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慎行回道,“那個姑娘不僅是散打冠軍,還是攀巖高手,就是了點輕傷,沒什麽事。”
周蕓心有餘悸,“這次,多虧救了我一命。找個機會,我得去好好謝。”
“媽,您放心吧,霍慎行已經幫你謝過人家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一張支票輕輕鬆鬆能解決的問題,對於霍慎行本算不上什麽。
霍慎行聽到溫阮當著丈母娘的麵,連名帶姓的自己,眉頭輕蹙了一下。
不過,並沒有說什麽。
周蕓心疲憊,靠在車窗上,模模糊糊中睡了過去,車打著充足的冷氣,溫阮拿起薄毯蓋在上,看到母親恬靜的睡,心終於趨於平靜。
算到溫晴三天之肯定會手,所以提前讓霍慎行準備好了一個材和周蕓差不多的保鏢。
也猜到溫晴手的時間,肯定會選擇在晚上。
隻要時機合適,那麽即便換了人,溫晴都不會有所察覺。
今天晚上,溫晴灌酒,中途給自己吃了一枚解酒丸,又倒掉一些,並沒有喝到酩酊大醉。
後來周蕓上樓換運裝,來找商量,馬上和霍慎行聯絡,提前讓那個保鏢在公共衛生間等候。
一切都進行的非常順利。
那個保鏢喬裝打扮周蕓的模樣,從公共衛生間裏走出來,甚至都還沒有開口說話,就被溫晴推了下去。
這就杜絕了中間可能會餡的可能。
保鏢手好,在被推下去的瞬間,隨攜帶的鉤子也立即甩出,掛在了一棵樹枝上,雖然不可避免了點傷,但並不嚴重。
很快抵達雲湖壹號院,溫阮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還是強打起神把周蕓醒。
“媽,醒一醒,我們回屋睡。”
周蕓瞇著惺忪雙眼,“到了?”
在溫阮的攙扶下,周蕓進了客臥,簡單衝洗後,倒頭就睡。
看到周蕓睡著,溫阮才放心的離開,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往自己臥室方向走去,途經書房時,卻無意中聽到霍慎行在和誰打電話。
“溫兆祥想見我?不見!”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麽,霍慎行堅決的態度有所搖。
“今天太晚,明天上午九點,帶他過來見我。”
雙方又互相聊了幾句,溫阮耳朵在門板上,等到電話掛斷,裏麵沒了聲音,連忙撤退。
已經淩晨。
明明也沒過去幾個小時,卻仿佛隔了好幾個世紀般那麽遙遠恍惚。
林曉曼、溫晴、溫兆祥,終於落網,即將接屬於他們的懲罰。
溫阮站在花灑下衝著澡,想到什麽,神卻是又沉了下去。
居然忘記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
據目前所調查的結果,齊商是林曉曼養的小白臉。
原本,還想假裝懷孕,來一出曆史重現,以此推斷出上輩子想要害死自己的真兇。
但是現在,林曉曼都被抓進去了,齊商這邊肯定不會再有靜了呀。
失策啊,失策啊。
齊商是上輩子的重要關鍵人。
就算日後,假裝懷孕,試探各方反應,這個齊商都不會像上輩子一樣再出現了。他如果不出現,那麽這個故事就不完整了。
溫阮想的認真,本沒聽到外麵開門的聲響。
等衝好澡,從浴室裏走出來,就看到某個男人明正大躺在自己的大床上。
“霍慎行。”
溫阮眼皮跳了跳,提醒他,“這是我的房間,這是我的床。”
霍慎行掀開被子一角,往位置上拍了拍,像是邀請躺上來。
“你是我老婆,我們是夫妻,同床共枕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雖說過去的誤會,已經解釋清楚,但是未來三年後的誤會,還沒有調查清楚呢,溫阮沒有心和霍慎行說笑,嚴肅著一張臉。
“我習慣一個人睡,你在我旁邊,我睡不著。”
霍慎行不要臉的說,“也不知道是誰,以前經常求我留下來過夜,怎麽,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
這種沒出息的事,溫阮確實做過。
想到這種沒臉沒皮的話,自己都能說得出口,溫阮想找條地鑽進去。
臉泰然不變,“有嗎,我怎麽不記得了。”
走到床前,抓住霍慎行的手臂,就要往外拖,“你回自己的屋睡,快點走,我都困死了。”
霍慎行就跟焊在床上似的,任憑溫阮怎麽拉都拉不。
反而還拉出一汗來。
最後,霍慎行不過輕輕一拽,溫阮猛地朝他懷裏栽去。
鼻尖剛好撞在他上。
“嘶。”溫阮倒吸一口涼氣。
剛要抬起頭,又被霍慎行按了回去。
霍慎行發出一聲悶笑,低眸朝去,一雙漆黑眸子對上此刻帶著薄怒的雙目,突然蜻蜓點水般在瓣上小啄了一口。
“今天確實太晚,不想鬧騰,明天再來找你。你先好好睡吧!”
留下這句富有歧義的話,霍慎行下床走了。
溫阮滿腦子全是“不想鬧騰”這四個字,眉心皺得都能夾死一隻蒼蠅,應該不是理解的那個意思吧。
實在是太困。
溫阮沒力再去想別的。
上床後,沒過一會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溫阮照舊跟季霆舟請了假。這個班上的,真是三天打網兩天捕魚,不過,也有離職打算。
溫兆祥下臺了,屆時,溫氏集團就是的,還沒想好是單純的當繼承人,還是當管理者。
周蕓這幾天到太多的驚嚇,還在睡覺。
溫阮坐在餐廳吃早飯,看到霍慎行腳步匆匆從樓上下來,想到昨天晚上在書房外聽到的話,立即放下手裏的吐司,拿了車鑰匙跟出去。
得慶幸這幾天宋誌誠有事請假,要不然,還沒法這樣自由出。
一路跟著霍慎行的車子,最後抵達目的地。
是霍慎行在京北的一房產。
之前,和霍慎行過來住過幾次,所以錄了指紋。
的開門進去,沿著牆壁一點一點往裏麵走,聽到溫兆祥的求饒聲。
“慎行,隻有你能幫我,我不想坐牢,你想辦法把我送出國外,再給我一筆錢,我保證從今以後,不會再出現你和阮阮麵前,礙你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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