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也是我的孫,我哪有不疼的道理?”
“隻是,李氏算計,總是想著讓自己的兒攀上高枝,我就算給了宅子,到最後也是落在李氏手裏,讓出去炫耀,最終定然會惹上禍患。”
“再說了,青柳就算真的攀上高枝,人家能好好對嗎?”
且不說那些高門大戶的子弟如何,就是家宅也不安寧,而且那些世家子弟的母親沒有一個省心的。
尤其是再遇見李氏這種一心結的,到時候遲青柳就算了天大的委屈,恐怕還要被李氏勸誡,又或者本就鬥不過別人,到時候委屈的人還是遲青柳。
遲挽月明白遲老夫人的意思,看了一眼的側臉,開口安道:“青柳和二嬸不同,心裏還是有一桿秤的,我相信經過這一次的事,青柳應該不會再聽二嬸的了。”
遲老夫人點了點頭:“希如此。”
“阿寶,與那個長史之子的事,你可知道?”
遲老夫人轉想起來李氏和遲青柳提到的那個杜家,不由得看向遲挽月,問了一句。
“我知道,我此前就看出來那個杜越不是什麽好東西,今天白日裏去找阿昭的時候,湊巧見他去了青樓,便設了個局,讓青柳去看了一場好戲。”
“幸好看清楚了那是什麽人,不然等青柳嫁過去,指不定什麽樣子呢。”
說著話,遲老夫人長長的舒出一口氣。
“這母倆,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阿寶啊,怎麽說,青柳也是你的妹妹,你多幫襯些,別讓真的學了那個娘,淨做些傻事。”
“祖母,你放心吧,我會看著的。”
“那就好,那幾就好啊。”
遲老夫人拍了拍遲挽月的手背,帶了幾分欣。
“另外,我還要囑咐你一句。”
遲老夫人抬腳踏進自己的房間,轉頭看向遲挽月:“雖說我同意了你與晉王的親事,但是你們到底是還沒有賜婚聖旨,你可不能日日這麽晚回來。”
遲挽月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低了低頭,聲音有些急促:“知道了,祖母,我就是和阿昭說話,不知不覺的就晚了。”
遲老夫人看了一眼,一副“我都明白”的模樣。
“你們這些孩子,還真是熱切。”
遲挽月越發的不好意思,抬手了自己的耳朵,小聲嘟囔了一句。
“祖母,你說什麽呢?”
遲老夫人不由得笑了出來:“好了好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是,那祖母您早點休息。”
“嗯,去吧去吧。”
遲老夫人擺了擺手,遲挽月看邊的侍過來扶著,這才放開了的手,轉朝著外麵走去。
走到門外,抬頭看著並不明亮的星空,也不知道在想什麽,隨後了個懶腰,抬腳朝著自己的院子走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遲挽月才剛剛睡醒,就聽見了外麵糟糟的,忍不住起探頭看向門外。
雲雀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呼吸急促,聲音語氣裏都是焦急:“郡主,郡主不好了,詔獄來拿人了。”
遲挽月連忙起下床:“怎麽回事?”
“奴婢也不知道,隻是聽他們說要將整個侯府都下大獄。”
遲挽月的臉立刻就變了。
不對啊,時間不應該這麽快才對,侯府前世的時候,是自己嫁給裴彥兩年後才被下獄,滿門抄斬。
“快,給我梳妝。”
“是。”
雲雀連忙給遲挽月梳洗打扮。
遲挽月從鏡子裏看著雲雀,冷靜下來自己的緒,代道:“雲雀,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麽況,你一會兒能躲就躲,不要出門,等我們都離開了以後,你去晉王府,把這裏的況告訴阿昭。”
“是,奴婢知道了。”
遲挽月都穿戴好以後,這才出了房門,正看見兵闖進了院子裏。
其中有一個帶頭的將領,臉生,遲挽月不認識,想來應該是剛提拔的。
“郡主,奉命行事,得罪了。”
說著話,將領一揚手,他手下的那些士兵就走了上來,想要帶遲挽月離開。
往後退了兩步,目裏寒霜過境:“我自己走。”
將領看了一眼,指揮那兩個士兵讓開了路,隨後就帶著遲挽月離開了。
出去的時候,遲挽月才看清楚況。
來的士兵並不是林軍,而且隻是小隊,下人都安然無恙的待在府中,也就是說並不是抄家滅門的事。
可是前世並沒有這一檔子事。
抬頭看見遲老夫人和遲瑞,遲挽月快走了幾步:“祖母,爹,你們沒事吧。”
“沒事。”
“爹,你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嗎?”
遲瑞搖了搖頭:“爹也一頭霧水,這些人說去了詔獄自然就知道了。”
頓了頓,遲瑞看了一眼帶頭的將領,冷哼了一聲:“瞞的還結實,老子帶兵打仗的時候,這些小屁孩還在玩泥呢。”
遲挽月皺著眉頭,抿了抿角。
遲良和李氏也被抓起來了,兩個人驚慌失措,尤其是李氏,整個人把潑婦不講理卻又慫的一麵發揮的淋漓盡致。
聽著聒噪的吵鬧聲,遲老夫人杵了杵手裏的拐杖,發出聲響。
“閉!”
頓時,李氏就住了口,遲老夫人飛過來一個眼刀。
“大吼大,像什麽樣子?”
“娘,咱們這都被抓進詔獄了,我聽說進了詔獄的人,十有八九都出不來了,我能不害怕嗎?”
“害怕你也得給我繃住了!遲家的人無論什麽時候,都不能丟了臉麵。”
聽見遲老夫人的話,李氏低下頭,有些慫,卻又忍不住小聲的嘟囔。
“還遲家的人呢,說不定連命都沒了,威遠侯又怎麽樣,伴君如伴虎,這麽大的榮耀還不是說塌就塌。”
說著說著,李氏就來了底氣,直接把矛頭對準了遲瑞他們。
“大伯哥,是不是挽月或者是江亭在外麵惹禍了,才會讓人家來府上抓人?”
“我就說他們那個跋扈的子,就應該改一改,不然惹了禍,連累的我們二房也跟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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