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公司外面?”
季聿白輕笑“嗯,出來了?”
“快了,馬上。”
林連翹一路小跑地出了公司,果不其然地在門口看到了一輛庫里南。
那是林連翹的車,季聿白給開了過來。
季聿白從駕駛位置上下來,幫林連翹把車門打開。
“你怎麼過來接我了?”林連翹好奇地問。
季聿白看了一眼時間,不不慢地說,“你猜?”
“該不會是看我加班,你在家中孤單寂寞冷……唔唔!”
林連翹的俏皮話還沒說完,就被季聿白住了臉頰,他給氣笑了,“你倒是會想。”
他不和小朋友一般見識,季聿白踩著油門往外走。
林連翹朝外面看了一眼發現并不是回家的路,不側眸看他,“你要帶我去哪兒?”
“不會把你給賣了,放心。”
季聿白開得很穩,開了將近十分鐘的公路,到了一個不算大的湖邊。
林連翹遠遠地看過去,就見到那邊搭建起來了一個臺子,悠遠的樂隊聲音傳來,播放著一個很輕快的樂曲。
《卡農》。
林連翹不扭頭看向季聿白,“這是你……準備的驚喜?”
季聿白將車停下,含笑地看著,“過去看看?”
他將林連翹上的安全帶解開,幫開了車門。
林連翹才走出車,就看到了一個荷花上放著不大的水晶獎杯。
‘零三年荷花獎年組第一名——林連翹’
獲獎的舞蹈,就是林連翹耳邊悅的《卡農》。
荷花上還放著兩張泛黃的照片。
照片上,小小的林連翹穿著漂亮的舞,抱著一個比的臉頰都要大的水晶獎杯,眼睛看著鏡頭,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另外一張,是坐在馬背上,后是賽馬場,年桀驁不馴的揮舞著手中的馬鞭,宣告著自己的勝利。
林連翹震驚的看著這小小的獎杯,失去了言語。
季聿白握住的手,繼續往前走。
輕的白羽中央,天鵝口中銜著一塊金牌。
‘零四年國家天鵝舞蹈比賽民族舞金獎——林連翹’
林連翹耳邊的音樂改變了,那是婉轉的《關雎》。
天鵝的上同樣放著兩張照片,一張是比起一年前長大了許多,乖巧舉著手中的獎牌,出靦腆笑容,眼睛依舊炯炯有神的林連翹。
另外一張照片里的年手上帶著拳套,同樣抓著一塊金牌。
他的黑發還帶著意,只穿了一條五分運赤著上半,可見腹,臉頰沒有一贅,冷峻著一張臉,仿佛有人欠他十個億。
那是年輕了許多歲的季聿白。
零五年……
零六年……
每往前走,林連翹都能看到一塊獎牌,兩張照片。
獲得的每一塊獎牌上對應的音樂,都會被樂團短暫的演奏。
那是獲得榮耀的瞬間,同一年里,季聿白也在這個世界上長大,閃閃發。
直到一二年,林連翹年了,和季聿白相遇。
空白的那六年,季聿白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在國外參加的項目獲得的獎項,還有的獲獎照片。
它們沒有被孤零零地擺放在那里,每一張林連翹的照片旁,都會有季聿白。
走到樂團所在的臺前,林連翹眼眶已然泛紅,明白了季聿白在干什麼。
季聿白看了一眼時間,他看了一眼臺上的樂團。
指揮心領神會,手中的指揮棒輕輕一揮。
輕快的生日快樂歌響起。
“零點零分,林連翹,恭喜你,二十六歲生日快樂。”
“還有。”
季聿白從兜里拿出了一個白的盒子,他將盒子打開。
在燈之下,熠熠生輝的碧水藍的寶石戒指出現在林連翹的眼前。
季聿白結滾了滾,像是每一個鐘自己摯的男人一樣,單膝跪在了的面前。
微微抖的手舉起那枚戒指,送到了林連翹的面前。
他仰著頭,對上林連翹通紅的眼睛,聲音發,“能不能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