    婁嫣想回複，卻又不知該說什麽。

    會幸福嗎。

    不知道答案。

    這會，楊淑蕊的電話打了進來。

    趕忙收拾好緒，接起。

    “媽？”

    “嫣嫣，我覺得不對。”

    楊淑蕊聲音裏著慌：“我剛才想起了些事，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不和祈年結婚？”

    “媽，你沒吃藥嗎？”

    婁嫣心頭警鈴大作。

    “我忘了帶藥，但這不重要，”楊淑蕊艱難開口，“祈年他給我換了記憶是嗎？”

    林祈年做的那些實驗，一知半解。

    不在乎自己的命，活著的力就是家人。

    其中最重要的，是婁嫣。

    隻要自己兒沒事，吃點苦頭，些委屈，都不在意。

    但現在，林祈年做的事，極有可能讓兒不開心。

    “媽，別胡思想，”婁嫣趕忙安，“你在那好好休息，我和林祈年的事，我知道該怎麽辦。”

    楊淑蕊應了一聲，還是說道：“嫣嫣，不要和他結婚。我現在就給林家那邊打電話，取消婚約。”

    “不用。”

    婁嫣怕林祈年衝之下又做出什麽瘋狂的事，“相信我，我會解決好。”

    楊淑蕊還是有些不放心，又不好多問，隻得讓婁鴻泉給轉了錢。

    “嫣嫣，有什麽事你盡管說，我們婁家雖說依靠林家，但又不是離開林家不能活。”

    “我知道了，謝謝媽。”

    婁嫣掛了電話之後，閉上眼眸。

    再睜開時，已經堅定了神。

    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吃飯，保存力。

    至如果傅晏真的打算做什麽，那麽好歹有能力和他離開。

    拿起之前吳姐給買的飯，出了病房。

    外麵的小護士一見到，當即發出驚。

    在病房裏發瘋傷人，整個醫院都傳開了。

    不止是林總，後來去控製的醫生，也都了輕傷。

    明顯的神不正常，林總又不允許送進神病院。

    婁嫣淡淡掃們一眼，徑直踏進開水房。

    裏麵有著微波爐。

    調到兩分鍾，靠在臺麵旁出神。

    甚至連林祈年來了都不知道。

    “嫣嫣，發什麽呆？”

    他嗓音仍舊溫和。

    “我在想，你的醫院有幾個護士，在那罵我瘋子。”

    婁嫣挑起眼皮：“你的保工作似乎做的不太好。”

    “別人說什麽都無所謂，重要的是我如何想，”林祈年看著，“我覺得你是正常人，那麽你就是。”

    婁嫣淡笑：“你在給我洗腦麽？讓我這輩子隻能依賴你？”

    林祈年瞇了瞇眼眸：“嫣嫣，你有些不聽話。”

    “又想拿我做實驗？”

    婁嫣滿不在乎看他：“要不這樣，你再給我換次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