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靳凡並未在喬遠糾結的事上多做糾結,而是問:“進展如何了?”
喬遠立刻擡頭,進了彙報工作的狀態,“阿燁已經拿下他弟了,現在兩人也在城待命。據陸舒銘的證詞,確實是曾羽西派他來找大嫂的。我想大嫂恐怕……已經知道些什麼了。”
“曾羽西人呢?找到沒?”
喬遠搖頭,“藏得太好了,就像一條泥鰍,不溜秋,剛抓到手裡就溜了。昨天大嫂的定位追蹤到的地點是在呼嘯茶莊,這也跟陸舒銘的說法一樣,但是之後就再追蹤不到的行跡了。抱歉,老大,我……”
宋靳凡擺擺手,對這點並沒有計較的意思:“曾堯年是隻了的狡猾老狐貍,沒想到他的掌上千金也深藏不,不用著急,我不找,自會找上門來的。”
“是。”喬遠恭敬地躬,宋靳凡吩咐他的事算是談完了,可他不免還是有些擔心,“大嫂……”
“沒事,有些事急不來也不能來,再觀著吧。”
宋靳凡剛醒過來,臉上還是沒有,坐起來沒多久就覺得傷口作疼,神尚未完全恢復過來,趁著琳沒來,他揮揮手讓彙報完工作進展的喬遠離開了,然後一個人重新躺回牀上思考著自己遇襲的事。
以那人敏捷的手,宋靳凡敢肯定,這場看起來單純的事故絕不是普通的意外那麼簡單,只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人竟是衝著琳來的?
那人究竟懷什麼目的,竟然狠心要置琳於死地?
若不是自己那力一擋,那麼現在有生命危險的人就是了。
思及此,宋靳凡地蹩著眉,拳頭也不由得握,可右臂還於無法彈的狀況,這一用力,他疼得倒口氣,連忙按住右臂,一層薄汗從額頭泌出。
“喂!你!我就離開這麼一會兒,你怎麼就閒不住?讓你不要的!”
宋靳凡聞言側目,就見琳端著一隻藍臉盆——是方纔喬遠帶過來的那個,裡面盛了一半的清水,水還冒著煙,盆沿搭著一條白巾,正一步一腳印地慢慢向自己走來,表看起來有些費力,可能手上的重量太過沉重,走路都打著晃兒,卻儘可能不讓水灑出來。
琳一進病房就看到宋靳凡面不善,而下一秒就如同被踩到尾一般,俊秀的面孔變得扭曲起來,接著就見他疼得握住自己的右臂,一副很疼的模樣。
琳當場就要氣得跳腳,他怎麼就這麼不懂得珍惜自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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