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清楚真相嗎？

    婁以雲出溫和的笑：“小妹，別怕，他們隻是來了解下況，畢竟這是件大案子。”

    婁嫣點頭：“好。”

    坐進沙發裏，看著正襟危坐的幾個警察，子不由繃。

    “婁小姐，請代下你被綁的過程。”

    婁嫣仔細回想一切，將所知道的盡數說了。

    但在大火燃起之後，沒有任何記憶。

    “火燒起來時，我暈了過去，之後再醒來，林祈年……”瞳孔微，有些痛苦開口，“已經死了。”

    話音方落，其中一個警察不悅開口：“婁小姐，你的行為屬於正當防衛，所以你不需要逃避責任，將你所做的全部說出來。”

    “是真的不記得……”

    婁嫣虛弱看向他：“我沒有撒謊。”

    “很多犯人都會說這種話，”警察的嗓音嚴厲了些，“婁小姐請你配合。”

    “警，”婁以雲開口，“小妹神不大好，還請你們照顧些。”

    “行，那我換個問題，”警察繼續問，“你之前和你的姐姐婁以雲，商量了一套逃跑計劃是嗎？”

    婁嫣放在膝蓋上的手，緩緩收。

    “是。”

    話說的格外艱難：“告訴我，買通了保鏢，到時會將汽油換水，還會給我一把匕首，讓我防。”

    婁以雲怕林祈年對用強，所以給了匕首。

    可真的不知道，那把刀怎麽進了林祈年的膛。

    警察記錄了下，繼續問：“所以，你就用那把刀殺了林祈年？”

    “我……”婁嫣低眸盯著自己的手，神恍惚，“我不知道。”

    是恨林祈年。

    恨他手段殘忍，讓失憶三年，變如今這副鬼樣子。

    可……他也曾對溫過。

    那年的外套，讓免於辱。

    承認有些矯，但對於高中的來說，他是救贖一般的存在。

    會看著他伏法，但絕對不會殺了他。

    即使所有人都告訴，承認也沒關係。

    但真的不覺得會做出這種事。

    事實卻又擺在眼前。

    這才是真正讓無力的事。

    因為的病，想不起一點，不得不背負莫須有的事。

    “還在狡辯，”警已沒了耐心，“婁嫣，我們對你已經足夠客氣。”

    看著婁嫣虛弱的臉，毫不客氣道：“不要將你用在男人裝弱那套擺在我麵前，我看著惡心。我告訴你，沒讓你進審訊室是看在傅總的麵子上，你別給我擺這麽大的架子。”

    婁嫣抬眸看，依舊好聲好氣說著話：“我發燒了，有些不舒服。”

    “怎麽，這會害怕了？”

    警不屑環：“是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經營的形象崩塌了？裝病來挽救一下？”

    婁嫣聽著，原本就蒼白的臉此刻更加難看：“你說話放尊重些。”

    “我對你有什麽可尊重？”

    警滿臉嫌惡：“我們隻是來走個過場而已，匕首上隻有你和林祈年的指紋，還有自來水廠的監控，拍下了你親手殺人的場麵！”

    “你說什麽？”

    婁嫣渾一。

    “不相信？”警從手機裏調出視頻遞到麵前，“你自己看。”

    婁嫣抖著眼眸。

    監控很遠，一大半畫麵被火占據。

    但還是看清了相對的男。

    親手將匕首送進了林祈年腹中，又像是個失去理智的機，不停地對他進行施。

    殘忍至極。

    “看清了？”

    警將手機收回，冷哼道：“真不知道你在遮掩什麽。”

    說罷，又看向旁的兩個同事：“走吧，今天應該是問不出什麽了，等過幾天聯係下傅總。”

    婁以雲送他們離開，才走到婁嫣旁：“小妹，說話難聽，你不要太在意，最重要的是，不要放在心上，林祈年他本就該死。”

    婁嫣仿佛失了魂。

    呆坐在沙發裏，半個字也說不出。

    良久，才像是想到了什麽，跌跌撞撞向著門外奔去。

    一定不是這樣的。

    ……

    鐵藝門外。

    警下製服，討好的看著婁以雲。

    “婁大小姐，我的演技還不錯吧？”

    “嗯，錢打到你們賬戶上了。”

    婁以雲擺弄了下手機，看向站在一邊老實的胡媽：“胡媽，你知道的太多了，跟我走一趟。”

    胡媽兩戰戰：“大小姐，我不會說的……”

    “死人才會閉。”

    婁以雲冷冷掃一眼：“不過我這個人心善，給你兩個選擇。”

    胡媽嚇得冷汗涔涔，沒想到，看起來溫溫的大小姐，竟然這麽心狠。

    趕忙應下：“都聽大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