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能一直陪著你啊。”莫晚安耐心地引導，“我也需要融社會，我也不能總是一個人關在屋子裏悶著，外麵的世界很大，我也想有多姿多彩的生活。”

    暘聽的不太明白，隻是覺不太妙，摟住不放。

    墨行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大一小依偎在一起，討論外麵的世界多姿多彩的話題。

    “唔唔！”暘察覺到墨行來了，急忙跑過去將他拽過來，推著他，讓他坐到莫晚安邊。

    拿起地上的一塊樂高碎片，墨行思索著，替暘拚下這嚐試多次都沒有功的一片。

    果然，剛剛好。

    暘麵驚喜，立刻投地擺弄玩去了。

    墨行目掃了眼一旁的人，“後天晚上的飛機，我們去芬蘭。”

    莫晚安沒反應，毫無興趣。

    “不是想去看看外麵的世界？”墨行道。

    “先生有心了。”好一會兒，莫晚安才接話，“不過，我不喜歡去芬蘭，對極也不興趣。”

    “那你想去哪？”他耐心地問。

    “先生問這個幹嘛？”不以為意，“我說了，好像就能去似的。”

    他被堵了一下，蹙眉，“小葉。”

    “哦對不起，冒犯先生了。”莫晚安察覺到他不快，馬上改口，“我不該不識抬舉，去芬蘭看極？太好了，能出去走走，好過其他泡在營養裏的克隆人千百倍了是吧？”

    他臉微變，抓住的胳膊，“宮小葉！”

    暘抬頭，看著這兩個有些不對勁的人，手裏的一塊樂高懸在空中。

    “你出來！”墨行將拉起來，“暘自己玩。”

    說著，拖著出了暘的臥室。

    將拽出門，倒是沒掙紮，但就是用一種不馴服的眼神看著他，墨行心頭火起，俯將抱起來，大步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踢開門，將一把扔在大床上，他沉口氣，盯著，“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你才會一直挑釁我的底線？”

    莫晚安撐著額角躺著，眉眼懶懶地，還帶了幾分魅，盯著他氣慍的樣子，笑了笑，抬腳，用腳尖往他上蹭了蹭。

    墨行的瞬間繃，呼吸重到了頻率。

    “先生打算怎麽懲罰我呢？”擺從抬起來的上落一截，白的小，裹在白的蕾子下，他看著那層纖薄脆弱的布料，握了握手指，腦海裏隻想將那布料撕碎片。

    這樣想，也馬上這樣做了，他傾下來，帶著一強悍的掠奪，著的雙手，灼熱的吻鋪天蓋地地落在臉上。

    沒有掙紮，甚至有些，屈膝在他腰側緩緩蹭著，甚至用夾著他，到他距離完全失控隻有一線之隔。

    莫晚安抬手了他泛起紅的脖頸，作親昵溫存，張口，語氣卻很涼，“先生，克隆人和真人，做起來覺一樣嗎？”

    著的男人瞬間定住，抬起頭，他的一張臉慍怒到微微扭曲，青筋跳著，“宮小葉，不準再說那三個字！”

    “行啊。”抬起手指尖，往他高的鼻梁上劃弄，“先生，我都聽你的，你不喜歡我就不說了，要不然啊，你回頭把我給銷毀了，再去實驗室裏創造出一個更合心意的來，那我豈不是很慘。”

    一把抓住的手指，墨行忍得臉僵，“小葉，別說這種話，你是我的唯一。”

    “芯片毀了，我隻能認為，先生不許我知道的真相，就是最糟糕的那種。”笑嗬嗬的，卻比任何武更能刺穿他，“我很榮幸被你創造出來，主人，你需要我提供哪種服務？”

    “小葉！”他呼吸不暢，“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不要和我賭氣，也不要和你自己賭氣。”

    “我要自由。”

    “別想。”他斷然。

    “嗬。”莫晚安推開他，起整理了下服，“那我們就沒什麽可談的了——主人還有吩咐嗎？沒有的話，我想去休息了。”

    他側頭，盯著走了出去，眼底一點一點灰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