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應了這句話一般,那邊扶風忽然匆匆趕來,剛要說話,就發現了地上的痕跡,隨即皺眉。
先前因是婢份過來,扶風無法明正大地護在旁,生怕被人瞧出異樣來,隻得先跟一眾廠衛在一。
不想即便如此,邊竟還是出了危險。
“主子,可有傷?”他立刻關心道,雖然明知道謝龕在,應該不會讓傷了分毫。
“沒有,你匆匆趕來,可是有要事?”
“……”扶風張了張,卻是言又止。
“怎麽了?”祁桑問。
扶風躊躇片刻,低聲道:“主子,皇上派了人馬,要來接您回去。”
這隊人馬本該早早就追上他們的,隻是沒料到他們一路上也是片刻不停歇地往這邊趕,一路追到時,人也已經到了。
隻是人已經在謝龕邊了,他們便也不好現。
如今謝龕要有所行,這裏必然是要大的,刀劍無眼,他們思慮再三之下還是決定出麵將人帶回去。
扶風自認聲音不大,幾乎算得上耳語了,可依舊被聽力敏銳的人捕了個正著。
回去?
回去再趁他不在,多給安排幾場流觴宴麽?
祁桑這個沒心肝的,先前喜歡邢守約,後頭又撥那窮書生蘇代,說不定哪個文縐縐的讀書人出現,多看幾眼便了心。
他斂眉,攥拳抵輕咳了幾聲:“你若想回去便回去吧,左右這裏危險,你先回去,總好過我們兩個都死在這裏。”
扶風:“……”
他震驚地看著他。
眼下外麵調來了近一萬的鎮東軍,占了半個平沙鎮,怎麽就要死在這裏了呢。
祁桑本意是覺得自己拖累了他,但聽他這話裏的意思,怎麽就覺得自己像是要丟下他自己逃命了呢。
耐心跟他解釋:“眼下那些人怕是都在想辦法捉我,你要剿匪,帶著我不方便,將我留在這裏又要分出許多護衛來,總是麻煩。”
想了想,又補充道:“你若覺得危險,暫且不要輕舉妄,我回去後請皇兄再派兵來支援便是。”
謝龕在夜中對招了招手。
扶風下意識的攔了一下,催促道:“主子,他們還在外麵等著。”
祁桑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
總覺得,這些日子他行為古怪了些,但哪裏古怪,又好像難以辨別。
隻是,總時不時逾矩一下,關心的多了,管的也多了。
扶風被這一眼看得麵有些白,下意識收回了手。
祁桑沒再理會他,向前走了幾步。
謝龕彎下腰來,像扶風剛剛那般附耳同低語了幾句,隻是比扶風更近耳骨。
聲音也更低。
扶風隻能站在一旁無奈地看著。
下一瞬,果然看到祁桑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道:“不可能!這麽大的事,兄長不可能連商量都不同我商量一句便布置了。”
謝龕挑眉冷笑:“你若不信,大可這就走,看我有沒有命回去就是。”
“……”
祁桑咬,沉默了下來。
謝龕說,兄長沒打算讓他活著回去。
隻待剿匪功之後,便會將他絞殺在這平沙縣。
雖說知道兄長是有這個心思的,卻沒想過他會這麽快下手,也沒想過他會選在這個時機手。
畢竟……
他是來為大祁剿匪的。
平沙縣匪寇禍幾十年,曆經多帝王,派出了多巡帶兵鎮都不曾見效,百姓怨聲載道,若大祁能在立國之初便徹底剿匪功,對兄長取得天下百姓的信任至關重要。
“你可想好了,我這尾帶著可是個大麻煩。”最後給他機會。
謝龕雙手負於後,學著的口吻:“你可想好了,一旦走了你這輩子就見不到我了。”
“……”
祁桑深吸一口氣,轉對扶風道:“你去同他們說,我暫時不走,待剿匪功再回去,屆時分一杯謝總督剿匪的功勞酒,也給兄長臉上添些彩。”
扶風不敢再多說其他,應了一聲便匆匆離開了。
“啊,原是想分軍功啊……”
謝龕拖著尾音慢慢重複了一遍,隨即‘嘖’了一聲,徑直丟下往回走去。
祁桑忙追上去:“這麽小氣做什麽,要個一半軍功就夠了,不會都給你占了的。”
“想得,想要軍功,拿人來換。”
“……你昨夜不、不都……”
“我要做駙馬。”
“……想得。”
……
第二日,天剛蒙蒙亮,七八個描漆木箱便出現在了縣衙。
來人隻有十幾個,領頭的人材魁梧壯碩,上披著件貂大氅,說話都是聲氣,匪氣極重。
祁桑依舊站在謝龕旁,沒了低眉順眼的姿態,對自己的份卻也並不多言。
“在下王大虎,昨日是我們冒失了,大哥特意派小的來此給謝總督賠不是了。”
他說著,一歪頭,那些個人便立刻將木箱一個一個打開了。
整整八箱金燦燦的元寶,碼的整整齊齊,看得安知縣雙眼睜大,恨不能撲上去抓兩把金子在手裏欣賞一番。
謝龕抿了口茶,不鹹不淡地瞧了一眼:“把本督當什麽了?打發花子?”
那群山匪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往回一指:“謝總督,這可是不多不,整整八千兩黃金啊!”
先前打發那些個巡,也不過隻是用了七八百兩,有的甚至都不用金子,嚇唬兩下直接就跑了。
要不是昨日那番靜,他們折損了一部分人,現下在鎮上有父母妻兒的都慌得不行,生怕被供出來後老婆孩子都給殺了,大哥這才不得已出了這口老。
謝龕不言語,隻冷淡地抿著茶。
那王大虎麵有些鐵青,原本想著這幾箱子打發走這條朝中鷹犬已經足夠了,不想這廝胃口竟是不要命的大。
他覷一眼安知縣。
安知縣表糾結地別開了臉,表示對這件事自己也是無能為力。
謝總督隻是暗示了他要銀兩,誰能知道會獅子大開口呢。
這八千兩黃金都這般連看都不看一眼,怕是要翻上個幾倍,才肯收兵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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